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白小柔白了他一眼,迅速扭过头去,看都不看她。
霍炎彦笑了笑,声音都大了些,“我爱你,我美丽的小公主!”
这下白小柔满意的笑了,小手握住他的大掌,跟自己的十指相扣,“我也爱你,我可爱的小奴仆。”
霍炎彦,“……”
与此同时,白府。
沈盈盈在客厅迈了好一会儿步子,额头上都布满了汗滴。
宁美兰出去置办物品了,霍炎彦好像跟宁博览出去钓鱼了,意思是,现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攥紧了拳头,沈盈盈终于鼓起了勇气似的,缓缓移步走近宁博览的房间,握住门把的那一刻,她心里紧张到不行。
想想上次在宁博览房间被抓包,她的后背就有一股冷汗直冒。
深吸了一口气,沈盈盈在心里为自己打气,转动把手的那瞬间,沈盈盈蹙眉,“卧槽,老家伙居然锁门了?”
这个老不死的!
沈盈盈的双手紧握成拳,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老不死的,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沈盈盈了吗?”
皱了皱眉头,沈盈盈直接跑出大厅,来到公寓外,动也不动地站在一楼窗前,看着二楼大开着的窗户,她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只思考了片刻,沈盈盈还蹭蹭蹭沿着窗台爬了上去……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明天宁博览就要回去办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白家。
为了得到白家的财产,为了过着比白小柔那丫头还好的生活,所以沈盈盈决定了,她这次一定要成功。
终于到达二楼窗台,沈盈盈粗喘着凌乱的气息,步伐也失去了力劲,微弯着腰,双手抵在膝盖上……
她颤颤巍巍打开了窗户……
然后,“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咳嗽的男音,沈盈盈的脸孔由于心脏的痉挛而变得苍白,看来她的心脏是暂时停止了一下的。
“谁,是谁在我窗户那边?”宁博览心知肚明的大吼一声,“是小偷吗?滚出来!”
其实宁博览早起钓完鱼就回来休息了,可是右眼皮突突突直跳,害的他一直都没睡着。
刚刚他本来想去卫生间来着,还没拧门把手呢,几声拧把手的声音突然传入他的耳朵,直觉让宁博览看了看房门,果然……
多年来的盗墓经验已经将他的眼、耳、鼻锻炼的格外灵活,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有人在拧门外的把手。
宁博览又观察了有好一会儿,门外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本以为对方已经打了退堂鼓,谁成想,窗户那边又传来了,可以说是,巨大的动静。
那人好像料定了他不在家似的。
“呵!”宁博览笑了笑,转而继续加大声音音量,“是,是谁在那边,我要来了!”
“喵~喵呜~~”
心里紧张的要死,沈盈盈却在此刻心生一计,那就是、学猫叫。
其他的不行,她都在村里待了那么多年了,猫、狗、鸟的叫声她学的那叫一个活灵活现,毕竟小时候他们村里的孩子没玩过什么玩具,都在玩过家家了。
谁成想,宁博览立马向前走了几步,“哟,哪儿来的野猫,居然敢来白府,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我宁博览最爱吃的就是猫肉了!”
沈盈盈闻言紧张得汗一股脑儿往外冒,心“扑冬,扑冬’,地跳,脸色苍白,偏偏她现在是靠两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上来容易下去难。
宁博览拿了自己的钓鱼棒,想都没想的就将它伸出窗外,还没动手呢,沈盈盈见情况不对,心里一紧张,手一抖,身子直直落了下去。
“啊……!”
落地的瞬间,沈盈盈大叫出声,眼泪哗哗哗忍不住的流。
幸运的是,白府一楼种着大片的花,缓冲了她,大大降低了她落地造成的伤害;不幸的是,这一大片花都是玫瑰,一根根尖刺扎进她的皮肤里,疼的沈盈盈嗷嗷直叫。
忍着身体的极大的疼痛,沈盈盈这才爬出了花圃,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腰,我的腰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撕——”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散发出来,腰部更是直不起来。
沈盈盈看着自己白色家居服上染上的血迹,恨得牙都痒痒,“宁博览,你这个老畜生,你等着!”
“啊,我的腰,我的腰到底怎么了?”
沈盈盈扶着腰看向花圃,这才发现,刚刚落地的时候她的腰撞到了墙角。
“啊……!”腰疼的简直快要了她的命,沈盈盈忍痛移向房间,脱掉家居服,拔掉她皮肤里所有的刺,看着那上面沾染的点点血迹,沈盈盈的心就像是被狠狠扎了一下似的,“宁博览,这一切都是这个老家伙害的,我沈盈盈总有一天会要了你狗命的,我发誓!”
深夜,霍长卿住的公寓。
顾韵儿的车在紧闭的大门前停下:离他们订婚的日期越来越近了,她得好好跟他沟通感情才是。
争取早些把安以柔这个贱人从霍长卿的心里赶出去。
念及此,顾韵儿迅速拨通了霍长卿的号码,“喂,我到你公寓大门了。”
“你来干什么?”霍长卿很不耐烦的语气,“马上我们都要订婚了,请帖、喜糖那些东西你都搞定了吗?”
“那些东西有什么可烦的?”顾韵儿笑了笑,“再说了,那些东西都是我妈着手准备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