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第二次伸手过来的柱子,伸手向外一指,示意让他出去,然后才对孙长忠说道:“我当然是开玩笑,老蒋现在都没有机械化师呢,这事儿我就是想恶心恶心他。”
“还是算了吧,别再把好不容易到手的编制给搞没了。”马树仁示意三炮不用理会秦汉的意见,然后说道:“我们要不要和上级联系?请示下一步任务?”
“这个你们随意吧,我没有经验,这种事情不要问我。”秦汉很随意的答到。
“可我们没有上级的电台呼号,怎么联系?”陈其斌问道。
“用外面那大喇叭喊呗,大同地下组织这几天指不定急成啥样了。就等着咱们去找他们了。”孙长忠在一边兴致勃勃的说道,他早就想玩那个东西了。
“你们搞定这边吧,我去搞定人质的事情。”秦汉拍拍屁股站起来,起身向外走。
“什么人质?”马树仁有些疑惑。
“日本人质,这周边那么多矿山,矿工可不少,现在大同是我们的了,不把他们换回来,我不放心。”秦汉扭头说了一句。
“我跟你一起去。”只要和鬼子有关的事情,孙长忠都感兴趣。
“行,带一个连一起去,单靠特战队我也有点照顾不过来。”有人帮忙,秦汉当然乐意。
“你们两个小心点,首先保证自己安全。”马树仁压根对孙长忠不报任何希望,听说他要走,留都没留。
已经走到外面的秦汉没有再回头说什么,只是向身后特潇洒的挥了挥手,然后对孙长忠说道:“走,去监狱提人。”
大同附近矿山上的鬼子这几天也是异常紧张,运输队已经好几天没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矿工也没有再被安排下井,只是被围起来,严加看守。
“哥,你说这几天是咋回事儿?鬼子的行为太奇怪了。”被围在一起的矿工全都蹲在地上,其中几个明显是一个小团体,凑在一起低声嘀咕着。
“老四,别研究了,再奇怪也和咱们无关,进了这里咱只怕是别想再出去了。”一个脸色枯黄的汉子,有些丧气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二哥,几天前大同方向的动静你没听到?”被叫作老四的汉子有些不服气,对刚刚的黄脸汉子反驳到。
“听到了又怎么样?谁知道鬼子玩的什么花样。”黄脸翻了翻白眼,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怎么样?嘿,二哥还不知道吧,那歌儿我可听过,是革命党人的歌,没特殊原因能在大同城这么公开的放?”作为四个人中最小的一个,总有些小脾气。
“行了,少说几句,鬼子看过来了。”一向比较稳重的老大开口将两人的争论压了下去,同时出声警告。
“所有人,全都闭嘴,再敢说话,死啦死啦地!”一个小队长样子的鬼子拿着一把刀,站在人群前面,用蹩脚的中国话说道。
之所以说小队长样子,是因为这鬼子穿的军服是小队长的,但却没有军衔,让人看着分不清楚是不是小队长。
而四下里鬼子的机枪手也示威般,狠狠的一拉枪栓,发现‘哗啦哗啦’的声音,让被围起来的矿工不由紧张起来。
“秋原君,还没有联系上大同么?”示威之后的鬼子慢慢回到矿长的房间,有些不耐的问道。
“报告,还没有联系上,电话线路一直不通。”叫做秋原的鬼子放下拼命摇着的电话,垂头低声说道,话语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沉重。
不管在什么时候,和上级失去联系对于一支军队来说都是恶梦,没方向的感觉太特么难受了。
而且要命的是运输煤矿的列车已经好几天没有过来了,到底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前几天大同城的《义勇军进行曲》鬼子也听到了,偏偏这些鬼子中没有一个知道那是什么曲子。
两天前也派人回大同城打探情况了,可这都48小时了,出去的人却杳无音信,如泥牛入海。
这样的情况就是鬼子再傻也是知道大同出问题了,所以为了防止突发情况,他们开始不给矿工吃饭,让矿工的体力降到最低。
就在鬼子们举棋不定的时候,通往大同方向的公路上开来数十辆鬼子的卡车,老远的就停了下来,其中一辆明显有过改装的卡车以后退的方向开了过来。
“矿山里的鬼子听着,大同已经被我八路军独立师复克,限你们在2个小时之内无条件投降,否则格杀勿论。”鬼子迷惑不解的目光中,卡车上的大喇叭发出一阵刺耳的吼声。
“八嘎,支那猪……。”心中的猜测终于得到印证,鬼子小队长的心被恐惧所笼罩,努力的用恶毒的咒骂来掩示自己的情绪。
“秦汉,为毛老子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就是这个破样子,你的就那么好听?”相对于鬼子的恐惧,孙长忠关心的是为毛自己的声音在喇叭中像鬼哭一样难听。
秦汉看着孙长忠的纠结的样子有些好笑,他当然不会说自己是有旺财配合,只是笑着接过他手里的麦克,同时说道:“所以我一直说你是破锣嗓子,你还一直不信,现在知道了吧。”
“别别别,让我再试试,再试试。”孙长忠像是找到了玩具的孩子一样,死死的抓着麦克不放,一个劲的要求再说一句。
等看到秦汉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之后,他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继续对着麦克吼道:“小鬼子们,爷爷是八路军独立师第一团团长,老子说话算说,只要你们放了山上的矿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