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简单两个字从不可能在玉玄的人这听到,让有些浑噩的玛塔莎彻底醒了。
“七哥?!”看到熟悉的背影,玛塔莎才确定刚才自己不是幻听。
“先把自己收拾好了,再说话。”
亚索的提醒,玛塔莎才发现刚才身上的凉意,不是来自亚索,而是自己衣衫不整的原因。
“我刚才没有解衣呀?”玛塔莎一边穿着衣裳一边不满道:“七哥也正是,明明知道我这样,也不顾忌着点。”
收拾好自己,来到一脸平静的亚索面前。
见到一脸平静的亚索,玛塔莎仅剩的一点怨气彻底没了。
在他人面前,平静的亚索让人舒心,但在自己面前,玛塔莎知道他越平静表示越生气。
“七哥,你怎么也来玉玄了?父汗他?”玛塔莎心虚的瞟向同样端坐着的古拉,可惜古拉连半个眼神都没给她。
“你放心,是父汗让我来的。还有别想着师父救你!”一眼看穿玛塔莎心思的亚索道:“说说,你此行得到什么了?”
得到羞辱了!可这话玛塔莎哪敢跟亚索说。
在玛塔莎搅着脑汁想着怎样才能在,于亚索来说是亦师亦友,知一切的古拉面前,找到合适的理由让亚索消气时,听到亚索又道:“不知道得到什么,总知道刚才为何睡得这么沉吧?”
对呀!虽然平时这个亲哥哥对她很是严厉,但不会像今日一样没有征得她同意就进她的闺房。
不对,刚才她好似听到睡得这么沉的字眼。不错,正常情况下,就算她睡得再死,也不可能不知道香闺里闯进人来。
晚膳!好像吃过晚膳之后,她就开始昏昏欲睡了。
找到原因的玛塔莎怒道:“好个毛府,竟然给本公主下药!”
“他们为何要给你下药?”
“他们做的东西太难吃,本公主说了他们几句。”
“只是说了他们几句?”玛塔莎这话三岁小孩都骗不了,怎么骗得了知她悉她的亚索。
玛塔莎心虚的道:“七哥不信就算了。”
见玛塔莎一点认错的觉悟都没有,亚索的脸一下冷了下来。
亚索的冷脸让屋里的温度陡然下降,玛塔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在亚索彻底发怒前,古拉对玛塔莎提醒道:“公主中了一滴宁。”
一滴宁是吐铷国皇族特有,也是对皇族里的人禁用的“安神药”。
古拉这么明显的提醒,换谁都能猜出大概来,可惜玛塔莎却是恼怒道:“卑鄙,他们竟然给本公主下一滴宁!”
见玛塔莎如此不开窍,作为其师父的古拉有种想撞墙的感觉。
“公主别忘了一滴宁是吐铷国禁用的药,也是其它城国都没有的药。”
她知道一滴宁是吐铷国特有的禁药,也是毛府的人给她下的药,她又没说错什么。不敢与亚索对视的玛塔莎迷茫的看着古拉。
“没有人中了一滴宁之后,还能清醒的处理掉一切。”这么“单纯”的妹妹,亚索想气都气不来。
玛塔莎依旧你们说什么,我不明白的神情看着古拉。
“毛府所有的人与公主一样中了一滴宁。”
看来以后对玛塔莎真的要注重人情世故的教导了。
“就不能收拾好了,自己再吃吗?”玛塔莎一脸无辜的看着古拉。
“对,还想要毁了你的清白,而且还是吃了之后。”
“七哥,你就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知道的么?”越听越糊涂,而亚索又故意拐着弯说她,玛塔莎气恼之下也敢直视亚索了。
“别以为只有老二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对于玛塔莎这样的榆木脑袋,亚索也只能照直说了:“你也不想想,就他对宣王的嫉恨,会成全你的心意?若他没有别的目的,就他对师父的顾忌,会让他带着我的人陪同你一起来?”
亚索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终于让玛塔莎开窍了:“七哥的意思是,药是二哥下的?”
亚索给玛塔莎一个总算还有救的眼神:“至少与他脱不了关系。”
“为什么,二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然心里明白给她下药的人确实是拓森,但玛塔莎还是不相信那个她闯祸,护她,还会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的二哥,会这样对她。
“除了毁了你,还要把责任推给师父。以父汗对你的宠爱,你该知道对你保护不利的结果是什么。”
“他这么做的理由。”
“因为他要天下,不只是吐铷国,是整个天下!如果说宣王是妨碍他夺得玉玄的存在,那七王子就是妨碍他夺得吐铷国的存在。而公主与属下是妨碍他谋害七王子的存在。”
反正事已经挑明了,古拉说的话也是没有半点顾忌。
“我不明白。”现实的残酷让玛塔莎难以接受。
“公主尊敬他,同时也尊重七王子。若公主没有过目过耳不忘的能耐,二王子或许不会打公主的主意。只是公主的这个能耐能帮到二王子,同样也能帮到七王子。”
“所以不管我是在玉玄,还是在吐铷国二哥他都不会放过我?”玛塔莎哀伤道。
玛塔莎的伤情,让亚索和古拉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可玛塔莎的突然长大,并没有让两人觉得开心。
“不管怎样,七哥和师父会护你一生。”亚索起身将玛塔莎搂入怀中提醒道:“在七哥没有真正羽翼丰满之前,你不能让他知道,你已经知晓今晚下药是他的人。要一如既往地尊敬却敢忤逆他,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