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这边正沉浸在担忧中,作为亲家的韩守义和严氏此时都在秦家,李氏的身体很虚弱,吃了药已经睡去了,朱氏也是神情恍惚的坐在炕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宁怀也被宁海带出去了,怕杨震办事不稳妥的秦泽枫便和秦泽松一起骑马去了郭家堡。秦家如今是这么个情况,悠然自然是要留下的,送韩守义和严氏出门的悠然本打算顺便回家休息一会,因为担心李氏的身体,回来的时候宁远马车赶得有些急,这一路的颠簸下来,使得悠然的肚子有些不适,所以她就打算趁着李氏睡着这会,回家偷偷进空间里用灵泉泡个澡,空间里的灵气十足,一般时候,若是有个伤风感冒的她便会去空间里休息一会,喝杯不老泉水泡的灵茶或是吃点空间出品的水果,因为空间里的灵气越来越浓,以至于现在空间里的泉水都带着淡淡的灵气,而用这样的水泡澡,悠然不仅皮肤变得越来越好了,一些小病小灾的自然也是不药而愈了。悠然大着肚子,想要回家休息一会众人自然是不会说什么,再说这会家里也没什么事。这时一直呆呆坐着的朱氏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紧张的开口说道:“三弟妹,你不会是刚刚回来的时候颠倒了吧,你还是让守义叔给看看,你现在的身子可是马虎不得,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可一定不能忍着知道吗?”屋里众人一听朱氏这话神情都是紧张的不行,连翘更是紧张得已经带着哭腔的说道:“是啊老爷,你快给悠然姐看看吧,回来的时候马车赶得有些快,就是我都被颠得难受,更可况悠然姐如今身子这么重。”韩守义一听连翘这话也不等悠然反应,直接快步上前拉着悠然的手腕,悠然此时确实是不怎么舒服,脸色有些苍白,这脉象自然也是有些不稳的,看着韩守义那越皱越紧的眉头,众人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却是谁都没有出声打扰韩守义。悠然毕竟不是大夫,见韩守义表情凝重,再加上她这会的肚子又一直有些坠痛的感觉,这使得她的心里也是紧张的不行,就怕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不好。过了好一会,韩守义才松开可悠然的手说道:“应该是马车颠簸导致腹中胎儿有些不稳,从脉象上看也有小产的征兆,不过倒是不严重,吃些安胎药,再好好的躺上些日子便会好的,只是千万不可再颠簸了,也要注意不可过于劳累。”虽然韩守义说的是只要好好休息就没什么事了,可屋里众人听了还是都面色凝重,知道悠然是因为马车速度太快颠簸造成了有小产迹象的楚氏更是又气又急,狠狠的在宁远的背上拍打着,一边打还一边恨恨的骂道:“你个混小子是怎么赶的车,你不知道你三婶怀着身子呢吗,你说若是你三婶有个好歹的,你怎么跟你三叔交代,你怎么能对得起你三叔三婶对你的好,你真是气死我了。”想着秦泽枫今年已经二十二了,村里跟秦泽枫同龄的不少人都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可秦泽枫这才刚刚有第一个孩子,再说秦泽枫对于悠然和这个孩子重视的程度他们平时也都是看在眼里的,这悠然要是真的因为今天的事有个好歹的话,那即便是秦泽枫不说什么,那他们的心里也一定不会好受的,特别是一直都很崇拜秦泽枫的宁远,所以即便是韩守义说悠然这会没什么大碍,可楚氏的心里还是一阵阵的后怕。此时的秦宁远心里也是既后悔又害怕,回来的时候他心里只想着晕厥的奶奶了,竟是忘记的三婶的身子经不起颠簸,所以当时赶车的速度确实是有些快了,这会被楚氏拍打的他也只是冲着悠然一个劲的道歉道:“都是我不好,我当时心里急,就没想到三婶的身子,都是我不好,我这就去找三叔回来。”说着秦宁远转身就要往外跑。知道秦泽枫出去是办正事的,再说根据脉象上看悠然这会也是没什么事的,所以一直站在门口的韩守义便伸手拦住了秦宁远说道:“宁远,你三婶没事,如今你三叔要办的是要紧事,你就别去找他了。”悠然见宁远的脸都吓白了,而楚氏依旧是不依不饶的追过去一巴掌一巴掌的往宁远的后背上拍着,韩守义一个男人又不好伸手拦着楚氏,便赶忙上前拦住了楚氏,将宁远护在身后道:“大嫂你这是干什么,这事不怪宁远,是我催着宁远快点赶车的,再说我爹不是都说了吗,我身子没什么大碍,吃几天安胎药就没事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悠然自己也是被韩守义那有小产的危险给吓得不轻,不过对于韩守义说的那个安胎药悠然却是不想吃的,俗话说得好,是药三分毒,再说有着功效逆天的不老泉水,她又哪里需要吃药。严氏虽然也是很担心悠然的身体,也因为这事有些怪罪宁远的不知轻重,可见宁远挨了打,本就不好说人家孩子的她就更是不能说什么了,再说宁远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所以严氏只能也跟着劝道:“是啊,泽松媳妇,你也别打孩子了,你婆婆身子本来就不好,这又是才刚刚睡下,一会再把她吵醒就不好了,你守义叔也说了,悠然的身子没事,你就别生气了,这如今你们家里的事多,悠然现在这种情况又帮不上忙,家里家外的还都得靠你,说来倒是我们悠然对不住你,正赶上家里事多的时候却是一点的忙也帮不上,你还要多担待点。”严氏这么说也是怕楚氏的心里有想法,这会正是秦家事情最多的时候,李氏病着,秦泽杨被关在大牢里,秦泽枫和秦泽松要忙着打点秦泽杨的事情,秦泽杉又不在家,而雪英的婚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