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呸嘞!刑讯逼供哪有正常的!我只是怜香惜玉而已!
卓东来这叫一个气呀,抬手一拍桌子:“你傻呀!我每年刑讯的女人才那么零星两三个,刑讯的男子一大把,你怎么偏盯着那几个女人看!是,我命人把她们拔光了,可刑讯男人的时候也拔光,一视同仁!
你还特喜欢跑去嘲笑受刑人短的看不见,还把人气吐血,怎么忘了!”
文四姐略有点尴尬的捂脸:“因为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这样啊!我十几岁那会咱们一起在河里洗澡的时候,你他妈看着我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居然全程面无表情,把我视若无物!洗完走了!
(黛玉用一个肘击搞定了姚三郎,听到了接下来的话)这是莫大的羞辱!又过两天住了个黑店我被药倒,醒过来之后看到老板娘衣衫不整的死在地上,你擦着刀露出了愉快的微笑!”
黛玉跺脚道:“是不是有很重要的话我没听见?呀!什么情况呀!”
姚三郎蹲在地上,虚弱无力的说:“人家俩人情投意合,是我在这儿瞎担心。”
虽说是来看热闹,但姚三郎想的是万一俩人真动起手来,很明显文四打不过姓卓的。如果姓卓的准备痛下杀手,姚三郎准备救文四姐,必须救呀,就这一个朋友。
结果,俩人马上要去妖精打架了!
卓东来一时没接话,过了一会,慢慢道:“我记得那年看过的最美好的风景!至于那个老板娘……我想一想。”
我那时候想的是保存实力,先把所有人敌人都干掉,再安安生生的跟你携手入罗帐。先以事业为重,不急着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我知道别的男人不会娶你,你不好看脾气暴还嘴欠,自己还不着急,若顺其自然你根本嫁不出去。
我他妈怎么知道你那是野战的邀请啊!我以为过了几天掐准时间让你撞见我洗澡,你说‘想摸’,我说‘以后给你摸’,就算是约定好了!‘以后’成亲了给你摸。
我当时怎么那么蠢,我怎会以为你文泽兰能看懂暗示!早知如此当时耽误一天修炼多好!
他有点崩溃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闭着眼睛仔细想。
嗯,还真是合情合理!确实在那一年之前,她没见过我刑讯女人,也在一直勾引我,每逢喝酒就讲黄段子,又坏又风情万种,百无禁忌。
那一年是有这几件事,她就再不肯跟我亲近了,也不同塌而眠,反倒是温柔了许多。我当时忙于扩张,心里起疑但总是没机会问,庆功会后借酒意想抱一抱她,结果她……就跑了。
文四姐仔细的回忆,思考,嗯……好像是这样啊。好像是拉进去刑讯的人都被拔光,或者只剩一条裤子。我也没看过他和某个女人的房事……嗯好像也没有那种事。
她心里高兴,嘿嘿嘿说我是最美好的风景耶,好甜!
她还嘴硬:“但你笑的襂人!”
卓东来气的伸手掐住她的脸轻轻捏了捏:“泽兰,我就长成这样,什么时候都吓人!还有什么问题,你一总问了,别自己猜!你揣测别人的心思从没猜对过一次!”
文四姐嬉皮笑脸的排掉他的手,凑过去,~你那天说什么了~怎么就把我吓跑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卓东来道:“我说天晚了,外头结冰路滑,你别回去,就在我这儿歇一晚上。
你说咱们现在家大业大,要顾忌颜面,不能像原先那样肆无忌惮,留下来若叫旁人知道,对你我声誉不利。”
这段话我记得非常清楚,几乎每天都能重温一遍。我猜了很多理由,唯一没猜到最蠢的这个理由。
黛玉震惊的说:“我师父还知道颜面和声誉呀!”
姚三郎蹲在地上幽幽的说:“明显是借口啦……”
黛玉松了口气:“喔。”
卓东来的语气不太好了:“我说,我们成亲。然后你就拔刀,你呜”
文四姐不想再继续面对这个话题,就把他封口了,用一种温柔而甜蜜的方式。
黛玉:Σ(°△°|||)︴!
姚三郎赶紧伸手挡在她眼前:“小孩子不要看,走吧,没啥热闹了,我带你回去。”
咦,奇怪,文四姐有点不对劲啊,就算她春心荡漾,也不该美成这样,我都有点看呆了。
文泽兰媚眼如丝,舔着嘴唇:“哥哥,二十年前我就对你有意,可惜阴错阳差的,一直耽搁到如今,我们都到了这个岁数,就别浪费时间了,趁着我还没梳洗打扮,再睡一会啊~”
说实话,憋死老娘了!来吧,管什么刚起床,睡一觉吧。
黛玉震惊的连手里的竹枝都掉了。
师父这个样子好陌生,好奇怪,简直有点恶心。
那些‘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诗句,写的都是这样的事吗?这有什么好的呢?姚三郎也想这样吗?好恶心。
卓东来有点被她雷厉风行的作风惊着了,还没想好要不要这么突然,就听见竹枝落地的声音,推开缠在身上的泽兰,拔出桌上的匕首,应声望过去:“谁?”
黛玉才惊觉那竹枝是隐形用的临时法器,自己叫人看见了,可再捡竹枝也来不及。
卓东来一惊:“黛玉?你居然能悄无声息的潜进我房里,好本事。”说着话,把匕首转了个花,却没收回鞘内,而是反手握着隐在手腕后,缓步走过去。
真的是黛玉吗?从昨夜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