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踉跄跄的下床,对着外面大喊,“席理,席理。”
席理连忙跑到门口,见齐夙赤着脚、衣衫凌乱、嘴角还挂着红色,不由十分痛心,“殿下有何吩咐?”
“酒,给我酒。”
“是。”席理没有阻止齐夙,按照他的吩咐拿来两壶好酒。
齐夙很快便将酒喝光,还要继续喝,一直喝了十多壶,席理终于看不下去,没有继续给齐夙拿酒。
“给我酒,本殿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殿下,您已经喝的够多了,足够消愁了。”席理急切的劝着。
齐夙却摆摆手,“你不明白,这是多少酒都消不了的愁。”说罢将桌上的酒瓶全部扫到地上,挨个查看,想找到一点酒。
席理拉住齐夙,痛心的看着他的眼睛,真诚的道:“虽然属下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属下明白殿下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齐夙先是怔愣一下,然后才自嘲一笑,“你知道了,你知道了怎么还能这么冷静的劝本殿,本殿竟然对自己的…齐夙,你qín_shòu不如,她是珍儿啊!”齐夙仰头躺在地上,不停的笑。
说什么酒能解忧,全都是假话,不然为什么他喝了这么多,脑子却依旧清明。为什么他怎么喝都无法忘记那抹刺眼的红色,无法忘记他有多么qín_shòu不如的占有了她。
齐夙在地上躺了一个多时辰,才起身让席理给他冲了一杯浓茶,喝过茶他整个人好了许多,酒气也散了许多。
“去看看连馨在哪?”齐夙淡淡的吩咐,桃花眸子多了一些席理从前没有见过的暗芒。
席理领命寻找,在府上一个偏院将连馨找到,连馨还没有醒,席理只好将人拎到齐夙面前。
“弄醒她。”
席理泼了杯凉透的茶过去,连馨慢慢睁开眼睛。她按住发痛的后颈,对着面前一脸严肃的齐夙露出一个温柔笑容,慢慢站起身来。
却不料齐夙一个耳光招呼过去,将连馨打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齐夙,你做什么?”连馨终于维持不住温柔的表象,怒气冲冲的看着齐夙。
齐夙嫌弃的看着惊怒交加的连馨,冷冷一笑,“连馨,这是本殿第一次打女人,你很幸运成为第一个被本殿打的女人,本殿最厌恶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你害本殿吐血,你说本殿该不该打你?”
“你竟然没有…”连馨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齐夙,齐夙说他吐血,连馨便以为齐夙是硬抗过来的。
齐夙冷冷一笑,算是默认了连馨的想法,他吩咐席理将床单拿下去烧掉,连馨看着上面一大块鲜红没有丝毫怀疑,更加不知道齐珍已经来过。
“殿下,对不起,馨儿只是太在意你了,馨儿想成为你真正的妻子。”
“连馨,没有下次,否则本殿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我知道你们连家势大,但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
连馨岂会不信,现在的齐夙阴晴不定,狠起来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顾,没有人会不怕这种连命不放在心上的人,于是连馨连忙向齐夙承诺,以后再也不会玩这种让他厌恶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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