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听不明白我这长篇大论是什么意思,便皱着眉头不解看向我。
我没有管她,只是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副项链,对马芸说:“您知道这副项链是谁送给我的吗?”
马芸看了一眼,她摇头说:“我不知道。”
我手细细抚摸着铂金材质的项链说:“这条项链也是我所爱之人送给我的,正好是我十九岁那年,生日那天,他亲手设计,亲手给我戴上的,我很喜欢,所以一直小心翼翼保留至今。”
马芸似乎也听说过我的事情,她忍不住问:“是沈——先生吗?”
我转过身来,没有一丝笑容说了一个对字。
马芸没有和我对视,而是闪躲了一下我的眼神。
我说:“我要求你的事情很简单,我同样也是为了我所爱之人才会来找您,您现在应该也知道目前什么情况,李琦已经去杀沈从安了,李琦的枪法,我们都知道的,现在沈从安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李琦要杀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轻而易举,我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我冲了过去,一把跪在马芸面前,死死攀住她手满脸哀求说:“您一定要帮帮我,现在我真是走投无路了,我被困在这里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有您帮握了,只有您了。”
马芸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赶忙想要将我从地下拉起来,可是我始终死死跪在地下哀求着她。
马芸被我这动作为难的只能满脸尴尬说:“好吧,我先不管你要求我办什么事情,可是我们先起来再说好吗?你这样多难看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之间怎么了,陈小姐,你赶紧起来。”
我被马芸从地下拉了起来,整个过程我都在哭,满脸的眼泪。
马芸见我如此伤心,只能从桌边抽了几张纸巾过来,她替我擦着眼泪说:“陈小姐,你且说吧,看看我是否能够帮您,如果实在帮不了,我也是没办法的。”
我哭得哽咽说:“您帮得了的,一定帮得了的,您现在也知道,其实李琦曾经是沈从安的下属,如果不是您先生逼着他去杀沈从安,他是根本不会有这个想法的,沈从安是我孩子的爸爸,李琦是我朋友,任何一方有危险,对于我来说,都是不愿意看到的。向来都听说蒋先生在外面说一不二,可是却最疼爱您,所以您能不能回去帮我求求他,让他放过沈从安,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人,早就不是以前了,求您让他饶他一命吧,我们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想好好生活,求您给我们这一个机会。”
我说的无比激动,马芸见我哭成这样,也是满脸为难,只能直叹气的给我擦着眼泪说:“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这种事情,我从来都不插手的,他对我不错是事实,可是这些不错仅限于在生活上,他公事上我没有资格插手的。”
我哭着说:“可是如果连您都帮不了我,那这个世上就没有谁能够帮我了,您能不能帮我去试试?不试的话,谁都不知道结果的。”
我抓住马芸的手,用力到指甲几乎要刺破她皮肤表面皮层了。
马芸处在纠结中,似乎不知道该不该帮我,可看我哭成这副模样,她心生怜悯了,叹了一口气说:“好,那我就帮你去求一下情,可有没有用,我保证不了的。”
终于听到她松口了,我欣喜若狂,连声说着谢谢,谢谢。
最后按照约定,我将马芸想要的东西给了她,当她将纸张捏在手上后,脸上表情有点复杂,欣喜,害怕,期待,犹豫,一齐涌在了脸上,那张温婉的脸,像哭又像是在笑。
过了好久,她将纸条压在胸口,沙哑着嗓音问我:“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存在的,又是怎么知道他在哪里的。”
我满脸尴尬笑着说:“实不相瞒,我这段时间一直想有求于您,所以查了一些关于您和您先生的事情,知道了您以前的一些往事,所以专门去找人替您找了这个人,所以,才会得到确切的消息。”
我赶忙又满是歉意的说:“我知道这样的做法很卑鄙,可是我实在是无路可走,您千万别怪我。”
马芸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将手上的纸条捏住,可是捏了好半晌,她又猛然松开,似乎是怕手上的汗水将纸条上的字迹给浸湿,赶忙看了几眼,小心翼翼放在口袋内。
她收好后,也没有什么心情在这里待下去,整理好自己失控的情绪后,她才再次开口对我说:“陈小姐,我出来时间太久了,就不再这里久待了,你拜托我的事情我会尽量帮您去办的,我先走了。”
我也没有留她,便笑着说:“好,我送您。”
她点点头,匆匆忙忙出了卧室,我送着她离开后,才回到房间。
站在窗户底下沉思了几秒。
马芸有个初恋情人,两个人是青梅竹马,算得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十岁那年差点携手结婚入了殿堂,可谁知道,阴差阳错,两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结婚成功,马芸的初恋情人不知所踪,而马芸却被蒋黎看上了,当时马芸的父母欠下高利贷高达一千万,是蒋黎替她父母还了所有钱,为了报答蒋黎的出手相救,马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