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慕容小树可以独立审问这些家伙,也是局长直接给的特权。毕竟小树是重案组的直接负责人(正职是兼任而且不怎么问事儿)。
当然除了职务因素之外,局长的无条件支持肯定还有一些特殊原因,比如他和小树老爹是早年前的老朋友什么的,但肯定不是全部原因。
总之小树能自行审问手中的嫌犯,别出大事就行。至于授权给警方之外的赵玄机,当然多多少少涉嫌违规了,但是没人知道就行了呗。
在一个完全封闭的小屋里——非常小的那种,下毒的杀手被赵玄机剥光了每一缕衣物,而且双手双脚固定起来,光溜溜的身体呈“大”字形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当然,鉴于这家伙是个男人,说他是“太”字形也行。
不过单纯剥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上被赵玄机用刷子涂满了蜂蜜!
主要涂抹的部位,是腰部以下、腿弯向上的中间那部分。两腿间的股缝里面涂抹的尤为仔细、浓厚,简直像是用毛笔绘画一般。
当时这个杀手就惊呆了,不知结局如何,心里头战战兢兢。
而在此之后,赵玄机在他身边又放了一罐蚂蚁……
你不是不开口吗?请便,希望能坚持下去。
那种痛苦是难以言喻的,特别是当蚂蚁往股缝里钻的时候。而下毒杀手根本无法动弹,顶多可以用屁股在地面上狠狠磨蹭,但就算能把屁股磨平,也难以磨到几乎要钻进“后门”里的蚂蚁。
还有那罪恶之根上面也涂抹了蜂蜜,所以也不可避免被蚂蚁侵占了。这里的痛感同样难以忍受,简直比凌迟还痛苦。
他甚至连咬舌自尽的想法都生出来了,可是没有,赵玄机就怕他自尽,所以拿了东西塞住他的嘴,并绑在脑袋上。可以流出口水来,但上下牙齿根本咬不到。
于是小黑屋里面不再寂静,慢慢传出了痛苦的闷吼。这种闷吼渐渐强烈,又渐渐削弱,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之后,赵玄机懒懒散散地打开了门。背后的小白看得头皮发麻,心道这招儿放谁身上都受不了啊,难为这个杀手了,够狠,竟然能支撑这么久。
而更让小白感到震惊的是,当赵玄机将这家伙口中的东西取出来,问他是不是愿意配合的时候,这家伙竟然还在坚持抗拒!
这得是多大的毅力!
只见这货浑身几乎都要虚脱,但还是孱弱地摇头,表示自己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跟赵玄机和警方合作。当然他也大骂了一通,说警方这么干绝对违反规定。
其实只要他开始抗辩,就说明已经没有此前那么难缠。
小白觉得头大,心道这还怎么搞?哪知道赵玄机却并没在意,依旧轻轻松松。将这家伙的嘴再封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五分钟之后回来的时候,又把那半罐蜂蜜拿了进来,而且还带了点细碎的肉松。
蜂蜜继续不紧不慢地涂抹,这次是涂遍全身正面,然后又将肉松在上面撒布均匀。小白不知道要干嘛,杀手本人也是,但杀手显然眼神之中开始更加紧张起来,他怀疑又要有坏事发生。
果然,赵玄机笑道:“小白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回去拿那一窝老鼠去。”
我去!
别说亲自受刑了,小白连听到都感觉头皮发麻!老鼠……一想到一群老鼠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爬来爬去吃东西,甚至可能会咬到身体,那感觉别提多恐怖了。
这杀手几乎要崩溃了。
小白冷汗直流:“哥,不会死人吧?”
“放心死不了,但有可能因为精神崩溃而疯掉。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咱们也得认命。既然他死活不开口,咱们留着这不说话的木头也没用,不如试试。”
小白擦了擦额头的汗,心知表姐为啥不让赵玄机介入了,太狠。
而赵玄机随后又笑道:“一会儿放完老鼠之后,你到水产街去买几只黄鳝和泥鳅,活的。要是没有就去水塘附近的农户那里去弄,顺便能弄一批吸血水蛭也好。”
“你要干嘛……”小白的声音有点颤。
“黄鳝和泥鳅可以往这家伙‘后门’里面钻啊,我有办法让它们钻进去。水蛭能吸血,挺疼的。”赵玄机说这么可怖的事情,竟然面不改色,在对手心目中稳稳竖立起了地狱魔王般的恐怖形象。
他面不改色,继续平平淡淡地说:“这是今天的程序,要是还不奏效的话,明天咱们再换办法。
比如蚂蚁这才钻下面了,虽然难受但不至于致残。明天可以把蜂蜜吐沫在鼻孔、耳孔里……不着急,办法多的是,时间也有的是。
哎,好多刑具一两天内来不及做,暂时只能用这些低端手法儿了。等过两天我赶制出一批刑具出来,下手就方便多了,到时候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专业手法’……”
现在还不专业?小白的脸就像他的姓,白白的。
“唔!唔唔!唔唔……”地上杀手开始拼命挣扎起来,腰部疯狂扭动向上耸起,手脚上的铁链子被挣得当啷啷作响。而小白能看出,这家伙的眼神有些涣散,这是意志崩溃的征兆。
赵玄机将他口中的东西取出来,平静问:“挣扎什么,是要招供还是要骂人?想骂一次性骂够,后面就没机会……”
“不,我招、我……全招……快,快把蚂蚁弄……弄走……”
这家伙真的崩溃了,说话都已经不能连续。
小白大喜,但赵玄机却依旧无喜无悲,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