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予抬起脸来,满脸问号。
“其实我爸出事时,告诉我了一个账户,里面的钱够我出国后挥霍一辈子,但我没有动过半分。”左煜说:“以后也不会碰,只等着他出来时交还给他自己处置。”
温浅予愣了愣,并没有半丝激动,点头说:“对呀,只是会不会有危险呢?”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左煜回答。
“我不会说的!我也不要你碰它!咱俩宁愿手头紧些,也不要摸这种□□!”温浅予显得有点紧张。
左煜笑了:“好。”
温浅予拿着树叶站起来,愣了会儿才问:“那你当时为什么没有带着钱跑路呀?”
“废话!”左煜瞪他。
温浅予没有开玩笑,认真道:“那时你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有危险,对吗?还给我写那种要死要活的信呢。”
“北京有我热爱的一切,有我关心的所有人,有你,有我爸妈。”左煜失笑:“这还需要问原因吗?”
温浅予想说:要是有危险,你就丢下我自己逃吧。
但他又害怕被抛弃。
故而咬了咬嘴唇,什么都没说,只是身手抱住深爱的男人,捏碎了那些金黄的落叶,撒了满地闪光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