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扶松我早说过,你一人出手,绝不可能成功的,怎样我说的没错吧!”
随着一声长笑传来,一位穿着邋遢的剑客,拿了一杯酒,摇摇摆摆的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时不时喝上一口,像酒鬼多过剑客。
“北马剑派,孟云飞!”那邋遢剑客,摇摇晃晃的走到谢於面前数仗之地,停下拱道。
谢於神色凝重的看了莫言一眼,意思是说:怎么回事,你不是安排好了吗?
莫言则点点头,回了一个让他放心的眼色,就继续一脸微笑的看着孟云飞两人了。
[我。。。]谢於忍下想骂人的心情,对卫信抛去一个隐晦的眼色,问他能不能抗的下。
卫信对此更是回都懒得回一下,以一敌二,他现在还差得远呢。
谢於再数次询问无果后,只得放弃这个想法,阴沉着脸,对孟云飞和扶松说道:“两位俱是宗师高手,又是大派长老,联手对付我这小门小派的,传出去不怕被人耻笑吗?”
“呵呵!”孟云飞闻言不由失笑道:“看来谢掌门对自己门派的名声还不清楚啊。不过算了,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反正今天无论如何谢掌门都得交出他们,不然的话,就只能一直留在这里了。”
“哼!”谢於怒哼一声,还未及说话,卫信便一步踏出,到了孟云飞身旁,一刀挥出,直取其六阳魁首。
孟云飞先是一惊,转瞬便已反应了过来,左手真气运转,宝剑自行出鞘,挡住了这一刀。
随即飞起一脚,朝身后踢去,剑柄落入右手手心,一剑刺出。
“当----”
刀剑相交,一股劲气以两人为中心,朝外扩散开来。谢於等入了先天的还可在气流之中稳住身形,那些后天弟子则被吹的东倒西歪的,有几个实力太差的,更是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的剑很稳!”卫信忽然说了一句。
孟云飞含笑道:“我的人醉了,我的心没醉。”
卫信不再言语,手腕一转,刀身翻至孟云飞剑上,连连劈下,刀刀俱在一出。
孟云飞连退数步,趁卫信出刀间隙之时,刺出一剑,逼得卫信侧身躲过,随即翻手将刀劈出,孟云飞翻身躲过。
卫信的刀,威猛霸道;孟云飞的剑,灵巧精细,二人各有所长,故一时间不分上下。
卫信正和孟云飞哪里棋逢对手时,谢於却急的抓耳挠腮了,孟云飞被拖住了,但那个扶松道人却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呢。虽然他看样子现在没有要出手的样子,但是万一他等的不耐烦了,就抛下卫信直接来干他了怎么办?他这小胳膊小腿的可禁不起宗师的轻轻一掌啊。
“无言啊,公卿他看样子是靠不住了,你那后手呢?是不是可以拿出来了啊?”
在“死亡”的威胁下,谢於终于抛开了所为掌门风度,再次不要脸的催问起莫言来了。
“掌门放心,卫信他还没到撑不住的时候呢!”莫言笑呵呵的安慰道。
谢於一想,觉得莫言说的好像有道理啊:“对啊,这公卿连[破虚刀法]都没有用,看来还是留着后手的。”
“呵呵!”莫言闻言笑道:“掌门不知道啊,这卫公卿当初可是血杀阁阁主呢!这后手可多的很呢?”
“哦!”谢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不对啊无言,公卿他就算有再多后手,可是一挑二还是不行的吧。还是先把你的后手拿出来,以防万一的好!”
对于谢於的谆谆诱导,莫言统一回答到呵呵两字,反正就是打死不肯把他的后手亮出来。
谢於对此也只能在心里狠狠痛骂他一顿了,同时对于莫言他说的后手,也不由得怀疑起来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忽悠自己,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后手,只是他为了让自己有信心,才故意说谎的。
“我说,无言要不要先派人去找徐家求援啊!”谢於又低声说道。
莫言呵呵一笑,看着一旁一脸笑意的扶松道人,道:“掌门,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不然你就连站在这里看宗师交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谢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说的很有道理。所以就蹲下了身子,自顾自生闷气去了。
“掌门莫要气馁,”莫言也蹲了下来,在谢於耳边说道:“你看着宗师之斗,虽一脸望去平平无奇,但若是用心查看,就会发现此中所隐藏的奥意。”
谢於翻了个白眼,听他的话开始认真观察起这两人交手起来。
一刻钟过去了,谢於发现毫无收获。
又是一刻钟过去了,谢於依然毫无收获。
就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时辰,谢於终于选择了放弃。扭过头,一脸残念的对莫言道:“你说的奥意在哪里呢,我一点都看不到!”
莫言闻言微微一笑,并未答话,继续认真的看着。
谢於转过头,发现不住莫言,就连付长歌,齐沐这些人,一个个都一脸认真的看着卫信和孟云飞的交手,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谢於目瞪口呆的转过头,震惊的想道[难不成我的悟性在这群人里是最差的,为啥我什么都看不懂呢?]
就在谢於陷入自我否定当中时,莫言眼中忽然闪过一道精光,叫道:“就是现在!”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划过空中,转眼到了孟云飞身后,一只洁白的手掌按在了孟云飞背后。
“噗---”孟云飞吐出一口鲜血,一剑逼退卫信,身形急退,退至扶松道人身后数丈方才停下。
方才扶松道人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