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渊明说道:“阿怜,别瞎说。”
“愁的?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说着,司马道苓把自己面前盛着糖醋里脊的盘子放到了陶怜的面前,陶怜就继续开始狼吞虎咽了,看这样子,已然是很久没有吃过肉了。
陶渊明无奈地捏了捏耳垂说:“也没什么,就是家里的琐事而已,唉,不说了,不说了,喝酒。”
说着陶渊明就自斟自饮的喝了起来,看着他满脸愁容。裴逸很是纳闷,这和自己的历史和语文书上读到的那个“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的陶渊明根本不一样啊。
宴会一直持续到了很晚,陶渊明本来想要适可而止,带着妹妹早点回去。但是司马道苓却带着陶怜,和裴逸的妹妹裴珏在庭院中,她们一起玩起了羽毛球。看着妹妹这么久了,第一次如此开心愉快地玩耍,陶渊明也就不忍心叫妹妹回去了。
只好端着一壶酒和裴逸靠着一旁的石栏杆,对着月夜喝酒。陶渊明叹了一口气说:“老裴,跟你比起来,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