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与父皇有什么关系?”夏君志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奴才虽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但却知晓那火是皇上命人放的!”郑成如实说出了此事。
“父皇命人放的火?”夏君志听到此话,有些心中发寒,瞬间感觉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没了一丝知觉。
武箐听到此话后,看到夏君志的反应,赶紧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被武箐一拍的夏君志回过神来,但眼神之中的那丝伤痛还是异常的明显。
夏君志坐在桌前一声不响,而武箐与郑成在旁边见他这副表情,都没有出声,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夏君志突然说道:“今日之事莫要跟任何人提起,我们来此处并未告知任何人,你以后还是牛府的管家林山,郑成已经在十八年前死在了宫中!”
夏君志相信郑成并没有说谎,他也没有说谎的理由,因此,便如此说道。
再者,那牛曻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善商,不能让他因为此事而丢了身家性命。
郑成听了夏君志的话心中大喜,他知晓夏君志此番话的意思便是要放过自己了。
夏君志从郑成那里因去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他没曾想这些年来对自己如此之好的皇后,竟是当年害死自己母妃之人,而那个曾经对母妃宠爱有加的父皇竟是下令放火之人!
还有当年沁兰宫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父皇会狠心放火?
一时之间想不通的夏君志心烦意乱,头脑之中没有任何答案。
反复想了很久的夏君志还是没有一点头绪,便也不打算在此事上多做纠结,想着等过些时候在做打算。
现下夏君志有件重要的事要去做,那便是去查探一番粼子县的县丞,不知他到底是何人物,竟会让那牛曻如此敬佩。
倘若此人可用的话,那便……
而此时的简裳华刚刚为殇青做了一番系统的诊察,殇青因腿部受伤后长期未能得到好的治疗与调养,因此,医治起来有些麻烦,但也并非不能医治。
简裳华想着既然他已经在自己的宅院住下,那便慢慢为他医治。
简裳华将昨日殇雨熬好的药液拿出来,因她特意嘱咐过要将药熬制的粘稠一些,而殇雨也做的很好,经过一晚上的沉淀,此时的药液已有结膏的样子。
简裳华昨日特意将银针消过毒之后带了过来,她先为殇青施针,刺激那因长期未用而有些废用性萎缩的腿部神经。
而后将那已经结膏了的药液涂抹在她让人特意用棉布制作的类似纱布的东西之上,然后将那棉布缠绕在殇青被打伤的部位,那些药材都有一些施热驱寒的功效,目的便是为了让殇青那畏寒的腿保暖一些。
做完这一切的简裳华将东西收拾好之后,坐于桌前的简裳华对着这殇雨说道:“小雨,待会儿你同我出去一趟。”
“好。”殇雨听到她的话自是应了下来。
简裳华见殇雨为殇青盖好了被褥,便叫上殇雨出了宅院。
她带着殇雨去了庆郡府。
殇雨自是知晓这是位皇子的府邸,见前面的简姐大方的走了进去,且并未被阻拦甚感意外。
殇雨虽心中疑惑,但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这是一座王府,可不能随意喧哗的。
进去后的简裳华并未去找离儿与齐靖,而是找到了庆郡府的管家。
“福伯,裳华想招几个丫头,不知道该去哪里?”简裳华找到福伯后直接说出了来意。
简裳华刚刚在为殇青治疗完后,看着殇雨忙东忙西的样子,便在寻思着要去招几个丫头,毕竟这宅院里已经住了人,不能太过冷清了。
但她又不知去哪里招人,便想到了福伯,庆郡府大大小小的内务均由福伯照管,他定是知晓这些事的。
“简姑娘想要招几个丫头?您是觉得府里的丫头太少了?也是!咱府里丫头的确少了些……”福伯以为简裳华觉得庆郡府里的下人太少,想要为府里添些人,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简裳华打断了福伯的话,轻轻一笑道:“我在外面买了个宅院,那里太过冷清,我便想招几个丫头、仆从,但又不知道去哪里。”
“姑娘您买了宅院了?您要搬出去住?王爷知晓此事吗?”这福伯不知是不是上了年纪的缘故,话这般多,听了简裳华的一个意思,便问了这么多的话。
“王爷知晓此事,但我暂时不会搬过去,我认识的两个弟妹现在住在那里,不过诺大的宅院只有他们两个人太我冷清了。”简裳华拉过站于身后的殇雨对着福伯说道。
福伯看被简裳华拉过来有些怯怯的姑娘笑了笑,对简裳华说道:“姑娘,您的弟妹便是府里的贵客,何不来府里住?”
殇雨听了福伯的话,心中有些紧张,任谁听说要来王府居住都会有些紧张的吧!
简裳华看出了殇雨的不自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似是安慰一般。
接着便转头对福伯说道:“他们在那住着便可,宅院买了没人住也是浪费,而且他们也挺喜欢那里。”
简裳华知晓殇雨二人绝对不会想来庆郡府居住的,昨日让他二人去自己的宅院,便费了不少口舌,此番若是让他们来这儿,估计更加难了。
“既然这样,那老奴便带着二位姑娘去一趟风园巷吧!”
这风园巷,是一个专门买卖奴隶和招聘帮工的小巷,在大越,奴隶买卖是合法的,只要经过合法的手续在府衙备案,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