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军管,那我等自今日起便告假回家,在家静候驸马爷打退金人的好消息……”张邦昌语带威胁——我们接下来要罢工。
其余众臣自然明白张邦昌的意思,他们皆将衣袖一甩,一副看你怎么办的神色。
“垃圾!”杨帆冷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张邦昌怒道。
“噢!对不起,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们是一帮猪队友,除了会坑自己人之外,没有其他的作用!”
“坚子!无礼尔!”
“你当你是谁?不过一个只懂商贾小道的俗人,也配妄评时政!”
“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帐东西……”
怒斥之声轰然而起。
“我说错了么?你们不过一群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无用之人,你们除了整天谋官求爵、争权夺利之外,还会什么!国有急难,邦有乱局,你们可曾拿出一个有用主意?如今金人压境,你们除了会屈膝求和、买国求荣之外,可曾想出一点对付金人的办法?金人什么脾性你们难道还不知?他们是灭掉大宋,将你们还有你们的妻女抢去做奴隶玩物!你们居然还要和谈,居然还要先行奉上大宋的土地美女。你们啊,就是一群被阉了的无种之人!”
“你懂什么,此乃缓兵之计,我等坚决主张与金人决战,誓将金人拒于国门之外……”
“将金人拒于国门之外?那你们可知金人兵力多少?各路主将何人?我大宋各地兵马多少,守将何人?你们可知与金人作战的取胜之道是什么?可知接下来该如何调配兵力,如何调配物资?”
“术业有专攻,这些由枢密院操持,我等何需费心!”
“不过是一群只会空谈的无用之人罢了!由你们把持朝政,大宋若是不亡,那可真是奇怪了!”
“好!好!你既然自负可以击退金人,那我等也无需再去操心,大伙儿这便回府睡觉去!”
“你们不必拿罢工来威胁我。我既然接了皇上留守京城的职务,自然是有把握将此事做好。不要以为离了你们,地球就不转了,大宋就瘫痪,京中有我神工集团上千个优秀的掌柜,他们无论是发动百姓还是物资转运,效率都比你们高上百倍。你们就是一群只会做官的废物,大宋百姓怕是皆恨不得你们死光光。”
“呀呀!众位臣工咱们散了吧,我倒要看看这坚子究竟有何能耐。”
“如你们所愿!我现在宣布第二条军管条令——即刻起暂时解散朝庭各衙,成立军管会,大宋一切事务暂由军管会处理。”
“什么……这……”众臣没想到杨帆会做的如此绝,一时之间皆惊呆起来。他们本是以退进,其实谁也不愿真正放弃自己来之不易的官位与权力。
“众位自即刻起,便呆在宫中罢。我也明人不说暗话,放你们出去,我怕你们会坏了我的大事。你们这便呆在宫中,看我如何将金人灭于汴京城下!”
“你这是要软禁我们!你……你果真是要谋逆……”
“随你们怎么说,这是皇上的意思。前段时间你们怎么对待皇上,你们心中也该有数!”
杨帆舌战群儒,众臣非但无人将其驳倒,而且落了个被软禁的下场。众臣皆是被赵桓提拔而起,之前更是群议软禁了赵佶,此时杨帆抬出赵佶,众人却是无从反驳。
“少拿皇上要压我们!皇上呢,皇上早已被你害死了!你这个乱臣贼子,老夫跟你拼了!”此时耿南仲焦躁起来,不顾一切地扑向杨帆。
“啊——”惨呼之声在耿南仲靠近到杨帆三尺之内时骤然响起。众人看时,便见耿南仲已经昏死在地上,而杨帆则手持金锏,打量着众人。
“我想你们还没弄清楚状况,刚刚皇上说得明白,金锏到处便如皇上亲临,这耿大人居然公然藐视皇上,其罪当诛。各位,你们还有谁愿步他的后尘,在下不介意杀人,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伴随着杨帆的话,两队已换了禁军服饰的卫队,在鲁智深的带领下进入殿内,明晃晃的枪刺直指殿内众臣。
吵嚷的动静瞬间静了下来。另一个时空的历史已经证明,这帮大臣根本就是一些贪生怕死之辈,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们鲜有人敢拿命来抗争。
“带众位大人到各衙门安顿,等京中局势稳定下来,再送他们回家。”杨帆朝鲁智深令道。
在刀枪的威胁下,众大臣不敢再反抗,他们叹着气,低着头,便要随卫兵们向殿外走去。
“等等!本官还有话说!”此时有人却回过身来,朝杨帆道。
“秦大人……哈,你有何话说。”杨帆看时,却见发声者乃新任御史中丞秦桧。
“本官向来主张坚决抗金,反对和谈。既然杨大人亦是持此观点,为何不允许我等为朝庭尽些绵薄之力?眼下太上皇刚刚复位,也正值用人之际,杨大人这样将满朝文武一棍子打死,于抗金大局有何益处!”
“是啊!驸马爷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实在是让人寒心!”少数的主战派官员也附和着秦桧的说法。
“诸位想为抗金出一分力,杨某自然欢迎,等有用到诸位的地方,本官自然会派人去请。”杨帆仍是不为所动。
秦桧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却又故作洒脱地回道:“如此,我等便静候杨大人的差遣。”
杨帆盯着秦桧,冷笑道:“抗金之事,本官可不敢劳驾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