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房里突然安静下来,王破摸了摸脑袋,讪笑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毛凝之勉强笑了笑,“不过...那个...王大哥,你以后最好不要再说这些话,万一被别人听到了,不好。”
“嗯嗯!”王破连忙点点头。心想:[这徐秀莫非就是这里的“老大”?而且看样子脾气还不好,算了!我一新来的没必要去惹他,还是和他们一样躲躲吧!]
虽说三人将此事翻了过去,但是刚才的气氛却也没有了。三人再谈论了片刻,就草草收场,上床去睡了!
......
第二天一早,毛凝之三人就早早的起床,洗漱一番后。三人便有说有笑的一起去餐房吃早饭了,毕竟年纪都不大,昨晚不开心的事就杯抛到了一旁。
三人来到餐房,由于是谢於的弟子,三人有一个单独的位子,本来徐秀也有的,只不过徐少爷从来都不会去这“俗人多的地方”吃饭。
三人年纪不大,又被谢於收为弟子,一入餐房便吸引了无数目光,王破三人难免感到一些不自在,就低着头打好早点,匆匆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刚坐下来,粥还没有喝上一口,就看见几个人跑了过来,便跑便叫道。
“王破大哥!”
来人正是小虎和黑子他们这些,昨日一起上山的人,昨天谢於让他们随门中弟子一起上山后。
王破是谢於弟子所以单独被留下,而他们则被江淮分配为外门弟子,由钱三槐带他们安顿下来。
谢於一下子带回了二十多个个弟子,又没有提前通知,临时一通忙活下来,都到了深夜才搞好。也幸亏江淮未雨绸缪早早准备了不少物资,不然昨天晚上能不能安顿下来也不一定。
不过纵是如此,由于新来的人多是一些小孩子,所分配的衣服都大了许多,只能临时穿穿,日后还得重新再定做一批。
黑子他们昨天大半天都没有看见王破了,今天在餐房见到了,怎么会不立马过来!
王破刚想举起手也和他们打个招呼,却被面色大变的毛凝之和刘裕连忙按住了。
“怎么了?”王破一脸茫然的问道。
“嘘------!”毛凝之连忙止住他说话,低声道,“别说话低头吃饭,待会不论看到什么都不要站起来,知道吗?”
听到这话,王破心里陡然升起一阵不安,刚想叫黑子他们不要过来,就听见一声巨响传来。
“放----肆-----!”
王破被他一喊得耳朵痛,赶忙捂住耳朵,看向四周,发现大家也是这样的。过了一会,才慢慢放下手,但耳朵里面还是一阵耳鸣。
王破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看见原来黑子他们的后面多出了一个黑衣男子,这人身高七尺左右,面带威仪,蓄了胡子,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左右。
只见此人走到黑子他们面前,厉声喝道:“餐房静止喧哗,你们不知道吗?昨天的门规没有背吗?统统不许吃饭,回去抄写门规一千遍!”
王破刚要起身为兄弟说话,便被毛凝之拉住了。
“你想干什么!你这样没用的!”毛凝之低声说道。“钱长老平时就负责门中弟子的饮食生活,又被江师叔看重,不会顾及我们身份的。再说了餐房的确不允许喧哗,钱长老惩罚他们也是理所当然的,除非是江师叔或者师傅出面才行,你去也没用。”
“我知道!”王破同样低声答复。“我昨天才来的一个掌门弟子,的确没什么用处,但是我的兄弟们也是昨天新来的啊,他们不知道规矩才无意冒犯的,就一定要受罚吗?”
“钱长老不是说了吗!昨天和他们讲过门规了,他们自己记不住与人无由。”毛凝之边说边按住王破的大腿,不让他起来。
“背门规?呵呵!说的轻巧,我们都是孤儿啊,只有少数几个识字的,多数人连看都看不懂,你让他们一夜之间怎么背下来!”王破冷笑一声,悲愤交加的说道。
毛凝之还要再劝,王破却不管不顾的把手一推,就要站起来为自己的兄弟们说话了!
就在此时,江淮正好赶到,一踏进房内,便看到了垂头丧气的黑子一行人,好奇的对钱三槐问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属下禀告副掌门,刚才这些家伙不懂规矩,在餐房内大声喧哗,被属下惩罚不许吃饭,所以才这么一副样子?”
“原来如此!”江淮看了看黑子他们,转头对钱三槐说道:“钱长老有所不知他们这些人都是一下孤儿,认字的没有几个,又是初来门中,难免犯错,下不为例便是!”
“可是江副掌门,我昨天已经叫他们背诵门规了,他们今日却还是犯了门规,要么是他们昨日偷懒,要么就是他们知法犯法,不论是什么都不应该原谅他们!”
“钱长老!若是让一不识字的人在一晚上便背诵洋洋洒洒数千字的门规,你觉得可能吗?”
“这....”钱三槐一时语塞,过了一会才挥手对黑子他们说:“罢了罢了!既然有江副掌门为你们求情,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现在就滚回自己的餐桌,吃饭去罢!”
“多谢江副掌门,多谢钱长老!”虎子他们连忙谢过他们。本来还想欢呼一下的,见钱三槐一脸严肃,不怒自威,就明知的取消了。
众人回到餐桌上,一个个埋头吃饭一点声音都没有。钱三槐也难免露出了一丝微笑,虽然和哭得一样难看。
王破先前本来是打算为兄弟出头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