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至,支持部的工作基本结束,大家无所事事,新上任的陈经理没有继承前辈孟经理无休止的开会传统,整天偷偷摸摸地带着大家在会议室里玩玩桌游,偶尔搞点专业分享会,倒是其乐融融,大受欢迎。
无所事事的太仓小公子魏来秋终于在年前被哥哥亲自抓回家里准备过年,好不容易是搬出了王总和陈经理夫夫的屋子。
为了表达不舍之情,陈淮在魏来思过来抓人那天,准备了一长串的鞭炮,为小公子的离去进行配乐。
魏来秋在离开前扒着门框,配合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留下了某国产动画片里的经典台词——我会回来的~~~
还是凄厉版本的。
吓得陈淮当天就换了锁。
“终于把瘟神送走了。”陈淮几乎喜极而泣。
王总也表示很开心:“客厅终于能用上了。”
陈淮奇怪:“客厅一直都在用啊。”
王知诤笑得暧昧:“我说的是别的用途。”
陈淮:= =
陈淮语重心长:“老王啊~开车这种事,在房间里就好了,床又大又舒服……”
王知诤干脆利落地否决:“多样化的练车场地有利于提高驾驶技术。”
说着又是眯眯一笑:“希望老公多多支持,毕竟技术练好了,受益人也是你嘛。”
陈淮深吸一口气,竖起大拇指:“王总真是孜孜不倦,不懈追求,佩服。”
不愧是猜个拳也要学心理学的人,真是在各个领域都力争上游呢。
然后王知诤在如愿以偿研究了一次沙发.gvi的可行性之后,懒洋洋地趴在陈淮身上说道:“对了,咱妈后天来g市转机,顺便过来看我们,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去机场接她吧。”
陈淮:!!!!
要不是他现在全身发软绝对能当场把王知诤掀下沙发去。
“你说说、说什么?”陈淮一急,说话都不利索了,想要翻身坐起来,奈何背上还压着一具庞大的ròu_tǐ,忙背过手去推王知诤,“快起来。”
王知诤继续趴着,拿陈淮当人肉垫子,耍赖:“被你榨干了,起不来。”
陈淮:“……”
陈淮忍辱负重:“你现在起来,下次我可以和你试试厨房的练车效果。”
号称被榨干的王总立刻弹了起来,灵活程度完全看不出来刚刚进行过一场大耗体力的运动。
陈淮:“……老王,我真的很担心你有一天会精尽人亡。”
王知诤不以为意:“在你身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陈淮痛心疾首:“你看看你现在,活脱脱一副为色所迷的昏君样子。”
王总不以为耻,点头:“我是啊。”
陈淮默默在心里为王知诤打上“无药可救”的标签,然后在沙发下捡起两件衣服,挡住了两人的重点部位以免分心,这才正色道:“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王知诤:“哪句?”
陈淮:“咱……咱妈要来的那句。”
他说这话说得磕磕巴巴,实在没法像王知诤那样自然地把“咱妈”两字说出口。
陈淮觉得王总在说话交流上真是有一种非同寻常永不尴尬的能力,难怪能成为出色的奸商呢。
王知诤捞起衬衫随手套到身上,一边穿一边说道:“她过年和朋友去新西兰度假,来g市转机,让我顺便带你一起吃顿饭。”
陈淮沉默,半晌:“她知道我们的事?”
王知诤斜眼看他:“知道啊,我们结婚没多久我就和她说了。”
陈淮:!!!!
陈淮:“你怎么没和我说?”
接着又紧张追问:“那她同意吗?”
“不用担心。”王知诤看他紧张的样子,失笑着撸了他的头发一把,“我早就和她出柜了,她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làn_jiāo,知道我定下来还结婚了,她也很开心。”
陈淮紧张的心情稍缓,半天又问道:“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王知诤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道,“没有其他人,我是单亲家庭,我爸很早就过世了。”
陈淮再一次沉默。
良久,他严肃地看着王知诤:“老王,我觉得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是时候互相了解一下对方的家庭情况了。”
王知诤深表赞同:“本来前阵子就想和你去见家长,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就给耽搁了。”
“嗯,现在也来得急。”陈淮一边应着话,一边眼热地看着王知诤……的身体。
“老王,你不觉得穿衣服应该先穿裤子吗?”
只见王知诤光着下半身,不可描述的位置还沾着暧昧的液体,上半身倒是有刚刚套上的一件衬衫,不过……那件衬衫是陈淮的,扣子也没有扣,敞着一片光裸的胸膛。
这还不如不穿呢!
该遮的地方一点没遮到,衬衫更是穿得那叫一个欲盖弥彰引人犯罪。
王总本人更是厚颜无耻:“经常要用的地方老是穿穿脱脱的太麻烦了。”
说着伸手摸了陈淮一把,把他捞起来:“先去洗澡,给你做个按摩,再说正经事。”
陈淮:= =再这样下去他对按摩都有心理阴影了。
王知诤父亲在他刚大学的时候就意外去世,母亲是一位交际圈广阔,私人生活丰富的女士,因他当时他已经成年,所以之后也没有怎么管过他.
王知诤经济上完全独立之后就直接向母亲出柜,他母亲也很有个性,只要求他不要làn_jiāo,不要骗小男孩。
陈淮听完,整个心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