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少说两句。既是这样,那我抽空把这消息给柳家大娘说下,也让她好把心放在肚子中。吃饭吧。”
林婶看晚铃维护柳青这么说,神色虽有些无奈,还是看着她道,说着招呼孙大夫他们继续吃饭。
“铃儿,不是婶子多话,婶子只想问你,对柳青你到底有着这样的想法?”
孙大夫吃过晌午饭,就有云叔给用牛车向家送。看俊哥吃了午饭,就坐在窝棚边的床边歇息。只有两人,想晚铃对柳青的维护,虽然她亲耳听到她对自己说的她的内心想法。林婶还是忍不住问着晚铃。
“婶子,我对柳青哥说真的只有兄妹之情。因除了你们,在这村中也就只有他对我好。但说到成亲,我真的……”
面对林婶的询问,想心中所想。晚铃虽清楚自己对柳青,感情和爱情分得开,还是看向林婶由衷道。
“你这样想也好。婶子还怕你是因柳青和张云英传出的那些事才故意回避他。既然跟他说开了,咱帮了他们这一次,以后还是少承他的情比较好。所谓欠钱好还,欠债却是难还的。婶子不想你以后为难。不过俊哥这人,你怎么看?”
晚铃再次的强调和话,林婶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也总算放松口气,对她规劝。看她微微一笑点头,想着俊哥的反常,虽然她对自己说,也许他只是好奇,一切是她多想的,但她还是问着她对他的看法。
“他人还不错,不过他恢复了记忆早晚会走的。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林婶的话,说到俊哥,晚铃不觉轻笑看着她。想林婶好好问起他,诧异问。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他先前好奇不但打探着你的身份连我们的身份都好奇的询问。婶子是怕,其实也没什么了。你洗碗,我去剪蚕豆。”
晚铃这话,林婶虽然心中发虚,还是轻笑摇头,说着讪笑对他交代,自己去一边剪那早泡好的蚕豆。
晚铃刚洗了碗,正要准备和林婶一起剪那些蚕豆,赫然听到门外有人叫嚷。
“什么事了?这是。”
带着狐疑她和林婶一起出门来看,竟看到张云英的娘,张家二夫人带着个大婶还有个丫头到前。张云英也在,两脸还是红肿的通红。
“林家嫂子,都是同村人,你们也是外来的。你侄女打了我女儿,难道不该给我们个交代吗?”
张二夫人一见林婶和晚铃出来,冷眼看了下一边跟着过来的俊哥,扭身抱臂清问着两人。
“铃儿,这是……”林婶一见这架势,看他们到来还带着家人。后面还跟着几个张家的佃户,虽满心狐疑晚铃怎么会和张云英起冲突,看人家找上门来,还是诧异扭头看向晚铃。
“是我打她的不假,她讨好柳青哥不成,却拿我发火,言语不合就意图把我推到河中说淹死我。不是我拼命挣扎,命大挣脱,恐怕我就不是完好站在这,现在只怕正浮在某处河中水面上呢。”
面对张家的人挑衅,看他们还带来些人。
虽然晚铃心头发秫,想着张云英对自己做的一切,毫不掩饰心中的愤懑说道。
“这……”
林婶一听晚铃这话,虽然她不清楚晚铃怎么跟张云英遭遇到。听张云英竟想害晚铃性命,当时就满眼怒意看着到来闹事的张家人。
“娘,是她,明明是她,是她看我和柳青之间有事,拦住我说有事找我谈,却趁我不备推我。不是我死抓着一边的桥面不放手,我恐怕早掉到水中的。娘……”张云英没想晚铃竟当众说了这些。
看林婶听她这么说,当时怒目看着自己,不但她,就连一边正在房顶和工人一起砌着砖的云叔,顿时和身边的那些工人招了招手,就这么寒着脸,一副上前来干架的样子。
对这些泥腿子的能耐,张云英自觉后怕。当时后退躲在母亲身后,满脸委屈向那些人说着,同时声带哀求,双眼含泪轻拽着母亲的衣袖撒娇寻求庇护。
“听到了吗?张起云,你侄女和柳青之间有什么事,我不想过问。但你侄女推我女儿,还把我女儿的脸打成这样,难道你们就没责任吗?”
张二夫人听女儿这么说,虽有些恨铁不成钢平时对她的宠溺。但想女儿被打成这样,这两边脸都肿的不成,双眼都因脸上的肿积压的快睁不开,而且她一睁眼就不断流泪的样子,忍不住心疼,看着云叔责怪。
“张二夫人,你这话我张起云就不中听了。我家铃儿什么样的人,我会不清楚。没人惹她,她绝不会无缘故动手打人,更别说还把人打成这样。更别说是你们张家和柳家的事,你们两家有事,怎么和我们家牵扯不清呢?这哪跟哪呀,不是。”
云叔听她这么护短自己女儿。虽然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想到晚铃的话,想到张云英意图害她的性命。看着她那样子,虽然心中解气还是没来由的恼火。
这不,上前把晚铃娘两护在身后,神色冷清问着张二夫人。对这家人和柳青之间的事,又牵扯到他们家,不满说落。
“就是她喜欢柳青,所以她才这么针对我。谁不知你们这些穷棒子,没钱只会用卑鄙的手段暗算人。看看,我的脸都被她打成什么样?娘……”
张云英听云叔这么说,当时就不依对着云叔叫嚣,说着摇晃着身边母亲的手发泄。
“张二小姐,你这话可真有意思。我和柳青之间怎么回事,和你有关系吗?我们穷棒子又怎样,难道话都是你张家二小姐说了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