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撩人不外如是。
他的心慢了一拍,薄唇觉得干涸,发痒,当她的舌尖缠绕上他的指尖的时候,厉爵将手边刚才为她的水一饮而尽,深蓝色的眸光中跳跃着火焰的光芒。
她低低沉沉,媚媚柔柔的声音,“厉先生……我还要……”
还要什么呢?
这本身就是一个容易引起狭义的词语,他猛然间抬头直直的灼目的望着她,想要将她燃烧殆尽。厉爵却一反常态的没有曲解她的意思,拿着手边的筷子再次加了一些喂入她的口中,只是眼眸中的温度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消减下去的趋势。他的大掌开始不住的朝着她的眉眼,脸颊,唇瓣,下巴,脖颈之间反复徘徊偿。
“厉先生……”声隔音中仿佛带着水,娇娇滴滴的,再次瘙痒着他的心,那双眸子却依旧的干净纯白。
男人的笑意加深,视线黏在她的身上,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就那样隔靴搔痒一般撄。
再吃了两口之后,她终是摇了摇头,“我吃饱了。”但是眼神却依旧注视着还剩下的小半碗,眉头微微的皱起,唔……扔掉好可惜的样子,但是她真的吃不下去了呐。
一直注视着她的厉爵显然大致猜到了她在苦恼的事情,“吃不下就被吃了,以后又不是吃不上。”
舔舐下嘴唇,心有不甘的水眸提溜圆的瞅着他,“这是厉先生亲自做的呐,吃不掉好可惜。”
厉爵轻笑,这小女人真是让人头疼。
轻叹一声,“我来解决。”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有着憋屈,也是堂堂厉氏的掌门人,商界的暴君竟然“堕落”到吃人家剩饭的地步,真的好说不好听。可是他却心甘情愿的这样宠溺着她。
微微低下头,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大半,伊依双手托着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感到丝丝的喜悦蔓延。一个男人无论他的身份是多么的高贵,如果有一天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吃下你吃剩的东西,那就说明他是真的将你放在了心里。
“厉先生,以后你吃不掉的,我也会帮你吃呐。”她可是很懂的礼尚往来的人呐,别人对她好她一定会同等想报的。
厉爵吃面的手有一瞬间的停顿,但也只是一瞬间,快到令人几乎察觉不到。等吃完最后一口的时候,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深蓝色的眸子凝视着她,伊依不解的冲着他眨眨眼睛,歪着小脑在看着他。
然后他——
捧着她的脸,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将薄唇印了上去,他的唇齿间还残留着饭菜的清香。
明明上一次她还在因为洁癖而不自觉地反对着这样的接触,当时甚至会感到干呕,这次——
却奇迹般地只剩下了沉迷。
或许这个男人就是罂粟,一旦沾上顷刻间上瘾沉醉,再也无法轻易的戒掉。
他的呼吸交叠着她的,很快她的身子便软了下来,她仿佛要在他激烈的掠夺中是去呼吸,却又甘之如饴。等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悲惨的因为接吻而去见上帝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
“厉太太,吃饱了吗?”
十分诚实的点点头“嗯”,准确的说她是饱的不能再饱了。
厉爵顿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捧着她的小脸说道:“厉先生他……饿了。”
哎?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愣,他不是刚刚吃了面?
唔……难道是想要她也下厨来回报他?这个——
可以是可以,可是——他真的有那么能吃?
就在她狐疑的目光中某大总裁将人打横抱起,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然后充分向她展示了他究竟有多——嗯,能“吃”。
————(以下省略一千字……)
这几天是赵东冶近二十年来过的最痛快的日子,现在他才真的感受到了当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是一件多么令人浑身舒畅的事情。跟染雪结婚的这么多年,他一直活在她的强势的阴影下,没有一天觉得自己活得像个男人,他就是她染雪的下人每天任打任骂,上了一天班回家还要去受她的窝囊气。
然而今天不同了,这是他结婚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么有面子,出席活动的时候再也不用忍受那个老女人的折磨,也不用再害怕因为找了别的光鲜亮丽的女伴而被她责骂,毕竟这人可是她自己弄进来的。
赵东冶一身修身的黑色西装,手上挽着一个娇嫩如同百合花一样清纯的女孩,女孩一身白色的小礼服,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楚楚动人的微笑,青春而又诱人。每当有人询问的时候,赵东冶都会一脸笑意的对着那人说,“这是我的干女儿,白莲,莲莲,现在刚到杂志社工作以后还请各位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白莲演戏多年,最会的就是揣度人心,虽然到赵家没有多久,但是对于赵东冶与染雪之间的矛盾她看的是一清二楚,染雪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她需要的是一个温柔的小丈夫,而赵东冶又是十分的大男子主义喜欢的是娇弱的依靠他生活的小女人,这两个人的结合本身就带着莫大的弊端。即使她不出现,他们之间都注定走不到尽头,更何况现在还有她掺一脚呢。
被压抑久了的老男人,最需要的就是让他感到有雄风重整的感觉,这对于她白莲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不是的在他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柔弱就足够了。
“呦,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本家赵总。”通灵公司的肇赵董远远的就看到了赵东冶身边跟着的清纯的女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