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堆着笑,带着丝得意:“不只是这样,我还吩咐了下去,让整个巴黎附近所有模具工厂拒绝接受珙桐.白的项目!”
“我听说,他们现在已经跑出巴黎城了。”
“这雨,可真大啊...”
周围有侧耳听着的权贵,纷纷露出笑意,点了点头表示赞赏。
他们远远的举着酒杯,在空中轻碰。
珙桐如今在巴黎的举步维艰,可就是这些人一手造成的。
中年人见状顿时面露喜色,一晚上都没什么人搭理他,没想到因着这个竟似乎得到了些许认同。
然而众人却是没有注意到,威廉姆斯大师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老人面朝着窗户,凝神望向窗外,似乎看见了在风雨飘摇中的珙桐。
“他们有没有说,是要做什么?”
背对着那位中年人,威廉姆斯大师沉声问道。
“我听说是把玻璃金字塔给拆分成了构建,想要在卢浮宫前以拼图的形式搭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