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仓房主管做久了,人也活得和那些储存的粮食一样,每天四平八稳的睡大觉。”老七嘴角翘起,嘲笑老二的胆小怕事。
大哥为他建立庭院的时候,少建立了一个厢房,老七请求老二出面讨个说法,老二为了自保,假装没看到,现在一想起就窝火。
“小心驶得万年船。”吕志辛为老二解围。他知道老七对他建立庭院少一个厢房有看法。
“你给我闭嘴,现在是你说话的时候吗?”老六低声斥诉老七。
“老七嘴巴哼哼,心不甘地坐正位置,沉默下去。
“三哥请继续说。”老六摆摆手。
“其三,根据可靠人士透露,前段时间,张与周在陕北肤施会面,他们正在密谈合作抗日大业。”
“这个才是重中之重。”
“大家都知道,rb关东军迟早会南下,这个传闻早已人尽皆知,只有蒋不知道。”
“蒋不是不知道,他是不愿意知道。”吕志辛眉毛高高地翘起。
“对!老大说的对,蒋只是不愿意知道而已。他口头上说反对rb人,实质上他什么也不做,空头家。蒋现在在歧路上,目前的状况他是不会彻底抗战的。”
“张与周在陕北酝酿的合作抗日,不知道是什么局势,成功与否无人能看透。”
“至于我们裕鲁山庄目前需要做什么,下一步走什么路,还是需要老大的定夺。”
老三说完坐了下去,端起茶水一口气喝完。
大家又一次把目光集中在吕志辛的身上。
“看看再说,珠算上不是有一个说法吗,“见子打子。”吕志辛说完站起来,脸上毫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见子打子?”
老大这次是什么托词?
大家面面相觑。
当然托词。
世要乱,天欲斜,江河湖水佳皆浑浊。
裕鲁山庄大当家也无法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