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推开门进来时,王双儿看到她一愣,而白芷也是一愣。
她想不到,王双儿竟然被司马惊鸿关了起来。
“你来干嘛,来看我笑话吗?”
王双儿怒瞪着白芷。
白芷上下扫了一眼王双儿,却是侧头问霜儿,“她怎么在这儿。”
霜儿道:“她跑到王府来告夫人您的状,王爷就把她关起来了。”
“她告我什么?“
白芷皱眉,想不到,王双儿还闹了这么一出。
霜儿道:“夫人您还是别问了,问了只会让您自己别扭。醢“
霜儿这话有点儿怪。
白芷皱眉,她能感觉到,这次回来,霜儿对她有点儿不一样了。好像顶着气似的。
王双儿冷笑道:“她不说,我说,我告诉西南王,你不但勾搭六殿下,还跟那血魔王有一腿,脚踩八只船,给西南王戴绿帽子。”
白芷冷了脸,却是发出哧的一声,“活该你被关起来。”
白芷转了身,“霜儿锁门!”
说完,顾自跨了出去缇。
霜儿回身要把门上锁,王双儿跑了过来,“喂,别锁啊!”
霜儿不理她,顾自把那大门给锁了。
王双儿气愤地在里面踹门,“打开呀!混蛋!”
白芷听到那门被踹的砰砰的声音,太阳穴直跳,懒得说话,直接走了。
司马惊鸿在掌灯时回来,紫衣上覆着雪花,连头发上也是,霜儿帮他抖净了狐裘上的雪,又欲帮他擦头发,司马惊鸿却一摆手,不让她碰。
留下霜儿一脸尴尬。
司马惊鸿进了内殿,窗子边一支烛火,窗下一张若有所思的容颜。她手边放着一盏清茶,正在袅袅飘着香气。
“你在想什么?”
司马惊鸿见她凝神,便问。
白芷回过头来,目光有些忧郁,“王双儿说我给你戴了绿帽子,为什么你不找我算帐,还把她关了起来?”
司马惊鸿一怔,冷冷的眼锋扫向一旁的霜儿。
霜儿赶紧摇头,那意思,真不是她告诉十九夫人王双儿被他关起来的。
司马惊鸿道:“她污蔑你,本王自是要把她关起来。”
白芷勾勾唇角,难得他,竟然这么相信她。
“我困了,我要睡觉。”
白芷起身,顾自躺到了床上,被子一拽,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司马惊鸿示意霜儿出去,没有看到后者酸酸的撇起的唇角,他也解开了衣服。
没一会儿,白芷的身边便多了一个人。
他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并且霸道地将那轿软的身子揽进了怀里。
好久不曾这样搂过她,搂过她的那一刻,他的心里顿时升腾起一种满足感。
不由将那身子往怀里搂的更紧了几分。
司马惊鸿这么一个爱嫉妒的人,竟然没有质问她和六皇子还有血魔王的事,这倒是让白芷奇怪。
“你把王双儿关起来,就不怕她爹找你算账啊!”
司马惊鸿把下颌搁在了她颈窝,舒服地吸了一口气,“他女儿在我这儿,他敢。”
“那你准备把她关到什么时候?”
“看情况,至少一个月。本王困了,睡觉。”
司马惊鸿搂着她,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既能搂着她,又能睡的舒服,美美的睡去了。
白芷也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一大早,白芷惊悚地发现,她迟到了一个星期的大姨妈光顾了。
而且,就那么赤果果地把被褥都染了。
司马惊满看到白色锦褥上鲜艳的红色花朵,以及自己白色裤子上的红色时,立时满脸的惊悚,“你……你受伤了!”
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在搂着他时,起反应,他是穿着长衣长裤睡的。
“是不是我睡着的时候打你了?”
司马惊鸿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在睡梦中煞气发做,把她给打伤了。
白芷一脸的窘迫,一张俏脸羞的通红。
“不是呀!”
白芷抱着被子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大姨妈不但染了被褥还染了她的裤子呀,她现在下面湿哒哒的,根本没法站起来。
“那是怎么回事?”
司马惊鸿显然是吓坏了。
白芷郁闷地就差点儿挠头了,“人家来大姨妈了,你别乱叫了好不好!”
“大姨妈?在哪儿?”
司马惊鸿当然听不懂这么现代化的用词,他还以为,大姨妈是个人。
而且那人现在就在这个房间里,他却看不见。
白芷简直哭笑不得,司马惊鸿这厮,竟然连女人每个月的这一次都不知道吗?
“你别叫了好不好,这是女人的事情,你赶紧出去!”
白芷跟这男人根本没法交流。
司马惊鸿一听,赶紧大声喊,“霜儿!霜儿!”
霜儿闻声匆匆进来了,“王爷有何吩咐。”
忽地一眼瞟到了她家王爷白色裤子上的红色,惊悚地捂住了嘴。
手指着他,“王爷你……你流血了。”
“我没流血,是她……是夫人流血了。”
司马惊鸿手一指床上的白芷。
霜儿愣了一下就明白过来了,小嘴一撇,转身出去了。
司马惊鸿担心地不得了,过来掀白芷的被子,“李青柠,你到底伤到哪儿了?快让本王看看。”
白芷又羞又窘,两手死死地压着被子,“我真的没事,只是流了一点儿废血而已。”
“废血?”
司马惊鸿眼皮跳了跳,“从哪儿流出来的?”
白芷:……
霜儿匆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