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壮和乔亚男前脚刚走,周军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压抑了两年的欲火借着心中的怒气,他也顾不上大门没关,疯狂地折腾着小芳。
吴小芳本想等丈夫回来后好好过日子,没想到他依然如故,躺在床上的她任凭周军折磨,眼泪顺着脸颊打湿了枕巾。
小芳见周军满身臭汗坐在床上抽烟,她起身准备烧点热水给他洗一下,周军一把拉过她的手说:“你给我老实躺下,我还没折腾够呢。你老实给我交待,这两年我没在家,你是不是在家里养了野汉子?”
小芳使劲把手抽出来说:“你疯了,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咬,你出事后,我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岭里,上哪找野男人,又有谁看得上我这个罪犯家属?你倒好,为了趁一时之快,把人打伤进去了,丢下我和小花,你知道这两年我们吃的什么苦吗?去年山洪爆发,半夜里我叫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泥石流都冲到窗户高,那时候你在哪里呢?早知道你还是老样子死性不改,我今天还去接你做什么?”
“你少跟我扯没用的,玩犊子玩意,那我问你,这郭壮一个穷当兵的,一回来就跟你粘乎上了,这是事实吧,我俩回来亲眼所见,你俩以前就眉来眼去过,这回正好,趁我不在家旧梦重圆了对不?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接我时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原来你在外面背着我不知道找了多少男人吧?”周军越说越气愤,一只手又过来拽小芳的头发。
小芳拚命地反抗,并有意气他说:“有又怎么样?我们就是旧梦重圆了,你打死我得了,反正跟你过的也不是什么好日子。”
这时候,张大爷牵着牛正从小芳家路过,见大门敞开着,屋里传出激烈的吵闹声,就站在门口大声问道:“小芳,亚男,谁在你屋吵吵呢?”
听见张大爷喊声,小芳知道救兵来了,她有意大声喊道:“这日子没法过了,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张大爷把牛拴到门前枣树上,走到屋里一看,一男一女在床上打架呢。他大声呵斥说:“大壮,你犯糊涂了,小芳你也敢碰?还不给我出来。”
周军听到这句话,更加相信小芳在家不正经,他一手拽着小芳的头发一边骂道:“我说啥来着,你不是说跟姓郭那小子没事吗?这回有人证了吧,你今天不把事实给老子交待清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大爷一听男人说话的语气不对,好像是周军的声音,他心里一惊。坏了,刚才说错话了,错把床上的男人当郭壮了,这不是乔太守乱点鸳鸯谱吗?可是,要是床上的男人不是周军呢,这是小芳个人家的私事,这可怎么收场呢。
张大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时候,小芳在里面大喊道:“张大爷,快来救我,周军又在打人了。”
这一声喊,张大爷听明白了,确实是周军回来了,他还不打扰了,坐在外屋凳子上抽起了汗烟。
正要动手的周军见小芳那么喊,张大爷也不答理,心中好生奇怪,穿衣来到堂屋,见到张大爷一脸尴尬。
“回来了老毛病还没改,看来判的时间太短,要不要我们再送你进去。”张大爷眼都没抬一下,只管抽他的烟。
周军赶忙道歉:“张书记,是我不对,我不该对小芳动粗。可是她也太不像话了,我不在家,她把家当啥了,我家又不是村部。书记在我家吃住也就算了,就当给小芳做伴了,可也不能把破教室设到我们家啊?这家不像家村部不像村部的,要是放在你家,你会咋办?”
张大爷抬起头仔细看了周军两分多钟,看得周军直发毛,这时候小芳从里屋整理好衣服走了出来,她给张大爷倒了一杯茶,也站旁边。
张大爷喝了一口水说:“再好的清官也难断家务事,小芳,现在周军也回来了,你们得研究个法子,下步好好过日子,别整天打来打去的。以前让乔支书住在你家,镇里同意在你家租个地方搞个教学试点,那是因为村上没有多余的地方,主要原因是没有盖房子的资金,现在好了,条件比以前强多了,我会跟郭壮商量,啥时候把教学点搬出去,不行的话搬到我家,最多我们老俩口住到小黑屋去。”
小芳知道张大爷家有个小黑屋,可那根本不是住人的,她道歉地说“张大爷,你放心吧,周军刚才是说着玩的,我们会处理好的。”
可是周军就是听不懂人话,他非要认个死理:“谁说我说着玩的,我说的就是事实,你赶紧找郭壮把东西搬出去,我还要开麻将馆呢。”
“你敢,敢情我说了大半天好话是求你对不?敬你你不领情,非要做那恶人。但现在有件大事需要你俩配合,镇里民兵训练明天就要在我们村里驻训,县长都要到你家视察这个教学点,这时候你们让搬家,这不是拆台吗?不管咋说,你们必须等到民兵训练结束了再讨论这个事,要是这中间出了一点差错,我第一个跟你们没完。”说完,张大爷出门走了。
听说民兵要在村里搞训练,周军一下了来了精神,他对小芳说:“快把屋子收拾收拾,把仓房那麻将机再修理修理搬出来,麻将屋暂时腾不出来,我们就把堂屋和东厢房腾出来,要知道,这帮民兵一来,一到晚上他们不得到处找消遣啊,我们可以借机发点小财呢。”小芳苦口婆心相劝,周军就是不听,小芳只好任他折腾。
就在周军俩口子矛盾升级的时候,乔亚男那头也和村民发生了矛盾,前几天郭壮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