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嘴角露出一缕笑意,抽出长林君子剑指向卫信,不屑的说道。
“若只有你来阻我,这一劫就真的太无趣了!”
卫信沉默不语,握住刀柄健步如飞,朝江淮冲来。
“刷!”
一道寒光闪过,卫信蓄力而发的拔刀一斩被江淮轻松躲开。
卫信抬头望去,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之色。
“卫公卿,这一战,我从未忘过!”
江淮淡然说道,手中君子剑吐出三尺剑芒,飞身而下,朝卫信斩去!
卫信举刀格挡,江淮的剑招却在半空中忽然一遍,改斩为刺,刺向卫信左手腕骨。
卫信脚尖轻点,身子朝后飞去,退了一丈之地才停了下来。刚要反击之时,江淮宝剑已至。
卫信奋力抵挡,发现江淮竟似未卜先知一般将自己的举动预料的一清二楚,而且招招俱往自己左手手腕之处攻去。
[他怎么知道?]卫信心中震惊无比,自己的左手受伤不过数日,知道之人也不过寥寥,这江伯宁又从何得之的。
眼见得短短三十个回合不到,卫信就即将被江淮给逼入绝境,卫信狠下决心使出血杀阁绝学,如影随形。
卫信身形刚刚融入江淮四周环境时,尚未出手,一柄长剑便已穿胸而过。
“你...怎...知!”卫信怒目圆睁看着江淮想说些什么,只是终究没有成功,便头一弯,死于当场。
江淮自卫信胸口缓缓抽出君子剑,一边擦拭剑身,一边对倒毙在地的卫信说道:“卫公卿,你若是正面交手还有几分机会,偏要用这一招,这不是嫌死得慢吗?”江淮摇摇头不屑的转头离开了。
刚刚走了两步,江淮便听见后面传来一道声音。
“江伯宁,那就只会乘人之危吗?”
声音中正平和,绝非身负重伤之人可以说出来的。
江淮缓缓转过头去,果不其然卫信站在原地,身上毫发无伤,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江淮,显然刚才的话就是卫信所说。
“果然有意思!”江淮微微含首道。
“不过,”画风一转,江淮忽然说道:“不管你来几次,都逃不脱我手指的三尺青锋。”
话音刚落,江淮便又扑上前去,再一次与卫信交起手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生死之搏,卫信每次死去,过不了多久就可以重新再生,身子变得完好无损后,再和江淮拼杀。
也不知是第几次了,江淮在一次自下而上,一举击穿了卫信脑袋后。
江淮疲惫的坐了下来,缓缓的运功恢复真气。
江淮他已经渐渐发现了,这卫公卿每死去一次就会变得更加强大,就像刚刚一样。
而刚刚那一次是卫信已经极难对付了,接下来的这一次又会是什么呢?
江淮闭起双眼,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后,再重新睁开。
卫信的身影再一次映入江淮眼帘,这一次的卫信与方才种种丝毫没有相仿之色。
“宗师?”江淮吐出两个字后,点着脑袋沉声说道:“果不其然,只要我再斩你一次,就可以成功破境了!”
“凭你?”卫信冷冷吐出两个字,一道寒光闪过,江淮的腰间被划开道巨大的伤口,人也被打得飞了出去。
“咳咳!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心魔化身,怎么可能强过我!”
江淮挣扎的爬了起来,低头看着腰间,一道巨大的豁口映入眼帘,其中的肝,肾,肠子在其中若隐若现。
江淮瘫坐在地上,冷冷的瞟了一眼远处的卫信,闭上眼睛。
过了片刻,江淮重新睁开了双眼,了忽然放声大笑道。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何为武意?意为何物?心头念头转动而生意。故而宗师缘何如此强大?盖因念头一起招式便出手,真气点滴俱可由心操控之故。卫公卿,接招!”
江淮面色苍白的说出最后一个字后,将长林君子剑朝卫信远远掷出。
卫信一刀劈开,目光冷淡的看着江淮。
“我从不来不是剑客,又如何凝聚剑意?”
江淮站起身子,朝卫信扑去。卫信抬起手,朝着江淮胸口一刀刺出。
“噗!”
卫信的刀穿透江淮的胸膛,将他整个人挂在刀上。两人面对着面四目交汇,距离不过数寸。
“啊!”
江淮突然一口咬住卫信胸口,双手随之掐上他的脖子,用尽全身力气仿佛想就这样掐死卫信一般。
卫信周身真气一震,江淮被弹飞出去数丈,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血。
过了一会,江淮再一次爬了起来,朝着卫信一步步逼近。
卫信冷哼一声,一掌隔空击出,江淮再次被打飞出去。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江淮再一次颤巍巍的爬了起来,又一步一步朝卫信走去。
江淮走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再一次走到了卫信面前,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卫信就是一拳。
拳头无力的打在卫信身上,卫信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抬起头来,回了江淮一拳。
江淮再一次飞出,这一次竟然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就爬了起来,然后再一次朝卫信移去。
又是一拳,江淮再次被打飞出去。
就这样来来回回不知过了多少次,江淮站起来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的开始变得能够挡住卫信一两招了。
虽然江淮的衣衫变得破烂不堪,浑身上下也都是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但是江淮的眼神却越来越亮了,每一次被击飞一次,江淮的眼神就更亮一分。
终于,当江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