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告辞!”谢於突然大喝一声,随即便转身离开了莫言房间。> 成立门派的第一天就遇见了刺客,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应付自己弟子的试探。随后收了两个弟子,又让自己和魔门扯上了关系!
随后就召出了莫言这个祸害,一个外表忧郁,实则拽得二五八万的混蛋,对他各种挑衅。
下山去找最后一个弟子,又被魔门中人逮了个正着,成了别人的编外小弟。
好不容易把最后一个弟子收了,得了一部天人功法,正兴高采烈呢!又被莫言给揍了一顿。
最后经过痛定思痛的他,闭关一年> 可是他经历的却是各式各样的软刀子。一张张面孔都是和蔼可亲的,一件件事都充满了他不懂的阴谋。
每个人说的话都是别有深意,看似可以依靠的存在,下一刻就可能拔刀相向。> 随后就是江淮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他外貌出众,为人谦和有礼,事事都能处理得当,给谢於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故而在谢於心里也渐渐的把他从一位大管家,变成了家人,变做了父兄!
可是这位父兄,却变做了一个小人,一个想要篡夺他地位的小人。
谢於本以为他不会再信任别人了,可是他刚刚突然发现,他好像还是和以前一样,找了一个貌似可以依靠的对象,无条件的开始信任于他。
只不过从江淮换做了莫言。
“咯吱...”谢於回到房内,缓缓关上了房门。
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喃喃自语。
谢於不想再依靠别人,但他又悲哀的发现,他如果不靠别人,他什么都做不了了,因为他一无是处。
“呀!”谢於狠狠扔出一物,砸在了地上,长吁一口气,沉默的坐在床上,不言不语!
不知坐了多久,谢於心里突然泛起一股浓烈的厌恶,他厌恶这个勾心斗角的江湖,厌恶这个处处都有阴谋的门派。
终于,下定决心的他决定出去走走散散心。------------他还是不敢放弃这个门派,因为这是他仅有的了。
谢於留下一张纸条,写了自己出去散心的事。又出门唤来了一个弟子,命他送给莫言。
随后,他便像逃一般,离开了书山。
......
“啊!爽!”谢於躺在一片向阳草地上,晒着阳光,舒服的叫了一声。
这是他离宗出走的第十天了,那天他下山之后,便施展轻功,几乎是不眠不休的跑了两天时间,一路跑到了临郡泰阳郡。
随即便找了一家客栈,睡了整整一天时间。
然后就开始了他游山玩水的行程,一切门派里的种种不顺,都被他抛之脑后。
一直到了前天,谢於发现好像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了,该玩的都玩的差不多了,而且他又不想再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所以他开始找一些可以躺着晒太阳的地方,一躺就是一整天,什么都不干,就是发呆睡觉和胡思乱想。
今天谢於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吃完早点之后,又来到了官道两旁树林后面的草地上,继续开始他的悠闲生活。
就在谢於被太阳晒的有些昏昏欲睡时,一群杂乱的脚步声吵醒了他。
谢於站起身来,用不满的目光朝脚步声的来源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带伤的白衣男子被一群人追杀的景象,看那些人的衣服,应该是一个势力的。
那人跑到谢於身边不远处时,朝谢於投来一道希冀的目光。可是在没有弄清事情原委之时,谢於不打算出手。而且就算弄清楚是他们以大欺小,谢於也不一定会出手,因为谢於对种种不公平之事,早已漠视了。
那人见谢於没有出手,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脚下却没有慢下来,一直保持着飞快的速度。
就在快要从谢於身边不远处跑走时,那人前方突然又出现两人,穿着打扮和后面追得那些人一模一样。
“我日你先人,小子跑的挺快啊!”后面带头追的一个,见状也停了下来,喘着粗气说道。
“不过你也不想想看,这是什么地方啊!泰阳郡!我长风派的地盘,你还想跑?”
“哼!”白衣男子冷哼一声,抽出剑来,面对着他们,缓缓朝谢於方向退来。
“你还有说,你们长风派号称名门正派,却以多欺少,传出去就不怕被人耻笑吗?”
“那你小子把秘籍交出来啊,这样老子保证不在追你!”领头那男子又喊道。
“对!对!交出来!”他身后的一群人也随之叫喊起来。
“你....”那白衣男子不由为之气结,“这本秘籍是我先买到手的,你仗的长风派之名,想要强取不成,被我打了一顿。没过多久就带着这么多人来围观我,如此强盗行径,我就是死也不会屈服的!”
“有骨气!”那领头的男子说了一声,随后便一挥手:“诸位师弟,大家一起上。”说着就带头杀了上来。
此时那白衣男子已经退到了谢於身边,他见那领头之人冲了过来。既没有上前,也没有后退,竟然就和他在谢於身边交起手来。
二人交手了大约十余回合,领头那人渐渐落入下风,他的师弟们见了,急忙上去和他一起围攻那白衣男子。
那白衣男子被多人围攻,一时间手忙脚乱起来,不多时便已只剩下了招架之力。
却也是那男子运气不错,围攻的那帮人,见谢於一人站在一边,仿佛看戏一般的看着他们交手,不免心里不爽,便走来一人驱赶谢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