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长裙的自己,头发挽成发髻的自己,还有……被捕兽夹夹住正在大哭的自己……
全部是她!
亚丝娜脸红成苹果,被捕兽夹夹住已经是她的一个心里阴影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故意让她回忆起,连模型上的伤口都是那么清晰!
“怎么样,是不是很棒。”阿诺尔踩在模型之间的空隙处跳了过来,站在亚丝娜床边一脸得意的模样:“我可是呆了一整晚的,赶快告诉我那个斩击是怎么做到的。”
亚丝娜看看手里的“自己”:“你不和我解释一下吗?”
“这个啊,我做了很多,有你有萤火狮子有贝拉德有我,钢珠滚滚是最好做的,一个大圆球……”
“我只想知道关于我自己的模型,你是怎么把金属弄出颜色的我不想知道,我想知道这些姿势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想让我摆出这样……下流的姿势吗!”亚丝娜越说脸越红,有些姿势实在不是他这个年纪应该知道的!
“这个颜色是我用药剂配出来的,是不是很好看。”阿诺尔装傻。
这时贝拉德从楼梯走下来,看着无处下脚的地面有些无语,冲阿诺尔喊道:“你弄这些东西出来干什么,今天是教廷人员开始来访的日子,也许今天晚上他们就会到达这里……”
“贝拉德过来看看我的作品!”阿诺尔趁亚丝娜不注意,飞快地抓起一个亚丝娜的模型头也不回地扔向贝拉德。
“要赶快把房间收拾干净……咦?亚丝娜的腰有这么细吗?”贝拉德仔细端详手中的模型。
“有,而且胸……”
“你们够了!”亚丝娜爆发了。
阿诺尔一挥手,地上的模型全部化为铁砂朝他手中飞去,黑塔里没有风,让阿诺尔对铁砂的操控简单了不少。
指着床上亚丝娜的模型问道:“这些也全拆掉?”
亚丝娜忽然有些犹豫,正当她还在疑惑自己为什么要犹豫时,阿诺尔已经把那个被夹子夹住的模型变成了铁砂。
“我留一个。”亚丝娜晃了晃最先拿起的那个“自己”,阿诺尔没说话,抬手将其余的模型全吞进嘴里。
“教廷的人今天出发?你猜来的人会是谁?”阿诺尔问贝拉德。
贝拉德摇头,这确实不是能猜出来的。
“如果是圣女就好了,这样会容易一些。”阿诺尔喃道。
“确定要这么做吗?”贝拉德问道:“风险不小啊,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
亚丝娜在阿诺尔说希望圣女来时就想骂色鬼来着,但后面的话让她及时克制住说话的念头,难道他们要密谋什么事情?
“你们……不会把注意打在教廷身上吧,教廷不是拉斯加顿权利最大的机构吗?”亚丝娜在阿诺尔和贝拉德脸上扫来扫去,可结果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阿诺尔和贝拉德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把目光投在她身上,那样子就差直接对话了:
“不好,让她知道了!”
“把她做掉吧!”
这是亚丝娜脑补的场面,真实情况是——
“要是教廷的人来了该怎么解释亚丝娜的事呢?”阿诺尔点了点额头开始想办法。
“她还好说,说是赫芬斯家派来服侍你的佣人就行了,萤火狮子和钢珠滚滚可不能让他们发现。”贝拉德找到主要的问题。
“让它们出去待一天?钢珠滚滚我不担心,把它扔在树林里一整天都不挪窝,萤火狮子怎么办,它身上的萤火在晚上很显眼的。”阿诺尔说着就要往出走:“我去和它商量一下,让它找个地方躲起来。”
还没走阿诺尔就被贝拉德一把拉住:“不急,时间还早。”
“对了,亚丝娜赶快告诉我那个斩击是怎么回事。”阿诺尔这才想起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没做。
亚丝娜轻轻呼了口气,说道:“你现在用的是由姆佐的刀吧。”
阿诺尔从手心里把鸣佐拔了出来。
贝拉德见亚丝娜并不惊讶阿诺尔手中的嘴,心里暗道看来阿诺尔还是挺信任她的。
他相信阿诺尔的眼光,以后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提防着亚丝娜了。
“在鲁尼古纳有一种和拉斯加顿的魔法类似的能力,我们称之为刻咒,刻咒师把咒印整理成适合武器的形状然后刻在武器上,只要向武器里灌输魔力就能使用刻上的咒术。”
“队长的太刀上刻着的是‘月斩’,一道半月形的斩击,而你这把武器刻的是‘雷切’,是在太刀上附着一层电激流,能够大幅增加太刀的攻击力。所以你想用刻着‘雷切’的太刀释放出‘月斩’,这个做不到。”
阿诺尔低头看着手中的鸣佐,喃喃地道:“原来它叫太刀啊……”
嗯?亚丝娜愣住了,是自己表达有问题吗?为什么重点会是这个?
贝拉德并没有察觉出阿诺尔的思维有异样,因为他已经习惯了:“那看来是不行了。”
“不能改变上面的刻咒吗?”阿诺尔看着鸣佐刀身上发亮的怪异符号问道。
亚丝娜摇摇头:“每个刻咒师刻的咒印都是他们自己改过了,就是让同水平的刻咒师来改写咒印都很难,别说你一个刚刚知道刻咒是什么东西的人了。”
“这个不急,等你以后去鲁尼古纳以后再去解决也不迟啊。”贝拉德拍拍阿诺尔的肩膀说道。
“你们其他的队员武器上有没有刻咒?”阿诺尔忽然问道。
“除了队长的武器之外,貌似还有两个人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