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個糾察隊在前頭開道,4個人扭住殺人嫌疑犯,鮑丫頭和尼娜夾在當中,最後2個攔住人群,不讓他們靠得太近,以免出差池。
進了屋,開了燈,亁脆敞開門窗,讓瞧熱鬧的人看個究竟。
先把打包的定食給捆著的安吉蓮子吃,不讓她餓著,做到仁至義盡。
再把抓來的rb鬼子綁在老板椅上,開始問話。
“姓名?”
他不啃聲,尼娜上去一個大耳光,打得他滿地找牙,立竿見影。
“濱,濱田達也!”
“欠揍!蠟燭!不點不亮!老老實實回話,不然崩了你!”頓時一陣嘩然,不知道這個洋女人為何這麼狠,8個手臂上別著“糾察隊”袖章的男子都沒有她兇!”
“統統安靜,聽鮑偵探問案!”她把槍都拔出來了。
“中午你就坐在這張椅子上,桌上的酒菜是今野良子給你吃的吧?”
“是的!”
“很好!是她先動手要殺你的是不是?”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事情怎麼會這樣?濱田更是吃驚,想不到她連這個都知道!
“吃喝得高興時,今野把這個燈籠套在他頭上,起初他以為是鬧著玩的,欣然接受,或許還調侃說笑話呢!後來發覺她抓住燈籠殼下部的鐵圈用力地往後拽,勒得他喘不過氣來,這時候才知道良子一心置他於死地。”
“出於求生的本能,他雙手抓住今野的手往前拉,二人拔河似地僵持了一會,總是男子力大,終於贏得生機,反而抓住了良子的脖頸,死死地掐住,致使她的下巴貼在椅背上,時間一長,竟被他活活地勒死,這就是殺人的全過程。”
“證據就是他雙手10根手指印留在死者的後頸上,并且成小指在上、大拇指在下的反向排列,不同尋常。現在就請尼娜師妹驗證,諸位鑒證,看實際情況是否和我的推論一致?”
驗查結果一模一樣。
證據確鑿,濱田達也苦著臉無話可說,一切如同鮑偵探親眼所見一般,絲毫不差。
“同時還可以檢查他下巴處脖頸的勒痕,細細的很深,這是燈籠鐵圈勒的,一目了然,是不是?”
再一看,浴水浸泡之後,漲開了,紅紅的一圈,更加明顯,無法抵賴。
“殺了人後他想到的第一件事自然是逃走,但是又不敢走遠,如果無辜失蹤,等於不打自招,他就是兇手。說不定他進入三鹿家還有人見到過呢!”
“於是他就找到了對面這家“大黑湯”,一來就近觀察動靜,二來泡澡,把脖子浸在水里,力求盡快把淤痕散掉,免得留下罪證。但是他慌慌張張逃走,沒有把另一項證據-燈籠殼子處理掉,留下了破案的線索,被我一舉擊破。”
“哦!原來如此!”屋內外一片驚嘆。
“接下來就是他老婆、女兇手安吉蓮子的殺人真相了!諸位請看:這就是她殺了人後就地掩埋的殺人兇器,是黃昏在她家陰溝洞里找到的。”說著傳給在場的人觀看。
一根3公尺多長的電線,一頭有插頭,一頭連著一個燈頭和插口燈泡,不過玻璃泡敲碎了,燈絲也斷了,只剩下兩根光禿禿的電極。
在場的不少人詫異,這東西怎麼殺人?
“這是她事先準備下的!無巧不成書,今天下午突然下起雷陣雨,旱天雷劈得整天價的響,震耳欲聾。也是三鹿該死,響雷使得濱田家火表跳閘,頓時家中一片黑暗。”
“蓮子安慰他別動;偷偷地把壞燈泡的電極放到浴缸里,轉身離去。先把插頭插進插座,然後合上電源閘刀。浴室中的照明燈亮了,壊燈泡也通上了電,泡在水池中的三鹿新成立刻觸電瘁死。可以說是一剎那!”
糾察隊的鄭大哥問了:“這麼說,你一來就發現死因了?”
“沒錯,觸電死亡雖然說同心臟病突發同樣是極短的時間內,但是瘁死時的面部表情截然不同。一種是痛苦而平和,令人同情;一種是崩潰而驚愕,令人恐懼。三鹿的死相就是觸電死亡的特征,我想諸位不曾忘記吧?”
眾人都點頭認同,但是又欲言而止。推三推四後又是鄭大哥問:“我們有一事不明,為什麼兩個女人分別要殺死對方的丈夫?也就是說殺人動機是什麼?”
“問得好,這是最關鍵的問題!原因就出在這一對極其要好的人渣身上,竟然玩起了極不道德、下流的危險游戲-換妻游戲!”
她這一說,人人驚呆了,世上竟有這種無恥之徒,禽獸都不如,人神共憤。rb鬼子真不是個東西,別的不說,被rb軍強征的“慰安婦”慘劇就是最好的例證。
“安吉蓮子和今野良子雖說不甘受侮辱,決意反抗,本當可圈可點,但是蓄意謀殺顯得太殘忍了,殺人當兒戲,草菅人命,暴露出rb人兇殘暴戾,不足為人道。”
最後她又說:“今天死了一雙,抓捕兩個,接下來的事,鄭大哥你看著辦吧!”
“我趕快回去匯報李政委,聽取指示!”
“這樣也好!我們還有事,要兩面抄家,你們不用插手,不然不好說話!”
“為什麼?”
“你別忘了,對面料理店的賬還沒結呢!再說你們這里現在是執法機關,連副手銬都沒有,更不用說牢房!不要花錢置辦嗎?我看這兩個死囚犯今天你關哪里?”
“大妹子,不用你擔心,常言道“君子有成人之美”大哥我今天做好事,成全他們同年同月同日死,不是一場功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