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佑见玄森朝着后山走,就紧走几步跟在后面。一直走到崖壁附近,对方才停下脚步,笑道:“子佑什么时候也有跟踪别人的兴趣了?”
“呵呵,我可不是跟踪你,我是关心一下老朋友而已!”左子佑笑着走过去拍拍玄森的肩膀:“老兄,这个时间你居然会出现,今儿个是凑巧提前加量吃药了么?怎么能这么及时地出现在火灾现场?”
“说到药,我一直没好好谢谢你……”
左子佑轻轻一摆手:“那是我分内之事。”他面色一沉,问道:“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关注着那位逸夫人?见她被老夫人叫过去,不放心,就加量吃药。你要知道这样做会很伤身子的,如果产生抗药性,等到体内毒性控制不住的时候我也帮不了你了。”
玄森抬手压在左子佑的肩膀上,“子佑,既然你都知道,我也就不瞒你了。是的!我很担心逸夫人,原本想帮帮她,可惜总是错过机会,而且这个人类女孩上次被老夫人差点折磨死,我很愧疚……”
“仅仅是愧疚么?”左子佑斜睨着他说道:“她是君上喜欢的女人,老夫人厌憎的女人,是你不能想也不能碰的女人,清醒一点好不好?”
“你放心,我明白的。我只是同情她而已,很担心老夫人会把她……唉!没曾想看到了侍女寝室上空传来绿色的烟雾,那是魔咒。你也明白,在魔域,只有我、老夫人和胥芸儿能做到。”
……
姚芷萱感觉自己在奔跑,身后隐隐约约地有些什么人在追赶她,身子飘飘忽忽的,竟然轻轻一跃就站在屋檐上,这里有很多猛兽挡住了去路,它们并没有扑上来攻击,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身后那些高大黑影也跃了上来。
她被围在中央,看着那一团团黑色的身影慢慢靠近,可怕的窒息感让她难受的大口大口喘着气。眼前忽然出现了一袭银白色袍子,在黑暗中是那么的耀目,她惊喜地抬起头来,是玄森,真的是玄森,他来救自己了。
玄森张开手臂,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姚芷萱心中窃喜,她呢喃着:“玄森,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我知道!玄森,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么?带我回家……”感觉到对方抱着自己的手臂越来越松,她急切地说:“抱紧我,我好怕……”
可是那个怀抱变得虚幻起来,渐渐地成为一团黑色的雾气,姚芷萱看着心爱的人越发模糊了,急得大喊:“玄森,玄森,别离开我……”
惊恐地睁开眼睛,又是噩梦一场。这里没有黑影、没有野兽、更没有国师玄森,只有一双放大数倍的狭长紫眸,里面充满了噬人的寒光。
“怎么又是这个瘟神!”姚芷萱心里暗骂了一句,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妙,因为她此刻正躺在魔君的床上,而且还很暧昧地枕着对方的胳膊,最糟糕的是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男款睡衣,目测是眼前这个人的衣服……
“怎么?才分开这一小会儿,就想念你的国师了?”
姚芷萱懒得搭理魔君的冷嘲热讽,先把自己的脑袋从他的胳膊上挪开,然后坐起身来淡淡地说:“多谢君上刚刚救了我,不打扰了。”
“这么急着走?想去找玄森么?”魔君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摁在床上,轻易地握住了她舞动着的两只小爪子,将它们牢牢地固定在她的头顶。沉重健硕的男性身躯重重压了上来,大手侵犯着她最敏感之地,戏虐地说:“看来你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的逸夫人。”
“什么逸夫人,我只不过是你用来对付国师的工具。放手……”一种被侵犯却无力反抗的感觉让姚芷萱从心底发颤,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拼命反抗着,不停地用脚踢他、用头顶他,能用的武器全部派上了用场。
魔君一用劲,牢牢地控制住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然后略微抬起头来,和她保持一点儿距离,避免被她的小脑袋狠狠撞击,笑眯眯地看着她。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看到可爱的小白兔已经落入了自己精心铺设的陷阱时,露出那种阴谋得逞的奸笑。
“你……起来。”姚芷萱徒劳地推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魔族人,耳边传来低沉粗重的喘息,她的心在震颤着,刚想骂他,声音却迅速淹没在急切的热吻中,嘴唇被狠狠地咬着。她也开始反击,噬咬着对方的嘴唇,嘴里很快就弥漫着血腥气,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激烈的吻沿着脖颈一路向下……魔君在她耳边低声说:“乖一点,我尽量温柔。”
看到身下女孩因为恐惧睁得大大的黑眸中流露出绝望、凄楚的神色,“记住,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
狠狠地进入她最柔软的地方……
姚芷萱再次从不适中醒过来,耳畔终于没有了qín_shòu粗重的喘息声。呃,准确地说,那个qín_shòu,此刻正穿着考究的衣服站在那里看着她呢。
薄被微掀,露出脂玉般的肌肤,上面印着昨晚肆虐的紫色印痕,眼角眉梢都是愁怨,脸上依稀能看到未干的泪痕,看样子一夜风雨,还不曾让她脱胎换骨,显示出少妇独有的妩媚来。还需要加把劲儿,一定让她动情,求自己要她……
床上人儿那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先是片刻的迷惘,很快就像一头误入猎人陷阱的小麋鹿般让人看着怜惜不已,可爱的小贝齿紧紧咬着有些红肿的嘴唇。
祁凌晟的身上一阵燥热,很想再狠狠地疼爱这个女人,但是考虑到她的身子,还真是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