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钱三槐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江淮阴沉着脸,语气阴冷的说道:“说!谁叫你怎么做的!”
钱三槐挣扎的爬了起来,双膝跪倒在地,向江淮请罪。
“主公!属下只是为了助您,挑动毛凝之他们对谢於的不满啊!主公!”
听了这话,江淮火气更旺了三分。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凭你这种脑子,还敢玩什么阴谋诡计?呵!呵呵!给我滚!”
“主公息怒!主公息怒!”钱三槐被吓得,连连叩首,求江淮绕过他一次。
江淮也没瞧他,只是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使得自己平静了下来。
江淮平静下来后,思绪也清醒了些。知道自己暂时还需要钱三槐的帮助,于是就挥挥手让钱三槐起来了。
钱三槐起身之后,也不敢去擦嘴边的血迹,只是战战兢兢的待着一旁,听候江淮的发落。
江淮沉吟了一下,才对钱三槐说道:“你的本心不错,但是你的手段太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你当门中的人都是白痴吗?”
钱三槐战战兢兢的,分辩道:“主...公!属下原本只是想让毛凝之他们听见这个传言,我想他们年纪小,想得不多。听到这种话,心里难免会有些不高兴,对谢於也会产生一些不满。到时候主公您亲自出马的话,一定能让他们改邪归正的!”
“愚蠢!”江淮毫不留情的骂道。“流言这种东西本就是难以控制的,连我都不敢让他随我心意传播,何况是你!”
“再则说!我平日见人,多是机智过人之形象。如今门内发生这种传言,我不及时扑平,定然会让人觉得我是故意为之。半点左右皆无,反而惹人猜疑!”
钱三槐听了,知道自己这次给江淮惹祸了。不敢再为自己分辩,只是在心中暗暗祈祷,江淮能够放他一次。
两人都未接着说,房内顿时陷入一片沉静。
过了一会,江淮才对钱三槐说道。“我叫你好好的和毛凝之他们交好,你办得如何了!”
“这...这这!”钱三槐一脸尴尬,支支吾吾的难以言语。江淮一看就明白了,他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想到这,江淮对钱三槐的不满又加深不一些。不过他毕竟是枭雄,城府极深,不会因为憎恶而波及他人自身。
钱三槐诚惶诚恐的退出了房门,留下江淮一人继续思索着。
[钱三槐虽然无用,计谋也拙劣的很。但也不是全无作用,至少把徐秀给试出来了。]
“徐秀!”江淮喃喃自语道。“你也要插上一手吗?哦!忘了你离不开谢於了,小小年纪便如此成熟,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啊!只可惜你还是太小了。”
江淮垂下眼帘,脸庞在烛火的照射下,显的阴晴不定。
......
听风堂
莫言正躺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数着星星。
门外走进一人,蒙着黑布,对莫言行礼道。“大人已经查清楚了!是钱三槐发布的谣言!”
“嗯!”莫言伸了一个懒腰,“查清楚是谁在他背后致使的吗?”
“禀大人!没有人致使,是他为了讨好新主子才主动散布的!”
“嗯!这就好。我差点以为江淮现在变得这么蠢了呢!”
莫言眯着眼,歪头看向他,忽地一笑。
“我说!杨柳州啊!就你我两人了,你还穿成这幅样子干什么啊”
杨柳州俯身说道:“大人小人只是习惯了这身打扮,若是大人不喜欢小人立马去换。”
说着便做势欲走,莫言急忙道“行了!我就说说,不用当真。”
江淮看着杨柳州,忽然又笑了一下。“诶呀!我说你们三人是主动投奔书山的第一批人,也算元老了。而如今你是我江淮的人的人,钱三槐是江淮的人,西蒙什健翼背后也有人。真的就像掌门说的那句话来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见杨柳州没有什么反应,莫言便把话题一转,问起西蒙什健翼的事来。
“西蒙什健翼身后的人查清了吗?”
“还没有!那人从不与西蒙什健翼接触,西蒙什健翼自己也很谨慎,无从查起。”
“呵呵!”莫言笑了笑。“其实啊,这个随便猜猜就行了。不是卫信就是掌门,外人也有可能,但是可能不大。如果是外人安插的,怎么会让他怎么不知好歹的泄露修为呢!”
“如果是卫信的还好说。但如果是掌门的...”莫言脸上露出沉思之色。“那我们或许一直都低估他了。”
说到这,莫言又笑了笑,重新躺了下来。“不过就算他的城府再深,心思再重,也不管我事!倒霉是江淮啊!哈哈!”
说完,莫言挥挥手,杨柳州便离开了房间。
房内只有一个莫言,躺在椅子上,透过窗户数着星星,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书山一处隐秘之所
卫信缓缓收刀,走到树边,拿起水囊,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话说当初谢於得到了[破虚刀法]和[乾元罡气]之后,回山就把秘籍交给了卫信。
本来谢於是想再用系统复制一份,给江淮也送过去的。可是刚准备出发,自己就莫名感到犹豫,最后索性就没给!
卫信他们先前所修炼的武功,在这个世界只能算中乘偏上,虽然有过系统的修补,也已经与绝世功法一般了。
但是谢於给卫信的两本秘籍,一套刀法,一个内功,乃是相辅相成的。修炼成内外双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