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无双姑娘的长相真好看,香菱与呆了十二年,还从未见过有姿色能与姑娘媲美之人呢。”
归去途中的运水车上,长相颇为清秀的香菱上下打量着墨无双的模样忍不住赞叹,引得墨无双不好意思的同时对眼前的丫鬟也增了不少好感。
“嘿嘿,别这么说,我现在连花名都没领到呢......”
“哦!你说的那件事情我也听了,萧知音早在十二年前我和小时便已经是知音,她看不惯所有比自己年轻漂亮的女孩,所以都会想尽办法为难她们。”
“像我家小姐儿时也没少受过她的折磨,只不过如的红牌之一,萧知音也自然没有那么放肆了。”
香菱的话好似安慰,又好像在劝告墨无双别当回事,说话间伸手抚摸着银狼的毛皮,看模样甚是喜欢。
“怪不得那个萧知音脸上涂了那么厚的胭脂,依你这么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不假。”
墨无双斜眼瞧李元芳似在偷听,随即朝着香菱的身旁凑了凑准备打听正事。
“话说,这可是妖兽诶!难道你不怕吗?”
“嘻嘻,怕什么?我和小姐自幼便一同生活在南疆,村中不少人练得是驭兽的本领,再凶恶的妖兽在孩童时都遇见过,像这么漂亮的银狼,我为什么要害怕呢?”
“哇!南疆呀,那么远的地方你们怎么会跑到长安来的?又怎么会呢?”
说实在话,墨无双的确很好奇,但自疑问入耳后,香菱的笑意却转眼褪去,稍作踌躇模样这才勉强做了回答。
“都是因为早先惹了仇家,所以才被卖到这里的。”
“哦?仇家?那不知......”
还不等墨无双继续试探询问,却不料听李元芳深深的咳嗽了一声,随即扭过头来插嘴道:“有话以后再说吧,咱们现的后门了。”
循目观来,正见萧知音面色阴寒的伫立在后庭大门处,瞧见墨无双一副悠闲模样差遣着李元芳和一头白狼运车,当即便抱肩冷冷笑道。
“墨无双,你应该清楚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吧,让你去运水是为了让你学会为自己的鲁莽赎罪,而不是让你当作消遣散心,找其他人帮你做了这些事情蒙混过关。”
说罢招了招手,由身旁的护卫递来一根藤条,满眼寒意的朝着墨无双冷笑走来。
“我应该说过,楼主不许任何人伤了墨无双。”
明知故犯,李元芳冷目瞧着萧知音,卸去铁链,声声怒意自胸腔传来,可这次却并未喝退眼前人。
“呵呵,少拿楼主压我,今日我已问过老妈妈,她给我的回答可是‘无规矩不成方圆’,要是楼主知道她今天做的事情,只怕也不会惯着祸。”
萧知音果真是有了倚仗,余光瞧着李元芳尽是满眼挑衅的意味,而持鞭走来仍不忘嘲讽几句。
“爱美心切,世人常有,李护院只管做好本职工作,风尘楼有风尘楼的规矩,断不是你一介外人能够插足的。”
“另外,墨无双我知道你有些拳脚本事,但今的规矩于无物,我身为管教断不能视之不理,你若有心自己过来领罚。”
“你若反抗...想必风尘楼的私刑你也是听说过的......”
自古女子入了风尘楼便是一方小江湖,丝毫不比后宫嫔妃的勾心斗角好多少,甚至有些阴暗面远非官府的法令所能及,故而私刑绝非开玩笑。
毕竟若是身份低微不受待见的,被活生生打死在这一亩三分地中也是常有的事情。
“我靠!老娘不想理你,自己往面前送来找打是吧!”
墨无双心中原本压下来的火苗腾地升起,一双秀目盯得萧知音脊背寒,还不等暴起揍了这老妖婆,却见一旁原本沉默的香菱竟站出身来,拦在了墨无双的身前。
“哟!头牌的御用丫鬟吗?怎么今日你也想袒护这个连花名都没有的小贱人吗?”
说着萧知音嘴角笑意更胜,却只见香菱紧咬贝齿抖了抖身子。
“还请萧知音原谅,无双姑娘今日送香菱归来给小姐送药,因路上遇到意外伤了脚腕,所以李护院才帮忙送了温泉水而来,绝非有丝毫的偷懒之意!”
此言既出,后庭院内凭栏相望的众女子皆聚目观来,嬉笑声不绝于耳时更让萧知音下不来台。
“哼!小小一个丫鬟而已,竟然如此诡辩,今日我就代你家主子好好管下你的嘴!”
谁管墨无双此刻到底情形如何,萧知音找到了泄愤的契机自然不会放手,可哪知持鞭朝香菱抽来时,身后的墨无双单掌接住藤柳鞭,还不等动手揍了萧知音,不远处雕楼内竟又是传来一声金铃的脆响!
“头牌来了!所有人赶紧住手!”
说罢高楼凭窗伫立一道倩影,白裙伊人冷眼观来,瞧见庭院外香菱即将挨鞭的模样,却是蹙眉再次摇了摇掌心的金铃。
“萧知音,赶紧松开藤鞭,难不成你还要当着我家小姐的面打她的人吗?”
香菱伸手推开萧知音,随后将墨无双护在身后怒道。
只是此刻萧知音未理睬墨无双二人,抬朝白裙女子冷冷相望,却是嘴角一挑,满眼的嫉妒丝毫不加掩饰!
“没想到,头牌今日来的巧,方才摇响金铃不会是让我放过两个不懂规矩的娃娃吧?”
未言语,白衣女子低眉,平静的点了点头......
“呵呵,好!你现在可是头牌,就连当今楼主和老妈妈都要敬你三分,我一个身份低微的知音还能说些什么。”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