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娘的书道!”
半壁天的城民们大声念出孟海游挂上去的招牌,齐声大笑。
“哈哈哈哈!好名字!去他娘的书道!半壁天开了家新赌场!就叫,去他娘的书道!”
“不愧是有赌圣之心的金赌圣!去他娘的书道!哈哈哈哈!去他娘的书道!”
“不是说咱们粗俗不堪不文雅不fēng_liú吗?去他娘的书道!咱们就粗俗给你看!去他娘的书道!”
半壁天城民同仇敌忾地叫道。
书道信徒咬牙切齿地叫道:“孟海游!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半壁天!”
孟海游站在屋顶上大笑道:“老子这辈子就赖在半壁天了!明天老子就能入赌道以物证道境!赌得你们一个个输光裤子滚出去!”
笑完,孟海游大声说道:“本赌场开业,只设一局!只赌地书圣!本赌场金主金赌圣有言在先,本任地书圣是被天书圣杜缺的天机所害!本任地书圣绝不可能入书道!依金赌圣之意,本赌场只开一局!只赌本任地书圣不入书道!每日复局!赌到本任地书圣退位之时!本任地书圣是天书圣杜缺假天机的受害者!绝无任何可能入书道!”
闻言,半壁天城民尽皆欢呼起来。
“本任地书圣受假天机所害!绝不会入书道!”
“我赌不入道!”
“赌不入道!”
“不入道!”
书道信徒齐骂道:“天机岂容质疑!”
“去他娘的书道!”
半壁天城民齐骂道。
孟海游再次大声说道:“本赌场赌局规矩,庄家以一千三百亿两金,赌地书圣不入道!日日结算!日日结利为本!日日赌地书圣不入道!永不反悔!永不更改!无赔率!无抽成!无论你有一两银子还是一万亿两银子!都可以押注!除四成城税外,胜者按押注比例分摊败者押注之钱!”
半壁天城民齐声叫好。
孟海游再次补充道:“我是庄家!主持赌局!我在此代金主金赌圣说几句。记住,本赌场名为,去他娘的书道!不服?不服你他娘的倒是来赌呀!来赌地书圣入道呀!来呀!本赌场以一千三百亿两金候着你们!天机?去他娘的天机!书道?去他娘的书道!”
孟海游说完,一跃跳下屋顶,进入拍卖场,推出一张大桌来,当场铺上一块金布,挥毫写下六个大字:去他娘的天机!
大桌一分为二。
孟海游在左侧写——地书圣不入道。
右侧空白。
孟海游掷掉笔,大笑道:“来呀!谁不服?来赌!老子给金赌圣接着每一场胜利!金赌圣一场也不会败!赢一场,这一千三百亿两金全归你们!”
说完,孟海游从徐金留下的储物符里取出一千三百张面额一亿的纸金,全都砸在了左侧桌上。
见到这一千三百亿两纸金出现在孟海游手里,众人顿时明白了徐金的目的,齐声喝彩:“金赌圣!金赌圣!金赌圣!”
“来呀!来赌!”孟海游大笑道。
“我书道之人,岂会与赌徒一般见识?”群情激愤中,一名白衣男子不屑地说道,努力拦着在他身后欲上前的人。
“哈哈哈哈!你们这群无胆的孬种!嘴上说得漂亮,说什么书道至上天机显圣,你们压根不信!你们根本不信什么天机!你们只不过是生前无能,想死后在书道的史书上留个漂亮的名字!孬种!懦夫!哈哈哈!天书圣算个屁!天机算个屁!在金赌圣的赌桌上,你们永远也别想赢!敢来,就老老实实地输到光着屁股离开!”
领头的白衣男子脸色青紫,但仍然叫道:“休中激将法!我堂堂书道之人,不与赌徒为伍!”
“孬种!懦夫!本赌桌敢见天地!敢与天道斗!敢与天机斗!本赌场只开一桌!本桌永见天地!地书圣就是不会入道!”孟海游大笑着。
领头的白衣男子仍想阻拦,但终究压不住激愤无比的书道信徒。
“放屁!天书圣见天机!所见为天道之愿!地书圣必入书道!我赌!”一名腰插白扇的男子上前,在右侧桌上掷下百金。
这百金就像是引爆了炸药桶,紧接着,所有书道信徒都往右侧桌上砸了一大堆钱。
半壁天城民们也上前,往左侧桌上压了一大堆金银。
没人离开,所有人都在等第二天的结果出来,场上一片吵嚷推搡,半壁天从安静雾城变为狂暴赌城。
随着争吵,押注越来越多,渐渐地,许多书道信徒将身上的所有钱都掏了出来。
随后,十几名押光了身上金银的书道信徒被突然出现的白雾裹住,送出了半壁天。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领头的白衣男子怒问道。
“抱歉,半壁天临时城规,由于地书圣未入道,本次赌局改为无限期,为了不影响其他下注者,赌光身上金银后,会被自动传出半壁天。”谷园挤过人群,插了进来,站在赌桌前解释着新城规。
“他们还没输!”白衣男子怒吼道。
“没输吗?你们书道能见天书圣一个人的天机,我们半壁天俗金道,能见所有人都能见的天机,我们见到的天机,是地书圣不入道。从半壁天的天机来看,他们已经输了。不服吗?没关系,坐在城外咬着手指等你们书道的天机吧,次日知输赢,半壁天何时赖过赌账?”
谷园说完后,不再理会白衣男子,与孟海游进入拍卖行内办理房产交接手续。
拍卖行外又陷入一片争吵。
“少城主说得好!不服吗?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