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东但听小月这句话,癔症了片刻,不语。
躺在客厅沙发上的他怎么也睡不着,起来去了书房,开了灯,拿起笔,又在纸条了写了想要对初雪说的话,今晚他一口气写了十多个纸条,然后他把纸条装进了一个个空胶囊里,接着把空胶囊放进了一个装着五颜六色胶囊的玻璃瓶里,只是这个玻璃瓶装下了这个胶囊后已是塞满了玻璃瓶,续东笑了笑,最后拿起这个玻璃瓶,把它放进了一个手提箱里,那里,还有两个同样大小的玻璃瓶,那同样大小的玻璃瓶里同样塞满了五颜六色的胶囊。
续东再次躺到了沙发上,看着黑暗中墙上挂着的初雪照片,不由得想起了那个酷似初雪模样的红衣女子,心里想着和初雪结婚前在‘衣衣服装店’看到的那个女子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红衣女子,是自己误会了初雪,转瞬续东又想起今晚和安雨嫣的忘情激吻,他的心里生出万分自责,不禁拿起手机给安雨嫣发了一个短信:“对不起!”。
初雪是第二天早上看到续东短信的,看着这对不起的三个字,初雪不禁莞尔一笑,回了两个字:“色鬼!”
随后,初雪下楼和安远国、安雨泽、张妈他们一起吃早餐,吃饭期间,安雨泽喝了一口高丽参燕窝汤,大赞张妈的厨艺:“这个燕窝汤真的很好喝!”
张妈笑着点头,却是不说话,初雪瞧见张妈看向安雨泽的眸光里有那么一丝愤恨和厌恶,微微的迷惑,对着安雨泽说了句:“哥!好喝就多喝点哦!燕窝对身体很好,具有很好的养阴润燥、益气补中的作用,不但可以补身子还可以养颜呢!”
安雨泽一听这话,动了心思,寻思着给姬冰怡带点燕窝汤过去,遂笑问:“张妈,还有燕窝汤吗?”
张妈不明所以,点了点头:“没有了,平时雨嫣不爱喝这个,所以每次都做得少,你要是喜欢喝的话,晚上我再做。”
安雨泽的笑微微地收敛,“哦”了一声,低下头又喝了一口燕窝汤,心里却是酸苦,心想安雨嫣只怕是自小就天天喝,喝腻了,又想起姬冰怡那句话来:“看来,安雨嫣要比你幸运幸福多了,你们同是一个父亲,得到的却是天壤之别啊!”心中更觉得身世悲苦。
眼望着安雨泽这番表情变化,今非昔比的初雪露齿微微一笑:“哥,我这碗还没动呢,要不你喝!”
“不了,我吃饱了!”
“我不想吃了,哥,要不你给姬姐带去,她现在身子虚,刚好补身子啊!”
这句话正中安雨泽的心思,是以安雨泽立时眉开眼笑了起来:“这个……这个不合适吧!”
初雪想着姬冰怡本就是爱吃自己吃过的东西,当即宛然一笑:“什么合适不合适,追女孩子你也要用点心啊!”不待安雨泽说话,初雪又对张妈说:“张妈,你把我这碗盛到保温饭盒里。”
张妈应了声去收拾,安雨泽自是不知道初雪的心思,当即笑着说:“谢谢雨嫣,我还真是应当向你请教请教呢怎么…”
安雨泽的眼睛飘了一眼安远国,把下边的‘如何追女孩子’吐进肚子里去。安远国什么人,但见眼前这一幕,心知肚明,遂笑了笑说:“雨泽,雨嫣是学心理学的,你还真是该问问你妹妹,如何讨女孩子欢心。”
安雨泽微微一愣,连连点头称是,心里同时微微的失落,你有钱送雨嫣去美国读书,而我呢?思忖间目光瞥及安远国三人吃饭用的汤勺,心思一动,背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语气间不无骄傲地说:“这四把汤勺中有一把是不锈钢的,其他三把是纯银的,”
“当然,也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纯银的,因为银是一种活性很高的金属,纯银极易和空气中的硫产生化学反应,从而失去银白亮丽的光泽而发黑。”
甭管安雨泽是否有卖弄之嫌,安雨泽这番话着实让安远国三人对他有种另眼相看的感觉,张妈听了后当即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有一把是不锈钢的?”
安雨泽脸上微微地自嘲之色,伸手拿了自己碗里的汤勺说:“我的这把汤勺就是不锈钢的,”说到这里,安雨泽的眼光闪过一抹凌厉,落在张妈身上,却是一闪而过,接着说:“银的颜色比较亮,是银白色,不锈钢的是灰白色的,这个一看就知道,”
初雪这时皱眉插话进来:“银子难道不会氧化吗?”
“当然会,但是那也是发黑,或是发点黄,但依然是润泽光亮,”转而自信地说:“其实还有个办法可以鉴别,同样大小的汤勺,由于银的密度比较大,所以要比不锈钢重。”说着把自己的汤勺递给安雨嫣:“你掂到手里比较比较。”
初雪把两个汤勺拿到手里掂了掂,果然是这样的,这时安雨泽又说:“你把勺子扔到地上,银的声音比较沉闷,而且不会弹起滚动。”
初雪依言做了实验,果然一如安雨泽所言,不禁惊奇地说:“哥,你懂得好多啊!”
安雨泽笑了笑,仪态间怡然自得,这时张妈似是解释的语气说:“原先只有三个银制的汤勺,雨泽这一回来,不是就不够了,我还没来得及买银汤勺,所以就临时拿了个不锈钢的……”
安雨泽微微笑截断了张妈的话:“没事!我用什么的都一样。”
安雨嫣这时的脑海里闪过的是当时在太平间里姬冰怡拿的那柄手术刀,因为按照安雨泽所说,她突然觉得自己看过很多次的这把姬冰怡的手术刀很可能是用银子制成的,当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