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坚持!必须冷静!陶春柳!没什么好怕的!反正左右都是个死!没什么好怕的!陶春柳!没什么好怕的!”
陶春柳不停地鼓励着自己,不停的鼓励着自己。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遏制不住满心的恐慌和惊惧,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战!
也就是在这个情绪极度紧绷,随时都可能因为外界的刺激而彻底崩溃的时候,陶春柳脑子里的进度条‘叮’的一声,复制完成了!
浑身都几乎要彻底虚脱的陶春柳长吁了口气,紧赶慢赶地将启元符又重新按老样子密密实实的用红绸包起来放入夹屉里推进去,随后再强行逼迫着自己支撑起两条完全不听自己使唤的·面条似的双腿挣扎着站起来,把叠床旁边那个扔脏衣服的竹筐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的抱在怀里,头也不回的转身往帐篷外走去。
她刚走了没两步,帐篷的帘子就人掀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胡须花白的老者一边用帕子擦拭着自己脸上、身上的兽血,一边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心跳瞬间响亮得犹如擂鼓一般的陶春柳紧抱住竹筐的手有瞬间的痉挛,她强压下因为极度后怕而想要尖叫的本能,用力抠着竹筐的边缘,低眉顺目地冲高大老者蹲身福了一礼,毕恭毕敬地叫了声:“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