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我,所有问题,我都会为你解决。”
很诱人的一句话。尤其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怀念将手里没吃完的三明治放到一边,她没有闪躲,就那么近距离的看着席子钺,眼带讥诮,“原来东耀掌门人跟那些土鳖暴发户也没什么差别。”
她冷嘲热讽,他含笑看她,伸出大拇指,指腹轻轻滑过,拭去她唇边的一滴奶渍。
蜻蜓点水的动作,不到三秒钟,她的心脏却没由来多跳了许多下。
怀念无法再忍受这过分靠近的距离,将席子钺推开,起身走到大门处,拉开门,“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对你和你口袋里的钱都没兴趣。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冷漠的语气,厌恶的表情。
席子钺踱步走向怀念,那不变喜怒的表情令她莫名心慌,退到了门外。
席子钺撑住她一侧的墙面,低头看她倔强又冰冷的脸,眼里似有悲伤一闪而过,但他语气仍是平静的,“怀念,我没有拿钱砸你的意思。我可以给你所有,钱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谢了。”怀念讥笑,“可是你的所有我都不稀罕。难道席总还要逼良为娼不成?”
那难听的四个字令席子钺微微蹙起眉,表情变得严肃,“我不会逼你。”
如果要逼她,他不会等到今时今日。
“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来找我都行。但是,你必须马上跟席邺分手。”
“这是我个人感情,跟席总无关。”怀念从他手臂下钻出,快速进入房间,关门。
席子钺倚着墙,点上一支烟。
无人时,他眉目深锁,显露出一丝阴沉。
他不想逼她。可是,他的小丫头,跟别的男人纠缠,还在竭力推开他,这种感觉很糟糕。
他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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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给哪个男人生过孩子?我要去杀了那混账!”男人浑身酒气,双目赤红,犹如暴怒的魔鬼,死死攥着她的胳膊。
她很疼,想走走不掉。
“为什么不给我,别人可以,为什么我不行……你是不是还想着他……”
他撕扯她的衣服,动作粗暴,表情疯狂,没有一丝克制。
“阿邺……你放开我……我们慢慢来……不要这样……”
“你心里没我……你在为那个男人守身……”
“我没有……”
“……那你证明给我看!”
封闭的空间,没有人会来救她。喝醉的他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她强撑的理智濒临崩溃,裙子被撕开时,她反手摸到柜阁里的玉器,猛地扬起手,朝他脑袋砸去——
一声巨响,摧枯拉朽般,天地摇晃不止,空间碎裂,眼前的男人在一片混沌中化作树妖,朝她张开可怕的血盆大口,她吓得拼命跑,他一直在身后跟着,叫着:“是你把我害成这样……我没有错……都是你的错……你敢甩我,我不会放过你……”
身体被树藤缠上的瞬间,怀念尖叫着由梦中醒来。
浑身遍布细汗,她虚软的靠在床头。
呆坐了许久,起身下床,拉开窗帘。
天色破晓,新的一天开始了。
为了那笔无法兑现的订单,怀念和沈梦蓝一起飞往北京,亲自跟客户会面,争取转机。原本怀念打算独自前往,但沈梦蓝不同意,说她好歹是个老板身边哪能一个人不带。
到了北京,在酒店安顿好行李,马不停蹄前往那家影视服装基地。老板王荣刚客气的接待了她们。
双方客套的寒暄一番后,怀念进入主题,说明这笔订单是公司原副总袁雅雯绕过公司私盖公章签的,而她心怀鬼胎已久,现已离职自立门户。
怀念说:“这次我们不要利润,只要您这边愿意把合同款提升到合理的区间内,再宽限一段时日,我们一定保质保量的交货。非得照合同上的条款来,我们就只能走法律途径,起诉原副总与贵公司联合进行商业欺诈。当然,这是被逼无奈的下下策,我也不希望因为一次往来闹得对簿公堂。王总,我更希望跟您建立长期、稳定、共赢的合作关系,成为彼此信任的伙伴。”
怀念软硬兼施,话说的不卑不亢,毫无露怯和求人之感,但又诚意十足。双方过了几个来回,王荣刚由起初的敷衍,渐渐有了松动。
逐利是商人的天性,谁也不愿意放弃到嘴的肥肉。但他对怀念印象不错,也很看好念念不忘的潜力,有意向转为长期合作关系。
犹豫了一番后,他说:“这样吧,怀总,公司明天召开总经理办公会,我把这个上会,如果讨论通过,我们跟你重新拟定合同。你先回去等消息。”
“行,谢谢王总。这两天我就在北京,还有其他事要办,也不急着走。我们随时联系。”
怀念起身跟王荣刚告辞,沈梦蓝尾随其后。
出租车上,沈梦蓝问怀念:“你有几成把握?”
“说不好,在合同没有重新签订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嗯,所以得盯在这儿,等尘埃落定。”
车子开到国家会议中心,今晚这里有场活动,沈梦蓝粉了很多年的老牌影帝郑华,和她心目中无可匹敌的歌坛天后郝嘉丽,这几年迅速崛起的新晋影帝彭宇,还有当下炙手可热的男子团体a都将现身。
怀念是陪着沈梦蓝一起过来的,并没有关心具体是什么活动。她知道大家这段时间都辛苦了,背负着高压前行,需要适当放松。尤其是沈梦蓝,在一次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