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心愣了一会后,小脸蛋不开心了,什么嘛,她本想听着他的话再骄傲一把,满足下她小小的虚荣心的,结果被薛陌那般一说,好似他娶她是她走了大运似的。
小嘴嘟嘟,“哼”地一声脑袋一偏,不要理他了。
小身子迅速也要从他身上撤下来。
薛陌慌忙抱紧她:“你怎么了?”没怎么接触过姑娘的薛陌,哪里懂得小姑娘心里的那些小骄傲,还觉得他说了句大实话呢,她怎么就垮了张脸不高兴了?
锦心不说话,瘪着嘴死劲儿要挣脱他的怀抱,他越搂紧她,她就越是使出吃奶的劲儿要掰开他禁锢的手臂:“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我不要你抱……”
锦心扭着小身子不开心了。
这可愁坏了薛陌,不知这小家伙怎么了。不过薛陌可不是轻易听人话的主,绝不会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一切行为都只凭他自己的判断。当下认定绝不能让她跑了,心下却在回忆她之前问了什么问题。
好像是在问他,若这一世没有遇上她,会不会打一世光棍。
“你问的问题很白痴。”薛陌仔细思考后,很认真地补了这么一句话。
直接让锦心小白眼都翻上了。
却见薛陌一手箍住她的身子,一手捏起她的脸蛋道:“没有你,我铁定是要打一世光棍的啊,还用问么?”末了,再来句大大的感叹,“这么白痴的问题也问,你的小脑袋今夜是不是烧坏了!”说罢,薛陌一脸认真地摸了摸她今夜忧思过虑的小脑袋。
“你怎么早不说?”这个一根筋的薛陌,偏要她翻小白眼了才肯哄她。哦不,锦心绝不承认那是哄她的话,一定是他的肺腑之言,看他那一本正经的眸子就是真的。
只是他摸她小脑袋的姿势,怎么那么像是抚摸一只小仓鼠呢?锦心扭过小脑袋张嘴就咬,一口咬上他摸仓鼠的手。
“小老鼠又来了。”薛陌可没忘记新婚之夜她抓着他的手,一个劲儿磨牙的事。
“你才是小老鼠呢。”锦心抓着他的手,啃了一口重的。
见她又肯黏他了,薛陌舒了口气,搂紧她就重重吻了一把,附在耳边道:“别耗在马车上了,咱们回房继续。”锦心的小情绪已经发过一轮,他身体里未尽的火还没泄完呢,吻了两下立马又蹿了上来。
锦心这才意识到,马车似乎早停止不动了,丫鬟小厮们都静候在马车旁,她刚才闹的小情绪岂不是全被奴仆们听去了?小脸蛋蹭的红了。
更让她脸红的事儿还在后头呢,她衣裳还未穿好,薛陌就捞起锦被往她身上一裹,抱起她就要下马车去。慌得她低声急道:“薛哥哥,人家还没穿衣裳呢。”
“穿了等会还得脱,费事。”
薛陌的回答言简意赅,再也不给她犹豫抗拒的机会,抱起她就钻出了马车。候在马车旁的丫鬟,猛然见到还裹在被子里的郡主,慌忙低下头,唯恐看到不该看到的情景。
冰天雪地里,锦心一张小脸蛋羞得像冻红了的小苹果,一头埋进薛陌胸膛里不肯出来透气了。虽说薛陌的步伐很大,可害臊中的锦心还是嫌他慢了,一刻钟的路程仿佛走了一年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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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正月,锦心都是在摄政王府与一干堂姐妹玩闹着度过的,今年锦心已为人.妻,除了大年初二那日回了趟娘家外,其余绝大部分时光都是在上将军府和薛府过的。
有时薛陌在外应酬,府里没人陪锦心玩,她闷得很。
这日的锦心就无聊得很,走在风雪中去寻了几枝红梅来,正在修修剪剪,苦思冥想怎样插更好看呢,突然房门外响起丫鬟的禀告声:“郡主,胭荣公主驾到,马车已经停在咱们将军府门前了。”
锦心插花的手一愣,旋即抬头问道:“陆胭来了?”
待确定是陆胭来了后,锦心小脸蛋泛上喜色,提着裙摆一溜烟就往外跑。可是有半个月没见到陆胭了呢,想念得紧。
“陆胭,陆胭,你可来看我了。”锦心还没跑到大门口,就见到一身红锦衣的陆胭,正立在大门口打量锦心的新府邸呢。大老远的看到锦心跑来的身影,陆胭立马笑得如挂在枝头的红梅般灿烂。
“今日是上元节(正月十五),我可是求了母后两三日才被允许出宫来寻你的呢。”陆胭拉了锦心的小手,还像锦心未嫁前那般亲呢地靠在一起,“你这新府邸不错嘛,地方宽敞,景致又好。”
陆胭放眼望去,这上将军府比她之前所住的七皇子府还要气派呢。
“所以你是看上我的府邸,要时不时出宫来陪陪我?”锦心笑得一脸欢喜,欢喜过后又微微嘟嘴道,“你都不知道,薛陌不在家,我一个人闷得慌。”
以前住在摄政王府,兄弟姐妹老多了,这个有事还有那个陪她玩,最不济也能与琪哥儿那个臭弟弟斗斗嘴。眼下却是薛陌不在身边,她就得自己一个人找乐子,找不到时就很闷。
看到锦心身在福中不知福,陆胭敲了下她脑袋道:“你要是嫌闷,大可以搬进薛府去住,那里人多热闹,保证你天天都有事做。”
锦心一听,立马小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那还不如窝在寝殿里看我的小王八们睡觉。”妯娌们窝里斗的日子,锦心可是不愿意过,就正月里这几天的功夫,锦心就察觉出薛府的那些个妯娌间拉帮结派很严重,联合这个打压那个,那种日子锦心可不喜欢。
想到那个漂亮的堂弟妹郑氏,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