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的银子剥开挡在前面的段谨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开口:“没事就好,应该结束了吧。”
“嗯。”我点点头,余光瞥见笑着看着我的白冥渊。四目相对之时他朝着我抬手竖起了大拇指,我会意的颔首冲着他招了招手,接收到我的意思他小跑过来。我看了看白冥渊又望了望银子,尴尬的朝着白冥渊说:“那个白同学,我给你的那把银色的手枪呢?”
听到我问话,白冥渊毫不犹豫的将右手的手枪递给了我。
接过手枪我干笑着伸到银子面前:“喏,银子,那个你的手枪,放心吧,还没来得及拉环呢,我保证这次绝对不是我故意从你保险柜里拿的。那个,是涟城拿给我的!”
一边的涟城不屑的冷哼一声:“枪又不在我这里。”
“你……”我憋屈的看着手里的银色手枪,该死的慕容涟城啊!我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然而,让人意料之外的是没有预料之中的低气压。只见本来应该摆出一副冰山脸然后咬牙切齿叫出我名字的人此刻只是一脸的淡然。他伸手将我递过去的手枪又推了回来,开口时表情严肃的有点过分:“你留着吧,我不在的时候你留着防身。”
我把手按到脖子上那块带着我的温度的血玉急急开口:“可是我有你……”
“留下吧,”他按住我想要拿出血玉的那只手,“这些东西在有的时候就会变得不值得一提。”比如和朋友而言,朋友是失去不起的,子衣,你知道吗?
看着银子那张不容拒绝的脸我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了,我知道他是一个死性子,要是我在和他客气,说不定他就真的生气了。只是从银子手里拿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得到的?这些东西说价值连城都不足以形容,虽然我没有见识过这块血玉的力量,可是我知道这把枪的厉害,知道这把枪杀过多少厉鬼,那些鬼都是中了一枪就灰飞烟灭,不论是打在什么地方,可见它强大的驱鬼力量,而这块血玉肯定比这把枪还要厉害。
“好了,别想了。看你那一副感激的痛哭流涕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以身相许呢!”不知道涟城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边,对着我就是当头一个爆栗,痛的我眼角含泪,可是没良心的他还不忘了损我,“就你这个小身板,一点防身的武器都没有,刚死一秒钟的小鬼都可以把你轰成渣渣。”
“什么啊?你看不起我是不是?要不要打架?”该结束的都结束了,大家长久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在分外轻松的心境下不知不觉就开始嬉闹了起来。
“为什么要看得起你?好啊!那就打啊!”说着涟城就做出假意挽起袖子的动作,而他是穿着无袖衬衫的好吗!
迎合涟城我躲到银子身后,从银子的肩膀处露出大半个脑袋,嘴里故意说着委屈的话:“好!打就打,但是!前提是——不要打脸好不好?银子保护我啊!”
嘻嘻哈哈的我和涟城闹成一团,银子处在我们中央成了池中之鱼。白冥渊已经独自离开了学校,只有段谨然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我们嬉闹。
段谨然看了几分钟见我们没有要停下来的想法也摇了摇头离开了,临走前一句轻叹飘落在夜风中:“想不到主席也会这样纵容别人,这可一点也不像您啊,银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