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於轻轻摩挲着椅子扶手,面带思索。“徐秀?”
“不一定!”莫言眉头紧皱,“我等暂且无须管是何人,还是先考虑一下怎么应付徐家再说!”
“哪谁去呢?”谢於一语双关道。
“自然是掌门你亲自去了!”莫言一脸理所应当的说道。
“江淮怎么办?”谢於面带忧色,“万一他也去了怎么办,这事还不能在徐家面前挑明!”
“嗯...”莫言沉吟片刻,方才对谢於说道。“若江淮要去,我们也无法阻止!况且他不是我,他知道分寸的!”
“罢了!准备一下,明日就出发吧!”谢於点头应道。
“掌门!”莫言突然叫了谢於一声,随即走到谢於身边低声说道。“不要忘了带上徐秀啊!”
“徐秀?”谢於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发现,我知道分寸的!”
“嗯!”莫言微笑的应了一声,便和卫信一道离去了。
谢於独自一人坐在房内,满脸疲倦之色,不过他随即便用手在脸上狠狠的揉了揉,强打起精神,继续修炼起来。
......
第二天一早,谢於几人便整理好仪容,准备下山去赴徐家之约。
山门口,谢於对来送行的江淮笑道:“伯宁啊!这次我们下山,门中之事又要麻烦你了!”
“掌门哪里的话!”江淮躬身回道。“此乃属下分内之事怎能言麻烦二字!”
“嗯!”谢於“满意”的点点头,又对王破等嘱咐道:“你等在门中好生修炼,多听江师叔的话,不得随意乱跑,明白吗?”
“是,弟子谨遵师尊之命!”三人齐声应道。
谢於见此方才对徐秀一招手,“秀儿走,回家去了!呵呵!”
谢於笑嘻嘻的对徐秀招呼道,徐秀则一脸恭敬的回道。
“是!师尊!”
一路上谢於对徐秀一改往日的漠视,冷谈,对其嘘寒问暖起来,并说自己平时忙于修炼和操劳于门中杂事,所以没什么时间去教导徐秀他们,让他“恕罪”云云。
一边说还一边装模作样的对他鞠躬赔礼,弄得徐秀连忙阻止,引的莫言哈哈大笑起来。
不提谢於方才所说有无效果,至少几人之间的氛围要缓和了不少,不复一开始的僵硬!
谢於一路上和莫言互相取笑,嬉闹,漫悠悠的走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在早上九点多的时候,来到了徐府门前。
徐秀当即下马和看门的家仆一起,匆匆进去通报徐老爷去了。
谢於坐于马上,看着徐家大门,一时间心中感慨万千。
[一年多前,我第一次来,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以卑微的身份获得了徐家的支持。而如今我虽然仍然籍籍无名,可是凭我手下的势力,徐家也不敢再小觑于我了!只可惜江淮...]
想起江淮谢於心中五味杂陈,悲伤.愤恨.黯然不一而足。江淮对他而言,早已不是简单的下属或朋友了,他对谢於来说算是如父如兄一般的存在了。或许在他心中,已经把江淮当做了这个陌生世界里,唯一可以依靠的家人了吧!
“嘶----!”谢於深深吸了一口空气,平复了下复杂的心情,静静的等待徐家的迎接!
不多时,徐家大门便打了开了,徐阶徐老爷一脸笑意的迎了上来。
“哎呀!谢掌门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
大门?谢於疑惑的看了一眼莫言,莫言以眼神示意其不要声张静观其变,谢於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随即也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
“徐老爷客气了,你我两家之间的关系何须如此客气啊!”
谢於翻身下马,朝着徐老爷迎去,莫言等亦随之下马。
到了跟前时,徐老爷轻轻扶住谢於右手,笑道:“谢掌门哪里的话,正是因为关系好,所以才更应该做足礼数吗?”
“诶!徐老爷既然你我两家关系要好,你还称呼我为谢掌门,是不是太生分了!”谢於佯怒道。
“是是是!是老朽说错了!”徐老爷笑着应道,思索片刻,又对谢於说道:“那什么如果谢掌门不介意的话,老夫托大称呼谢掌门贤侄如何?”
“我倒是不介意!就怕秀儿平白又矮一辈,会不高兴啊!”谢於打趣道。
“啊?哈哈哈哈!不打紧不打紧!我等各论各的,各论各的!”徐老爷哈哈大笑的把手搭到谢於肩上,一起往府内走去。
......
徐府内,徐老爷迎入谢於之后,先是把他带进了客厅内,和谢於一阵谈天说地,谈论一些奇闻趣事。
而谢於也不时插科打诨,说一些以前在网上看到的段子,惹得在座之人捧腹不宜!
二人就这样只说趣闻,丝毫不谈论正事,一直到了吃饭的时辰,方才停下。
[一年多未见,这小儿竟然变化如此之大,到底是他这一年里变的心思深沉了,还是说他从前一直都在装疯卖傻呢?]
徐老爷一边与谢於谈笑风生,心里则暗暗猜测道。
二人来到餐室,却见主位之上已有一人,端坐于上。
谢於暗暗诧异,正思索是否是徐老太公时,徐老爷已经开口对谢於介绍道。
“贤侄容我介绍,这位便是我大哥,也是我徐家家主徐讳暨!”
“哦!原来是徐家主,晚辈谢於见过徐暨前辈!”谢於躬身礼道。
“谢掌门不必多礼,以你我两家的关系还用行这些俗礼做什么?”徐暨扶起谢於,对他嗔怪道。
“话虽如此,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