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言神色如常,“我也猜到了,江兄你从来如此果决,怕是你一知道后就立马赶来了吧!”
“是啊!我一听到师傅说什么笑三笑,我就猜到了,虽然不能确定,不过...”江淮停下来,笑着看着莫言。
“宁杀错,不放过!但凡有一丝可能,就得死!江兄向来这般,故而我丝毫不觉奇怪,只不过还是在下很好奇,江兄就真的这么有恃无恐吗?”莫言平静的说道。
“当然不是,只是江某向来喜欢行险而已...”话音未落,江淮已然出手。
寒光闪过,桌子一分为二,莫言仰头避过此剑,下一剑已然袭来。
江淮连连出手,莫言左避右闪一时只余招架之力。
[该死!江淮是想拖死我!]莫言闪避之余,心中想到。
“莫兄你昨日受“掌门”一掌,如今伤势应该尚未恢复吧,如此乱跑,怎么恢复的了啊!”江淮嘴上这般说着,手中之剑反而挥舞的更快!
“江兄不用担心,掌门昨日赐我灵药,不仅伤势尽复,还更进一步。江兄试看之!”莫言话音刚落,便纵身一跃,朝江淮踢出一脚。
江淮虽然不信莫言所说,但以防万一,还是回剑挡住这一脚。
江淮挡住之后,察觉莫言这一脚力道不重,明白莫言内伤尚未恢复,不由出言笑道。
“莫兄啊,莫兄!妄你对谢於如此忠心,他却连你伤势都不管不顾的,就连我都为你感到不公啊!”
“与你何干!”
莫言施展出踏月八步,一时间江淮被打得连连后退。
只是莫言终究有伤在身,连连施展之下,不由扯动伤势,露出一个破绽。
[遭了!]莫言心中一急,又是一脚踢中江淮剑身,想要顺势后退。
江淮怎会放过这大好机会,剑自莫言下身刺入贴肉而上,却未向下砍去,反而向上一挑。
江淮又一转身,右腿向上一踢,莫言便不由自己的朝半空飞去。
江淮跃至半空,剑柄朝下对莫言胸膛重重一击,莫言狠狠摔下,再遭重创。
“噗!”莫言吐出一口鲜血,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江淮走到他面前,施施然坐下。
“莫兄,还有何遗言要说吗?”
“说什么?”莫言挣扎着做起来,靠在一旁的柱子上,不屑的说道。“又死不了!”
“哦?莫兄难不成有何后手!”江淮故作惊讶道。“可是莫兄如今我只需轻轻在你喉咙割一剑,或是在你心口刺下去,你就一命呜呼了,就算有后手也迟了吧?”
“我没有后手!”莫言斜视着江淮道。“但是你不会杀我,如果你要杀我刚刚就不是上挑,而是下劈了!”
江淮一捋耳边的长发,低声说道。“莫兄你怎知道我不行杀你呢?我只不过是不想你死的那么快而已,莫兄g坏我好事,令我不得不提前发动,我自然要让莫兄收进折磨而死了!”
江某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不论神态语气,皆不似作伪!
“呵呵!”莫言看着满脸寒霜的江淮,竟忍不住笑出声来。“江兄你想些什么在下一清二楚,你要的不止是区区一个书山派,你要的是一个称雄天下的书山派!”
“所以呢?”江淮沉声说道。“没有你莫无言,我就做不到了吗?我江伯宁可不是谢於啊!”
“但你需要我!”莫言淡淡说道。“这里不是老家,这里卧虎藏龙,我们在这里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你或许很有能力,但是一份霸业出来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
“莫兄所言甚是。”江淮换回那副笑脸,俯身将莫言扶起。“如今莫兄可愿随我共谋大业否?”
莫言冷笑一声,推开江淮,自己到椅子旁坐下,伸手去拿茶壶。
江淮也不恼,反而走上前去,为莫言斟上云雾茶,恭恭敬敬的捧到莫言面前。
莫言喝了几口,放下茶杯。抬起头,看着江淮一挑眉毛。
“江兄刚刚说我没有仔细考虑,就随意下注,那么江兄你又仔细考虑过了吗?”
“那是自然。”江淮坐在莫言对面,微笑道。“不然江某怎会行此事呢!”
“那么江兄,你觉得谢於性子如何?”莫言一脸玩味的说道。
江淮默然,良久后方才一挥衣袖,自信满满道。“既是如此,那不更好吗?他既需要能者,我何不比谢於差!”
“哦?呵呵!”莫言轻笑道。“若是他知道只需要能者就够了,何不一开始就选江兄你呢?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么莫兄是不愿助我了?”
“不!”莫言摇摇头,“我只是提醒江兄一下,赢了不一定有好处。不过若是江兄真的更进一步的话,我自然愿为江兄门下牛马走!”
“如此就好,有莫兄相助,日后我等必能做一番大事。”江淮一脸喜色。
“江兄不怕输吗?”
“输?莫兄言笑了,家师不会输的!”江淮自信满满的说道。
“江兄如此有信心,莫某佩服,只是江兄不知还记得昨日掌门所之事?”
“造一位宗师吗?”江淮嘴角挂上了一道嘲讽的笑容。“成为宗师若是那般简单,我等不早就可以了吗?”
“话虽如此!”莫言又饮了一口茶,皱了皱眉头。“难保谢於得了他的些保证,比分说就如观棋烂柯那般,也并非不可能!”
“一日百年吗?”江淮面带微笑道。
“百年或许不可能,数年或许可能!”莫言正色道。
“就算可以,也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