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有些烟走到阳台，抽出一根烟含嘴边，点燃，重重吐出几口烟雾。
摄像师拍下他的背影。
这是在想花瓶了吧？
抽完一根烟，秦森掐灭烟头，刚回头就听见监视器里传来安安的哭声：“哇呜……爸爸爸爸……”
他脸色微变，立刻上楼冲进房间，俯身抱住安安，“爸爸在，别怕。”
安安抽噎了几声，小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呜呜……爸、爸爸……”
秦森抿紧唇，把安安抱起来，去冲奶粉，安安哭着一会儿叫爸爸一会儿叫麻麻，他听得揪心烦躁。
“乖，别哭了。”
“呜……”
“……”
秦森叹了口气，大手抚摸在她小脑瓜后：“别哭了，爸爸带你去找妈妈。”
安安打了个哭嗝：“……”
节目组：“……！！！”
不行啊！剧本不是这么走的！妈妈不能出现啊！
秦森迅速上楼，换衣服套了件风衣，给安安穿上粉色小外套，帽子戴上，拿纸巾擦了擦她脏兮兮的小脸。
安安红着眼睛，有点茫然，软萌鼻音：“粑粑……我们要去哪里……”
秦森：“……”
所以你刚才哭什么？不是想找妈妈？
他看了眼时间，快10点了。
无奈地把她身上的外套帽子脱下，随手把自己身上的外套也脱掉，重新让她趴在他胸口。
等安安再次睡着后，他没敢在离开，关掉灯，很久才入睡。
……
第二天早晨，秦森八点醒来，安安还在睡。
他换衣服洗漱，下楼煮了杯咖啡，喝了一半，听见编导说了句：“小花瓶好像要醒了。”
秦森快步上楼，安安果然揉着眼睛在喊麻麻。
他走过去俯身拍拍她的小背脊，安安朦朦胧胧地睁眼，小奶音：“爸爸……”
秦森低低嗯了声。
过了一会儿，安安自己爬起来了，缩进他怀里，好像想起自己刚才忘记说早安了，又软萌地补了一句：“爸爸早安。”
秦森看她不想再睡，抱起她走进她房间，从衣柜里拿出景心搭配好的衣服，看了一眼摄像师，把门关上。
下一秒，甩出件安安的小衣服，完美地遮住房间里的摄像机。
几分钟后，安安换好漂亮衣服，重新出现在摄像机里。
经历了爸爸的魔鬼刷牙，安安微红着大眼睛被爸爸到到楼下。
秦森把她放在客厅，“爸爸去给安安做早餐，你自己玩儿好么？”
安安点头：“好。”
秦森笑了笑，转身进厨房。
安安在客厅里晃着，她看着还在她家里的叔叔阿姨，乖巧地跟他们说了早安。
接着，迈着小步子走到门口跟布锐打了声招呼，软乎乎的小手摸在它脑袋上，念念有声地跟它说着话。
好像把早上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安安撅着小嘴巴走到厨房，从后面抱住秦森的大腿，仰着小脸蛋看他：“爸爸，安安饿了……”
秦森放下手中的筷子，弯腰抱起她，放在椅子上，“坐一会儿，马上就好。”
安安点头，盯着爸爸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她的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咖啡杯，这个黑乌乌的东西爸爸很爱喝，她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想喝一口。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她转头就能看到爸爸高大的背影。
她捧着小脸想了一会儿，慢慢伸手把咖啡杯捧起来，盯着那个黑乌乌的液体做了一个“大无畏”的表情，下一秒，把脸埋下去，咕噜喝了一口。
下一秒：“噗……”
秦森听见声音，回头一看，安安小脸皱成一团，嘴角流出褐色的液体，景心搭配好的漂亮衣服也粘不少污渍。
安安扭着小脑瓜看他，委屈地说：“爸爸，好苦……”
秦森：“……”
冷静了半分钟，他已经没脾气了。
他得先想想，等会儿该给小花瓶穿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