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巫师收复了他们。
“惊恐术。”拜伦喃喃自语,这个法术能抽取负能量来侵蚀敌人,当受害者的负面情绪越严重,意志力越薄弱,所受的法术伤害就相应加深。
“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吧。”
“是,是。”小流氓立即答应道,他一只手捂着伤口,苍白的脸色下隐隐有些着急。此时,门外突如其来的响动让两人将视线都移到了门口。
有人走上了门口的木楼梯。
“喂,他们在里面吗?”一个粗狂的声线响起。
鉴于小流氓刚才的表现,拜伦对地上的家伙低声说道:“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你等下别出声,我就放过你。”小流氓赶紧点点头,拜伦手上的长剑正搭在他的肩上,生命的威胁让他不得不顺从。
拜伦满意的点点头,而后躲在了门边,外面的恶霸似乎从围观的居民那里得到了回答,踩着酒馆门前的木台阶到了门口。
“门锁上了”
“走开!”一个恶霸一脚就将门踹开了,木质的门栓竟然没起到丝毫的阻挡作用。
夏布利也太不注意自身安全了吧,拜伦还有闲心胡思乱想,手里的长剑做出了挥砍的姿势。
“小心,他躲在门边。”酒馆里的小流氓吼了起来,并挣扎着往夏布利那边跑去,意图再次将他当做人质。
门外的恶霸立即散开来,拜伦咬了咬下嘴唇,伸出了手指。
小流氓捂着大腿上的伤口往前跑了几步,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打到他的背后,本就走得踉踉跄跄的他瞬间扑倒在地上,后背瞬间麻木下来,身体开始不听使唤的抽搐起来。
拜伦拖着长剑走到小流氓面前,他已经口吐白沫,意识不清了。带有穿透性的冰冻射线击中了他的脊椎,这家伙死定了,不过拜伦还是一剑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
血弧四溅在灰扑扑的地板上,暗红的血液流了一地,拜伦压住心里的不适,持剑站立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冲进来的几个恶霸。
这些从外乡来的恶霸,是一群彻头彻尾的恶棍,他们擅于使用恐吓与暴力无情地欺压弱小。只要有钱,他们可以做任何事。
这几个家伙穿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牛皮甲套在身上,背后都披着猩红色的披风,手里也拿着刀剑。
拜伦冷声问道:“听说你们在找我?”
一个身材瘦长的光头上前一步,皱眉看了一眼地板上的尸体,说道:“冒险者,我们并不是在找你,今天早晨有人看见你和山姆那个通缉犯在一起,我们只是来询问下情况。”
拜伦点点头:“然后呢?”
似乎是被拜伦的傲慢无礼激怒了,几个恶霸立即问候起了拜伦的直系亲属。
光头佬虚着眼,用危险的目光打量着他,还没有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这个冒险者真是不知死活:“你不该多管闲事的,老实的把你知道的事说出来,然后闭上嘴滚出镇子,或许,你还能捡一条命。”
对于光头说的话,拜伦是一个字都不会信。分明就是想先套话,而后就没有活捉他的必要了,几个恶霸就能不留手的围上来一通乱砍。
“是西尔大婶家的孩子!”地上躺着的家伙已经引起了门外乡民的惊呼。
话还没落下,一个头发干枯发黄的瘦小大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几步冲进了酒馆,扑倒在无头尸体上。满是补丁的麻布衣服下,胸腔剧烈的起伏,她啊的一声哀嚎出来,眼角的泪水也哗哗的淌下来。
拜伦抿嘴,想说两句什么,却又感觉嘴巴发干,只好沉默以对。
几个恶霸被西尔大婶的哭喊声吵得极为烦躁,他们呵斥道:“该死的女人,闭嘴上你的嘴,滚出去。”
西尔大婶毫无反应,只是伸出满是褶皱的双手抚上了儿子的尸体,嘴里哭喊着他的乳名。光头佬使了一个眼色,旁边的恶霸立即往西尔大婶走去。
拜伦挥了一下长剑,恶霸如临大敌的后退了一步。
光头佬终究失去了耐心:“把他给我抓起来,手脚打断,注意不要弄死了。”
恶霸们瞬间冲了过来,最前方的是一个拿着双刀的大汉,他几步跨了过来,拜伦用右手斜劈一剑,大汉则用刀硬挡一下,反震的力道将长剑荡了开来。
光头佬神色一松:显然这个冒险者不是他们的对手,听说他还几手戏法,不过那可救不了他。
拜伦感觉整个手臂都麻了起来,不过他的左手已经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他的攻击意图被很好的掩盖了。
不论是拥堵在门口,还是破碎了的玻璃窗前的围观群众,或是恶狠狠的盯着拜伦的恶霸们,都在下一个瞬间被强光闪到了双眼,痛苦的呼喊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拜伦虽然第一时间闭上了眼睛,但是刺目的强光透过了薄薄的眼皮,他同样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耳边的吵闹丝毫不能影响拜伦,他重新找到了那种能看到物体的错觉,这是强大的感知在外界的表现形式
就像闭上眼睛能让耳朵听得更加清晰一样,没有了纷杂的图像影响,拜伦“感觉”到那个拿着双刀的家伙正站在原地,凝神戒备。
拜伦估算了一下法力值,应该还剩5点,而眼前正好五个恶霸,不过他可没时间浪费在这里了。
他“咚咚”的几步跑到记忆中的位置,摸到了后门的门闩,然后跑了出去。起先他还担心后门有人堵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