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歌对其郑重一礼,正要下手时,眼睛余光竟看到了谢於在一旁。
付长歌诧异的抬其头,朝那边看去,竟然真是谢於他们,一时为之愕然!
“付长老!”谢於嘴角含笑,微微颔首道。
“见过谢掌门!”付长歌连忙拱手行礼道,低下头在心中暗自思索其来意!
“呵呵!”谢於轻笑一声,快步上前在付长歌耳边轻声道:“付长老可否借一步说话?”
[借一步说话?]
付长歌虽有些犹疑,但还是应了下来,回身对胡长老等人冷声说道:“你等给我好生看管他们,若是有任何闪失,我必不轻饶!”
“是,大师兄!”
胡长老等人齐声应道,付长歌见状微微颔首,便随谢於离开了。
齐继才在付长歌随谢於等人离开后,送了一口气,想要过去看看高逸行的伤势如何。
刚走了两步,便被一个长风派外门弟子拦下了。
齐继才看着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的外门弟子,心里万分气愤。曾几何时,这样的普通外门弟子,看到自己只有低头行礼的份,哪敢这样子拦住自己呢!
可是现在形式比人强,齐继才看了一眼周围虎视眈眈的付长歌一脉的人,只得忍气吞声的坐了回去,朝高逸行投去了关怀的眼神。
高逸行他微笑的点了点头,挣扎的坐直了身子,略微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饰,冷漠的扫了周围一圈后,闭上眼静静的等着命运的裁决。
。。。。。。
谢於待付长歌一路走去,在长风派山门里七绕八绕,竟然绕到了长风派掌门人住的院子外面。
付长歌正心头诧异时,谢於已经率先走了进去,付长歌见状也只能跟着一起进去了,只是这心头的疑惑也越发大了。
为什么这谢於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自己要杀了高逸行的时候才出现呢?这会不会太巧了?
而且这谢於为什么对长风派内部构造知道的一清二楚呢?好像对自己家一样了如指掌?
这些困惑令付长歌内心猜忌不断,却不知谢於其实此时内心里也是很茫然的。
[我擦!这长风派是不是太大了啊,刚刚走的路完全不记得了啊。这不是去他们大堂的路吗?怎么会绕到这个院子里来啊,话说这个院子是谁的啊?]
谢於虽然心中一头雾水,但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高度保持了一个高手,掌门人的风度!
只见他随便推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里面正好是高逸行的书房,于是他便走了进去,坐在主位上面。
紧跟着的卫信等人,也一道进来了,不过未得到谢於指令时,一个个都站在了谢於的对面,等着谢於安排。
谢於对此非常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招呼他们坐下,待他们坐定后,方开口说道。
“付长老?你不是说回宗门召集愿意追随你的师兄弟一起下山吗?怎么会变成刚刚那样子呢?”
“回掌门!”付长歌起身恭敬的说道:“此事并非属下本意,而是那高逸行欺人太甚,故而属下才不得不反抗的!”
付长歌不慌不忙的将早已想好的理由说了出去,一副迫于无奈的样子。
“呵呵!”谢於轻笑一声,挥手说道:“付长老不用紧张,谢某并无追究的意思,而是纯粹是好奇,想要问问事情的原委而已!”
“禀掌门,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付长歌见谢於所言不似作伪,于是暗自松了口气,便将此事缓缓道来。
“属下回到门派里召集一些愿意随属下的师兄弟后,跟他们讲了离开的事,见大家全都赞同后,便让他们回去收拾一番,准备今天中午一同下山齐投奔掌门您!”
“谁知道,就在刚刚不久,属下一位师弟回来禀报说,高逸行那斯身为掌门,竟然在秘密转移门中典籍,积蓄等等,意图下山投奔别的门派。”
“属下当时虽然心中生气,但也没有脸面指责其什么。只是想着,这高逸行既然可以拿门中事物送给别人。那么我们为何不行呢?与其被他送给不知什么出身的啊猫啊狗们,还不如用来为书山增强实力的好。”
“故而,属下和几个师弟一合计,便想着也带一部分典籍积蓄走,总不能让高逸行一人吃独食啊!”
“谁知属下的人去了之后,那高逸行不但不给,竟然还想杀了他们,原因竟是:怕他们传出去,败坏了他的名声?”
“哎呀掌门!你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吗?反正我听完他说的这话,是怎么都忍不了的。”
“于是属下就带着一帮师兄弟们,去找他算账了。”
“谁知到了那里后,他不仅不认错,反倒倒打一耙,想要杀人灭口。哎呀,这真是让我火冒三丈啊!”
“于是,我就带着一帮兄弟们,狠狠收拾了这孙子一顿,然后掌门你就来了!”
看着面前这个一脸络腮胡子的西北大汉,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扭曲事实,让谢於忍了又忍,才将那股子放声大笑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付长老啊!”谢於忍着笑意,强自说道:“你说的我都明白了。但是,”
谢於又顿了顿,一脸严肃道:“这高逸行,暂时还不能死!”
“为什么啊!掌门!”付长歌一脸的“不解”,“这孙子焉坏焉坏的,留着他是养虎为患啊,掌门!”
“付长老,”谢於微笑的劝道:“这高逸行,不管怎么说都是长风派的掌门,我们这师出无名的,不好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