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涵哥。”舒冉手拉着车门,回头一脸爱慕与不舍的看着祁涵,却在祁涵刚勾起唇俯身而来时,突如小鹿般惊慌的跳下车,小跑着进了教学楼。
“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小家伙。”
西装裤裆快被顶裂了:尼玛,是惹人怜爱吗,你确定不是惹火~
上午是大课,四个课时的工程力学,舒冉一会回想祁涵对他的告白,一会又拿出喷雾剂瞻仰半天,偶尔再忆想一下祁涵在他胯间卖力吞吐、竭力讨好的……
完了!舒冉连忙向前用小腹抵着桌沿,一向清心寡欲的他,此刻直觉腹热心煎,身下焦灼难耐。
想来,一向高高在上的涵哥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连自己贴身多年都能忘记带的东西,涵哥也能记得这么清楚,想来一定是真心待他的吧。
所以,他们会一直在一起吧。
最终,四节课下来,一向认真的乖学生舒冉什么也没听进去,脸庞绯红一个上午,默默无言中又吸了不少粉。
尴尬,男粉好几个。
周四。
五光十色娱.乐城二层酒吧,与一层的灯红酒绿、人声糟杂截然不同。
这一处华灯柔光,小提琴声婉转悠扬,加上淡雅装潢与分区格局,使这里营造出静谧悠然的气氛。
英挺俊逸的祁涵,一走上二楼,立马收获众多仰慕与倾慕的眸光。
裴炎电话里说要给他点好东西,祁涵大约能猜到是什么,于是就酷屁的跑来了。
“老大,您来了。”祁涵一进门,脸还没消肿的孔赤虎就慌忙迎了上去,“您要喝什么,阿忠,赶紧过来。”
“小冉挺好的吧。”裴炎抖了抖香烟,放开搂着石雨的胳膊,递给祁涵一支烟,孔赤虎赶紧弯腰给他点燃:“做了没?”
“一杯马天尼,加冰。”祁涵对酒保阿忠摆摆手,“艹,幸亏回来及时,虎子,小冉很是听你话啊,真他妈的处了个对象。”
“……”祁涵犀利的眼神像钉子一样刺孔赤虎的心脏,让他直犯怵,“那个、我、我胃胀,去、去放水。”
“嘻嘻,舒冉看上去那么青涩小白,也不知道虎子哥到底怎么伤人家心的,让他这么悲切的寻求安慰啊。”石雨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
“哎!”裴炎叹息,拉住石雨亲了一口,接着命令道,“上去弹一曲,我想听。”
“……”好吧,他又嘴贱了。
石雨一上台,还没落座在钢琴前,酒吧里的客人就尖叫起来,个个像中了五百万似的兴奋。
石雨把指轻轻放在唇前‘嘘’了一声,台下立即安静下来,很快,行云流水般的乐感就从他修美的指尖轻盈的流畅开来。
“给,送你的。”石雨一起身,裴炎就把身侧的精致纸袋递给祁涵。
“这么高级!”祁涵打来袋子看了一眼,两个银盒,两个深色檀木盒,里面的东西绝对价值不菲,“说说看,都是些什么?”
“这回用问,喏,最下面还有更好的,你不是一直在打听最好的哮喘喷剂吗。”裴炎向前倾身,交合双手在桌面支着脑袋,“我让裴寒搞了两支高科技,就当他给你赔礼道歉了。”
“有心了。”祁涵往下翻找,看到两个细长的蜜蜡盒子,祁涵打开其中一支,熠光闪亮的像口红粗细的精致小白瓶跃进眼睑,“艹,这也太他妈小巧玲珑了吧!”
“保质期十年,像小冉的情况,又不太严重,发病一次喷一下,一支够他用五年了。”
“嗯哼,还不错。”听舒冉说市面上的保质期最长只有两年,“白金,镶钻,够奢侈的啊?”
“是啊,不是好材质,怎敢拿出来孝敬你的心肝宝贝。”裴炎轻笑:“剩下的你拿回去慢慢研究吧。”
“总之谢了。”祁涵咳了一声,脸有点红,“那个,小冉感觉我摸他后面不舒服,而且我也觉得……太紧。”
“合着这还没吃着呢?!你他妈真行啊,祁大少爷。”裴炎见祁涵脸红脖子粗的干了一杯酒,憋着笑:“呵,小时候把人玩的死去活来,没想到现在彻底翻身变暖男啊,我裴某人对你真是刮目相看!”裴炎挑衅的做了个作揖。
“你也知道我以前够渣,现在不暖的彻底点,什么时候才能混顿饱的!”
“这么舍不得,你干脆舍身献屁得了,”看祁涵脸上乌云密布,裴炎差点乐岔气,不过很快淡定下来用下巴指指桌上的纸袋,“兄弟,pò_chù都疼,甭管女的男的都一样。反正呢,男人之间做事最好备润滑,多点耐心做好扩张,第一次只要不流血就算万幸了。”
这家伙还真是,端着艹人的架子还杵着一副怜香惜玉的脸,真是大写的服。
“果然毛片不能信啊。话说你是怎么把到手的?”祁涵睨了一眼台上,一边弹琴一边朝这边张望的石雨。
“哈哈,他呀,是自投罗网。”裴炎给台上的石雨抛去个飞吻,满脸春风得意的谈论起石雨屁股悲惨史,“小家伙三年前在酒吧给若双下药,正好我过去,就替若双把酒给干了,没想到酒被下了药,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是有仇必报,看他小模样还不错,就直接把他给艹了。”裴若双,裴炎的亲妹子。
“啊?这都行,你们的相遇……可真是够奇葩的。”祁涵嘴角抖了抖,“不过,既然想泡若双的,小雨肯定是直男吧。”
“直他妈逼,估计到现在心里还惦念着他的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