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在苏浅身上的,在她看来李沐阳讲的还没有她有趣呢!
是,她是不太会讲故事,可至少她没李沐阳所说的这般挂着羊头卖狗肉,驴唇不对马嘴,惨在哪?没听明白。
清风寨的创建初衷不过是一种情怀,无关风月,不掺杂其他杂质,渐渐的,清风寨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苏浅很清楚,他们不知道,她自己知道,他们以为她不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她都清楚,好的,坏的。
当世人和亲人争锋相对的时候,苏浅毅然决然的与自己的亲人站在同一战线,道德也好,人性也罢与她有什么关系?
苏浅只知道不能让爱她的人寒了心,他人的眼泪与她何干?苏浅的心狭小又自私放不下那么多大事。
她只是年龄相对来说比较小,她又不是蠢的,苏浅分的清什么是恨,什么是爱。
她只是有点累,想要出去避一避,不出三两天又能满血复活了。
二人相顾无言各有所思,马车颠簸间猛的停了下来。
苏浅打开马车厢“安伯发生何事?”
“呃呃”安伯指着马前衣衫褴褛奄奄一息的女子。
“你?”
“救救我,求你,求你救救我”
苏浅犹豫片刻后让安伯将女子扶进马车厢里,李沐阳主动将外衫脱下披在女子身上,远远的坐在一边。
那女子瑟瑟发抖,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李沐阳读唇后才知道那女子杀了人。
“你叫什么名字?你可以叫我苏浅,他是李沐阳”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你为什么不说话?”苏浅挑眉这姑娘是遇害了?
一路无语,苏浅抽出话本书看了起来,李沐阳闭目养神,颠簸颠簸中睡意顿起。
迷迷糊糊中听见苏浅和安伯的谈话:
“安伯怎么不走了?”
“呃呃,呃呃”
“山路堵了?换道走”
“呃呃”
“那算了,不用回去,放花鸽改日回去,我记得李沐阳接了任务”
“呃呃”
“回长安”
“呃”
李沐阳再醒以后苏浅距离他的面部只有不到一寸“何事?”
“不回了,我们直接去潘家接潘金莲”
“哦,那她呢?”
“丢点银两打发了呗,它又不说话,救命?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还得靠自己,我又能如何?”
“说的也是,浅浅你救的人,你来解决,我不言语”
苏浅凭空来了一句“还真的是无情”
“这说的是哪跟哪呀?怎么就落的个无情?素不相识,你既然是她救命恩人自然是你来安排后事”
李沐阳自问尚且算是多情人,听闻好友曾言,“无情最是多情种”他这种冷情冷肺的人也不算是无情,毕竟无和冷还是有区别的。
苏浅无意争辩她对在角落里缩着的女子说“你也听见了,不是我不帮你,你不说话我如何帮你?”
那女子还是不说话,苏浅耐心被磨光“送你些银两,你自己去置办,我自认已是仁至义尽,你可愿意?”
好家伙,这回是动也不动,苏浅急脾气上来出手去推“呀,好烫,原来她昏厥过去了”
“安伯快些赶路,我们去找大夫”
“呃呃”
马车突然加速让马车厢里的人撞了个满堂彩,起没起大包就不知道啦。
很快药铺就到了,苏浅踢了李沐阳一脚让他抱女子下去,被李沐阳以男女授受不清为由直接拒绝。
“迂腐,愚不可及!”苏浅凭借自己天生神力抱着女子走进药铺“大,大夫不好了,出人命了,快来急诊”
“吵,吵吵什么?要是毁了神医的诊治,我要了你的命!”
“呦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郝天啸你,怎么,又是在求子?我都说了,你坏事做尽,老天爷长着眼睛绝对不会给你子嗣的”
“苏浅,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怎么?面首玩腻了,改换磨镜?你是不是初尝云雨无轻无重,把人玩坏了?”
“滚蛋,郝天啸你真恶心”
“呵,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你又比我好得了多少?”
“我苏浅比你好上数万倍”
“得了吧!我都吐了,你也不看看自己,长得漂亮了不起吗?还不是孤身只影”
“郝天啸你眼睛瞎了?我什么时候孤身只影了?”
就在苏浅和郝天啸吵的如火如荼时大夫从后堂出来“恭喜公子,贺喜公子,夫人有喜了!”
“看来老天爷是不长眼睛的,李沐阳你说是吧”
“我觉着,这个和老天爷长不长眼睛没关系”
郝天啸脸上笑意深重当即奋笔疾书一封,等他夫人惧意躲闪的时候,他直接将那现写的休妻砸在她脸上。
“郝天啸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我玩什么?呵,我没工夫跟你瞎胡闹,你也该大了”郝天啸说完不理会嘤嘤哭泣的结发妻转而离去。
“郝天啸这是搞什么鬼?”苏浅没闹明白,喜得贵子该是开心的,怎么这副样子像是谁欠他十几万两皇金似的。
“我怎么知道,你们熟好不,估计是被戴绿帽子了,不过你是不是把正事忘了?”
“没,大夫帮忙看看这位姑娘还有没有救了?若是有的话,麻烦烧些汤药喂她,若是无救,麻烦葬了”
大夫摸脉良久“此女五脏具损药石无医,老夫建议还是早日料理身后事为妙。”
“哦”苏浅往桌子上放了一个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