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琉月看了眼已经晕死过去的赵乾,冷冷盯着口出恶言的麻毯。
拿起赵乾的马鞭,嘴角微勾,眼底的杀意尽显:“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出解药!否则拿你的命来抵。”
“呵!拿本公主的命和這个废物相比,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抬起手中的短刀,阴翳的冷笑。
“废物?原来我凤朝赵氏皇家,在突厥公主眼中是废物。可在我眼中你连废物都不如。”麻毯说谁她都不在乎,可她偏偏不该动赵乾,這么久以来她早就将赵乾当作自己的亲人了。
毛毯公主的话激怒了凤朝的人,其中微帝的怒火更胜。既然在突厥蛮人眼中他赵氏居然是废物。
转身冲着微帝跪下:“皇上,臣女叩请与突厥公主比试一二。让她见识见识,我们凤朝儿郎的风姿”。
“好好,你尽可放开手脚,出了什么事朕担着”微帝连叫几声好,怒火早已经到达极点。
啪,啪,啪!
苏琉月拍打着地面,目光如同盯着死人一个。
麻毯气的发怒,不过是个贱民,居然敢如此看待她,她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啪!苏琉月率先甩出一鞭子,狠狠的朝麻毯身上招呼。麻毯惊骇,在别人看来這只是轻轻的一边自,可身临其境的她,深深的感觉到了股阴寒之意。
麻毯想要躲开,可是似乎鞭子长了一双眼睛般,直挺挺的拍打在她身上,只要她再晚上一秒,脸上定会留下骇人的疤痕。可尽管如此,后背火辣辣的伤痛的她吱牙咧嘴。
苏琉月一脸阴寒,目光冰冷的再次甩出鞭子,没有让她喘息的机会。第二鞭如同毒蛇,阴翳的可怕。似乎盯紧了她,让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啪!這一鞭一下,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麻毯翻滚在地上,白皙的脸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狰狞的可怕。
“你這个贱婢,本公主要杀了你”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她。這个女人她必须要杀掉。
啪!第三鞭,隐隐带着雷电之力,闪烁着浓浓的电花。抽在麻毯身上,将她后背的衣服烧成焦炭,洁白的肌肤新增一条狰狞的鞭痕。
“住手,凤朝皇帝快些让这个女人住手。我们是你们的贵客,你们这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突厥的使臣终于坐不住了,再这样下去,麻毯定会被羞辱致死。
可惜苏琉月压根就当作没停到他的话,手上的马鞭丝毫不马虎。
“贵客?那是对当自己是客人的人改给的礼仪,敢问你们突厥有将我大凤朝放在眼中吗?”微帝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答应,谁会愿意,被啪啪打脸之后,还要舔着脸去放过对方。,当他赵氏子孙是烂萝卜菜,还是当他大凤朝是他突厥的?
使臣冷汗连连,虽说边疆两国还在僵持着,可突厥却再也耗不起了,不然也不会奉命前来,带着麻毯公主前来和亲。
早知如此他就不纵容麻毯公主胡作非为了,如今大凤朝皇帝不肯罢休,想必方才的少年郎,身份非同一般。
“解药!”苏琉月可不管你什么大凤朝,赵氏的颜面,她要的是解药。
使臣干净从怀中拿出解药,拱手送到苏琉月面前:“还请放过我家公主!”
一手接过解药,将马鞭弃置一旁。走到赵乾身边,替给荣亲王。荣亲王感激的接过,方才对苏琉月的不满早就化成满满的感激。
亲眼见到赵乾喝下,渐渐的脸色好转,苏琉月才松了一口气。目送荣亲王带着赵乾离去,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忠勇侯府苏琉月为我凤朝杨威,理应该赏!”微帝胡须,眼中带着笑意。
苏琉月这一战,将凤朝颜面保留,更重要的是,又保住了荣亲王小王爷的命。自然应该受得起,lùn_gōng行赏。
只是……可惜了她一个女儿之身,若是男子定可为凤朝保疆护国。只是,她一个小小的女子赏赐写什么好呢?
想到这里,微帝有些迟疑了。
“皇上,这苏小姐力压突厥公主,当真是继承了忠勇侯的英姿,如今忠勇侯世子战死,不如就封个女将军如何?”坐在左侧的皇后,温婉贤淑。
“皇后娘娘,自古女子不能干涉朝政,这苏小小只是个女子恐怕不妥吧?”皖贵妃扯了有些心动的微帝,看着皇后道。
苏琉月低下头,心思盘算开。这皖贵妃似乎对她敌意颇深,自问自己没有任何地方得罪于她。
“有何不妥?我知道妹妹荣家和忠勇侯府素来不合,可也不能如此埋没人家苏小姐不是?再说,当年我们的太皇太后跟着开国元主,南征北战,妹妹这样说岂不是说,我们的太皇太后当年应该躲在闺阁中拿绣花针?”
皇后冷笑,直接点出皖贵妃那点心思。
“皇上,臣妾可没有这样的想法,如今忠勇侯战死沙场,荣家再怎么和忠勇侯府不何,犯不着跟苏小姐一个女流置气。姐姐却硬是将皖儿的意思给曲解了”皖贵妃委屈的擦着泪水,摇着微帝的胳膊。
皇后冷眼的看着皖贵妃的作态,心中冷笑:“妹妹,急什么?本宫还没说完呢,就急着在皇上面前投诉本宫。皇上,既然苏小姐不宜册封,不如……赐婚如何?”
苏琉月抬起头,眉头微皱。直接站起身拱手:“多谢皇后娘娘的美意,生父哥哥刚刚过世,臣女尚在守孝期间。”
皖贵妃捂嘴娇笑,目光鄙夷的看了眼皇后:“姐姐,看见了吗?人家可不领情”。
皇后铁青着脸,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