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让伊依原本放松下来的心情又一次的提起,虽然男人言辞确切的保证与那个叫做洛兰的女人之前没有任何的纠葛,但是伊依却能明显的感到厉爵时不时的心不在焉。那个女人或许在他的心中终究是有些不同的吧,后来察觉到了伊依略带疑惑的眼光后,每次都是匆匆的移开视线,洗了澡,躺在床上便没有了动静。
按照以往他的性格,这个时候不管会不会发展成为一场缠绵,都少不了要摆弄她一番,知道她娇喘着求饶。
浴室里,刚刚沐浴过后的伊依一身水雾的披着浴巾站在偌大的镜子前,手中摩搓着轻薄性感的睡衣,如烟似雾的水眸上上下下的轻眨两下,呐……所以,为了拉回厉先生的心魂,要做点不一样的事情吗?
唔……虽然她是精神病态者却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呐,竟然会有点小小的羞涩呢。
褪去浴巾,润滑如玉的指尖穿过睡衣的袖子,缓缓的套上,似血的嫣红镂空着晶莹雪白的肌肤,湿润的长发披在身后打湿了本就通透的后背,睡衣粘贴的身后勾勒出完美的腰部线条。凝眸看着镜中不知道是因为娇羞还是因为水汽而变得双脸通红的女人,伊依小手揪着下摆,在浴室里磨磨蹭蹭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走了出去,在厉爵的视线没有望过来之前,已然躺在了床上。
究竟室内的空气太热还是血气上涌总之她脸上的温度从来没有下去的时候,躺在他身边胸口跳动的极快“扑通扑通……”的声音一直不间断的回响着,精神病态者不是不应该有羞耻之心的吗?为什么她却会产生这种感觉?
难道是因为换了个身体的原因吗?
指尖不住地在裙摆处划来划去,唇瓣异常的变得干燥,一个小小的刺激就会化身为狼的男人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伊依故作不经意的翻了个身侧身望向他,看到他双眼紧闭一副已经进入梦乡的模样,急速跳跃着的心慢慢地减缓了速度,然后急速的开始结冰溶解。
从那一晚在室外一夜荒唐之后,他就再没有与她亲密过。他以为是因为这几天公司压力大他没有多余的精力,但是接连几天之后她不再天真的那么以为了。
睡着了?
虽然他刻意的将自己的呼吸调整成了睡眠时候的状态,但是她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傻子,这样的手段她只要足够细心发现不同并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所以,什么情况下会让一个男人装睡来逃避自己的妻子偿?
答案不言而喻,他在逃避,而究竟在逃避什么?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
而实际上厉爵也确实没有睡着,他有意的将自己的呼吸调整到了睡眠时候的伪装状态,脑中却在回忆着关于另外一个女人的事情,他不想要在伊依面前说谎,只好选择了这种逃避的方式。
洛兰,那个曾经陪他度过荒唐却也是孤独岁月的女人,原本已经远走高飞,却又以这种方式出现。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确实有那么一点的不同,她曾经的确为他做了很多。那时候他一度也产生过这辈子或许就是她了的想法,只是在他还尚未登上人生的制高点的时候,她走了,连带着他因为多年陪伴的而产生的那份不同。
如今她伤痕累累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一如往昔的柔弱,梨花带雨的对着他说,“爵……你真的结婚了吗?……当初,当初……你说过会娶我的你忘记了吗?我已经从国外逃回来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了?……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时光似乎总是会格外的厚待一些人,即使过去了那么多年,隐隐依旧可以看到昔日的稚幼模样,杏眸滑下的一颗颗泪珠带着惆怅与无措,曾经的过往涌现在脑海,即使他生来冷情却依旧无法否认那最初的温暖。
只是,他已经结婚了,已经有了深爱的妻子,注定与她不再有任何的交集。感情中从来没有先来后到之说,只要感觉对了心动了后来者居上者比比皆是。
对于她的哭诉,他只能选择冷漠以对。
“头上的伤疤怎么回事?”
洛兰苦笑着摸摸额头的疤痕,“一个月前我坐的轿车爆炸了,否则……应该可以早一点见到你的。”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车怎么会突然爆炸。
眼角不停的划着泪珠,惨然的勾起嘴角,“总是有人不想要我回来不是吗?爵……我的脸有了一道疤你还会爱我吗?”急切的握住他放在桌边的手。
厉爵蓦然将手撤回,“我已经结婚了……至于你说的爆炸事件,我会找人暗中调查,揪出幕后凶手。”这算是他的仁至义尽了。
“我失忆了……”洛兰冷然悲戚的说道,“那场爆炸虽然没有要了我的命,却让我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医生说……我需要一个熟悉的环境,跟熟悉的人多接触才有助于恢复。爵……你会不丢下我不管的,是不是?”
“比起我这个数年前的故人,你呆了多年的国外的生活环境才更有助于你的恢复。”厉爵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说出自己的建议。
洛兰红着眼眶,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坚毅的侧脸,低吼道:“爵……你……你当真这么无情?你明明知道当初的记忆对我有多么重要,明明知道你对我的来说的意义,竟然这么不假思索的拒绝我?当初离开,不是我愿意的,我做过挣扎,甚至逃走过……可是二伯的手段不是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