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驾。。。。。
“快点!再快点!”一个通往成都的官道上扬起一片片尘土,隐约间夹杂着一声声尖锐的咒骂声,那声音不像女子一般阴柔,也不似男人一般阳刚,到有点不男不女的感觉,让人琢磨不透,如果懂行的细看就知道是宫里出来的。
只见尘土过后大约百十来骑士如标杆一样矗立在马背上,他们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马车前面五十名精锐武士在前面领路,后面同样五十名精锐武士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左右各十来个面无白须的“男子”环视左右。这些武士大都弱冠的年纪,一身甲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他们身高八尺有余,每人背上背着一张大弓,箭壶里密密麻麻的全是箭矢。腰上挎着一把环首刀,他们的右手通通按着刀柄,左手牵着缰绳,一双双虎目警惕的环伺四周,那样子胆小一点的都能被吓尿。
“赵护卫,还有多久到皇宫,”就在这时,马车里探出一个面无白须的中年男子,他的额头上满满的汗珠都来不急擦拭一下就焦急的问道。
“禀李公公,快马加鞭的话还有一刻钟就到了,”那位名叫赵护卫的武士小心翼翼的答道,从他的脸上看来他也不比面无白须的男子好什么,一脸的火烧眉毛的样子。
“殿下,就快到了,你可千万要挺住啊!”马车里的李公公,不时的为车里的男子一边擦拭着额头一边自言自语道。只见马车里一个上面铺着上等蜀锦的长方型錦凳子上面躺着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男子一身华丽的錦服,头上梳着一个高高的发髻,长长的黑发犹如瀑布一样自然的垂在双肩上,好不潇洒。男子面色发白,嘴唇微微轻启,像是在说话,有好似在哆嗦。男子周围坐着四个面无白须的“男子”,一看就是和李公公是同类人,他们不时的给中年男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他们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一看就是被吓的。
吁。。。。。。。。。。。。
一声长长的马啸声惊醒了马车里的人,赵护卫从前面一脸喜色的骑着马嘚嘚的来到了马车边说道:“李公公,皇宫到了。”
“那还等什么,速度进宫。”那位李公公,连忙对着赵护卫喊道。“遵命。”车外的赵护卫一抱拳连忙应了一声,然后他领着马车急速的往皇宫正门承天门而去。
“站住,什么人。”距离承天门还有十来米的时候,赵护卫就被城门校尉给拦了下来。只见赵护卫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从腰上摸出了一块纯金打造的金色令牌,令牌的正面刻着东宫两个大字,背面则是一只猛虎下山的雄姿图。
“放行。”城门校尉仔细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还给了赵护卫,然后冷冷的对手下喝道。赵护卫现在也懒得多说什么,赶紧的护着马车往太医院去了。
“慢点,慢点,别碰着殿下。”太医院门口,那位李公公小心的指挥者几个武士抬着中年男子进了屋里。太医院的医生早就接到了李公公消息,当那位中年男子被放在太医院的医床上时。四面八方涌来了好几个老头,又是号脉,又是对着中年男子翻眼珠的,忙的是不易乐乎。大约过了半个钟头,为首的一位连胡子都白光的老头佝偻着身子对李公公说道:“李公公,殿下只是受了点惊吓晕厥过去了,只需服几副汤药就无大碍了,老朽先给殿下扎上几针,很快殿下就会醒过来了。”
这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太医院的院正,名叫王奇。据说曾经给昭烈皇帝看过病,还经过华佗神医指点过,医术不是一般人可以逼你的,算是太医院的正院之宝。不是说家有一老,等于一宝只说吗?何况是个老神医。
呼。。。。
听了老头的话,屋里的人都长长呼出一口热气,他们都担心死了,现在得到这个老头的肯定,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如果殿下出什么事,他们都活不了,甚至会连累家人。要知道就算是“公公”也是有几个亲人的,更不用说那些侍卫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医床上的中年男子“嗯”了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声在这寂静的太医院吓了众人一跳,接着就是七嘴八舌的声音。
“殿下,殿下你醒啦,你可吓死老奴了。”医床边离的最近的李公公急忙轻声的呼道。众太医也急忙的上前,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后。太医院的院正王奇对着李公公说道:“殿下刚醒,身体还很虚弱,明日你们在把殿下送回东宫吧”。
李公公哪敢多说什么,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可不敢不听这老头的话,毕竟殿下的安危大于一切,他马虎不得。就在他们说话的间隙,医床上的周大山却仿佛听天书一般。什么“殿下”?什么李公公?还有叫这名字的?然后他缓缓的睁开眼,瞧了四周一眼愣住了。
这是哪里?四周充斥着一股药味,床边站着几个穿着古代衣服的老头,还有一群穿着古代衣服的男子,当然还有一群看着不男不女的人,难道是人妖?同样是一身古代服饰。
“你们是哪个剧组的,我怎么会在这里?”医床上的周大山,他环视四周弱弱的问道。
“殿下,您怎么了?这里是太医院,什么是“剧组”?您在说什么?老奴怎么听不懂?”床边的李公公小声的回答道。
“额,咋了。”嘛意思?啥情况?医床上的周大山无语了,难道是在做梦?不应该啊,说完他默默的在锦被下面掐了一下手。“嘶”,很疼啊!那就不是做梦,那是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