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北南郡王终于杀气腾腾的赶到了,时间刚刚好…
本来郡王爷是想赌的,可听来人说石头和胡俊脱不了干系,委实担心会真的折损了一双儿女,只好愤怒的亲自杀了过来!
“姓石的狗官,滚出来!”郡王爷一亮相,就让坐骑表演了个前踢双抬,再打圈落地的中难度动作…
先头的北狄人全俯身拜倒…
石头背着手踱步来到郡王爷的坐骑前,朝后打量了一下,“我派去的随从呢?”
“狗官!见了本王,胆敢不跪!”郡王爷就着火把看清了石头的相貌,心中暗惊,但阵势上却依旧强势。
“本官有言在先,不见着去北狄送信的人,断然不敢相信来者身份…”石头淡淡道,“谁知道是马贼还是山匪啊!”
郡王爷怒视石头,石头瘪瘪嘴,“一个时辰已到,若见不到信使,那可就是刀起头落了…”
郡王爷怒吼道,“你敢!”
石头微微笑着,“当场击杀两个土匪的权利本官还是有的!”
郡王爷怒道,“本王说了…”
石头笑了,打断道:“若不需凭证,我也可以胡诌是一品钦差啊,呵呵…”
“你若敢…”郡王爷拿着马鞭指着石头鼻子又开吼,再度被石头给打断,“若是如假包换的王爷,待身份确认之后,漫说一个信使了,就是本官该挨训也得挨啊,实在想不明白,你若是真的,为何不愿让信使证明你的身份呢?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你就冒牌的!”说着说着,石头变脸了,凶相毕露。
郡王爷一听,是啊,给气糊涂了,证明身份后,自己再摔打这家伙也不迟啊,于是一扭头,鼻子一哼,就有人推着五花大绑的信使现身了。
“将人送过来,”石头勾了勾手指头,“被你的人押着,谁知道是不是受了胁迫唯心撒谎呢…”
于是,信使安全返回,然后北狄人便趾高气扬了…
石头利落的跪倒磕头外加请罪,“不知是王爷驾到,多有得罪,还请王爷恕罪…”
“世子和郡主呢?”
石头跪在地上,也不起身,扭头吩咐着,“快,快放人。”然后又是一番请罪,“下官初来乍到,不识贵人,见来人粗鲁无礼,实在是,唉,都是下官的错…请王爷责罚…”
认罪态度很好,就是这道歉的话听着让人不爽。
而那边朵兰一得自由,就将矛头指向郭昕,“你那坏夫人呢!”
力拓史也气恼不已,但却是冲石头道,“你让人给本世子嘴里塞的什么?!”
郭昕躲在人群中,一听朵兰在寻自己,不由犹豫了,是站出来呢,还是装聋呢…那啥,能尿遁不…
掖县居民还是很讲义气的,没人将郭昕招出来,一个个都还踮起脚尖,努力让北狄人看不到郭昕。
因此,这就映衬得郭昕颇有点英勇了,因为郭昕拨开人群,走了出来,石头都还跪着呢,自己怎么可能躲得掉?
不过,郭昕可没石头淡定,快步走出人群,小跑到石头身边,跪下了,“不知是郡主驾到,误会,误会…”
挨着石头就不怕朵兰出手了,嘿嘿,郭昕对石头的战斗力还是很自信的。
果然,朵兰冲过来就要扇郭昕大嘴巴,“让你给我嘴里塞裹脚布!”
郭昕忙将头一偏,石头的手顺势就挡了过来,“我媳妇自有我教训,就不劳郡主大驾了!”
“你好大的口气!”郡王爷冷冷道。
朵兰自是不依,一拳又冲郭昕挥了去,石头接住拳头,冷脸了,“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规矩。事不过三,郡主请自重,本官虽然位卑言微,但却也是圣上钦点的一县之父母官,漫说郡主,就是郡王爷,若没圣旨,也动不得本官!”
“我倒要上折子问问皇上,我这郡王,郡王世子,郡主是不是压根就不被大夏放在眼里,区区一个县令都敢如此羞辱!”郡王给石头扣了一顶大帽子。
朵兰还想再动手,被力拓史给拦下了,“听父王处置。”
“我饶不了你!”朵兰恶狠狠的冲郭昕发话。
石头则已在辩白了,“王爷实在是冤枉下官了,郡主无端跑来,一言不发就给了拙荆一鞭子,敢问王爷,朝廷哪条法规规定郡主是这般出场法?王爷若能找出来,下官亲自绑了拙荆去御前请罪,其次,无端伤人后,叫嚣是郡主,敢问王爷,无凭无据,怎可信服?还有,世子前来也是言刚到鞭子便到,下官饱读圣人书,实在想不明白,一个郡王世子哪来的胆子上来就殴打朝廷命官?除非是不将朝廷放在眼里!郡王爷,今日之事,若御史知道了,你说,御史究竟会弹劾谁呢?…”
“真是好口才啊,”郡王爷指着石头,道“你给掖县居民发救济粮,我北狄人的呢?难道北狄人不是朝廷子民嘛?郡主来找你讨要说法,有何不对?!”
“王爷,下官到任初始就派人告知,十日后宴请北狄贵客,”石头道,“但是,王爷麾下无人前来,下官也是无可奈何啊。下官初来乍到,很多事都才上手,掖县附近的村落也没能去几个,本想一个月后再去拜访王爷的,届时请王爷将需要救济的人口统计一番,下官好按册送粮…”说到这,石头顿了顿,“第一批领救济粮的,都是方圆20里的居民,这只是试点而已,救济粮发放过程中可能出现的问题,都需要在试点中解决,等章程完善了,再推而广之,下官实在不认为此举有何不妥。”
郭昕暗暗咋舌,全部都发,上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