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的那么昏庸嘛,反应竟如此之快!不过不用怕他们,他们坚持不了两天,待这两日风头一过,咱们再走。只是你们最近都给我警醒些,除非必要,不准出门。”

“是。”

*

那个被人糟蹋的姑娘醒来之后,就撞墙死了。

有人过来看了一下,连管都没管,人便走了。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人给她们扔水扔馒头进来,卢娇月根据这个来猜测,她们恐怕在这个地方呆了一日半的时间。

这间房晚上漆黑无比,白天也只有一点点光亮。那死了的姑娘尸体没被弄走,还在那处角落里丢着,没人敢靠近她,都是离得远远的。

卢娇月睁开眼耳边是哭声,闭上眼耳边还是哭声,听她们这么哭着,她竟然渐渐没眼泪了。

这日,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突然冲进来。

“哭哭哭,哭你娘的x,再哭老子揍死你们。”

一个男人走进来将他硬拉了出去,“好了,你冲她们撒气也没用,咱们现在应该想得是怎么出去。”

那人满脸颓丧之气,道:“怎么出去?那群捕快跟抽了风似的,满大街都是。李六那小子不是说了,这当地的地头蛇也在找咱们,再这么折腾下去,咱们迟早被找到。这次的事闹这么大,被抓住了砍头都是小的……”

“行了你少说两句。”

“这出门也不让出门,说话也不让说,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两人的声音逐渐远去。

屋里,卢娇月满是脏污的脸,突然绽放出一抹笑容,袖下的拳头紧紧捏着。

进子叔,是你吗?

*

“进子,刘知县那里我已经稳不住了,理由都找尽了,他也不听。他已经下了命令,明日解除封禁,此事你心里得有个数才成。”

这几天李水成也是疲惫至极,他听信了韩进的话,便去求见刘知县。刘知县知道事情闹得太大,怕上面追究,必须找个罪魁祸首来顶罪,遂听了他的话。

可随着时间渐渐的过去,捕快这边一直没找到那群匪徒,刘知县渐渐有些坐不住了,闭锁城门可不是件小事,闹到上面去,摘了他的官帽子都是小的。当然治下出了这样的乱子,他也难辞其咎,终归究底也比摘了官帽子好。

所以刘知县想来想去,最后还是翻了脸,不光将闭锁城门之事推到了李水成头上,还打算让当日受伤的老百姓全部‘封口’,但凡有不听话闹事之人,都被锁了丢去大牢。企图粉饰太平,欺上瞒下。

“我如今已经卸职在家,其他的事也帮不了你。”

韩进愧疚道:“对不起,姐夫……”

李水成抬手打断他,“这事是我自己做的主张,与你无关。其实我也早就看不惯那刘知县的行为处事了,此时这般倒也好,落个轻省。”

韩腊梅也在一旁劝道:“好了,你也别多想,这差事我早就不想让你姐夫干了。他每日出门我都担心的慌,生怕他出了什么事。”

韩进也知道姐姐姐夫都在安慰自己,姐夫一家四口都靠姐夫一个人养着,没了这份差事,恐怕日后生计也会无以为继。不过他也不是矫情之人,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有些多余,只要他能找到那群人的窝点,破了此案,姐夫被卸职之事,自然迎刃而解。

韩进告辞离开。

他有把握再给他一些时间就能找到人,可明日就要解除封禁,时间还来得及吗?

他满脸阴沉之色,回到了广济赌坊。

刚踏入宅子大门,就见胡三匆匆走了过来。

“老大,找着那地方了……”

*

卢娇月原本想着,只要这群人不将她们转移,自己一定能获救,却万万没有想到厄运还是降临了。

其实经过了这几日时间,不光卢娇月她们濒临了崩溃边缘,这群人贩子也是。

频频有人被派出去探听风声,每每带回来的消息都不好。尤其他们这些人能在陌生的地方作案,少不了有当地人从中穿插引线。这两日,那当地人频频传消息来说,道上的人找他们的越来越多了,及至今天上午,李六出去找那人,那人彻底没了消息,李六也没回来。

刘潜便知道,完了。

想逃不敢逃,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出去就是一个被官府抓的下场。可不逃,估计也是一个被抓的下场。刘潜虽不知道自己这群人究竟是怎么惹到那叫韩老大的地头蛇,以至于让对方挖地三尺地都要找到他们,却也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快完之前,刘潜想疯狂一把。

当头儿的都这样了,下面人自是不用说,有人偷偷出去买来好菜好酒,又有人建议将那几个‘货’拿出来爽一爽,这样死也是痛快的死。

刘潜没有阻止,他其实也有这种想法。

这下谁也逃不掉了,包括卢娇月。即使经过这几天来,她的外表更加脏乱,人家也没有嫌弃,而是一同带了出去。

两人分一个,这群喝醉了酒的人渣们便开始任意妄为起来。

卢娇月被分给了两个一看就是跑腿望风的小喽啰,不怪她能看出来,因为当时有不少人嫌弃她太脏不要她,这两人也不想要,却是抗议无效。

“好了,别挑剔了,有个玩儿就不错了。”说着,其中一人上前去扯卢娇月的衣裳。

手刚伸过去,就是一痛。

这人瑟缩一下,望着卢娇月手里的簪子,露出一抹狰狞的笑,“今儿倒是碰到个小野猫,没关系,大爷我最喜欢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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