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道:“小毅哥,你是怎么想的啊?”
赵文贤在旁道:“刑部的人似乎在有意偏袒房家,而所有的证人都在狱中死亡了,留下的供词又不为刑部承认,嘶...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扳倒房遗直,似乎很难啊。”
罗毅不置可否:“死了就死无对证了?那是怎么死的呢?钱九、以及被一起抓捕的四个钱九手下,都在一夜之间暴毙,钱九是中毒,四个手下是咬舌自尽,都是偶然?很显然是有预谋的吗;告不了房遗直,那就继续查钱九,让官府搞清钱九的死因,我倒看看是谁杀的他。还有,这所有的人都是在房家被逮捕的,房遗直能说跟自己没关系吗?那地牢还在梁国公府内,又该怎么解释?”
“哼哼,我就算搞不死他,就算我是一只蚊子,我也要叮他一罐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