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钟的时候。
白小柔被霍炎彦揽着纤腰,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动弹不得。
刚想说些什么,霍炎彦火热的唇贴了上去,身上灼烧的难受感减轻了些,却还是抑制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唔……”这个流氓!
白小柔举起两只发麻的手,力不从心的推搡着他,“混蛋,老娘都被你活生生折腾三个小时了,还来?”
“我中的是烈性媚药!”霍炎彦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满足不了我的话随时随地都可能暴毙。”
“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白小柔恨得牙都痒痒,眉心微蹙,一瞬间有太多狐疑解不开,“说,你为什么会和陶翠翠单独出来吃饭?”
虽然她相信霍炎彦的人品,还是诧异今晚发生这一切,这些不可思议的事。
霍炎彦冷眸一转,犀利的视线凛射向桌上的酒杯,“陶校长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谈,结果我来到了包间,见到的却是陶翠翠。”
“……”无耻!
霍炎彦的指腹轻压着她的小嘴,继续开口,“陶翠翠一直和我谈找工作的事,还说要去霍氏集团工作,我放松了警惕才会……”
“变态!太变态了!”
陶翠翠居然敢对她男人下手,真是太不要脸了!
眼睛里迸出凌厉的火光,白小柔的眼神冷的能杀人:陶翠翠,我记住你了!
前世她还听闻陶翠翠当过小三,现在看来,那些都是真的了?
霍炎彦的一只手搭在她心口,“宝贝不要生气了。”
呵,陶翠翠!
敢算计他霍炎彦的女人,简直存心在找死。
冷峻的脸庞渐渐紧绷,霍炎彦攥紧了拳头。
“嘶,你别乱动。”白小柔这才意识到她还一丝不挂,忙拿起身边被他撕得粉碎的衣服,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你特么的,这下我要怎么回去?”
想想那混蛋刚刚凌虐她的样子……呃,好残暴!
“逗比和傻逼还疼吗?”看着她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霍炎彦有些肉疼,“抱歉,我刚刚……没把持住!”
“你什么时候把持住过?”白小柔翻了个大白眼,“天天都像吃了伟哥似的亢奋,我强烈要求和你分房睡。”
不然她迟早会被掏空!
本想着姨妈来了还可以休息几天的,谁成想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白小柔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就连脚踝上,都是那混蛋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吻痕,更别提其他不可言说的地方了……
叹了口气,白小柔缓缓直起身来,刚想要站起来,大腿内侧一阵酸痛,“嘶嘶嘶,你个混蛋!”
“宝贝怎么了?”霍炎彦忙俯下身检查她的身体,“腿上的皮肤都破了,都怪我。”
霍炎彦在心里狠狠抽打着自己的脸颊,“咱得赶紧走了,老公回去帮你上药。”
“呸,衣服都碎了,你让我怎么走出去?”白小柔都快炸毛了,“啊……老娘明天还有课!还有……这些吻痕……”
脖子往下密密麻麻的全是霍炎彦留下的罪恶痕迹,她的手现在都又酸又痛的、心口、大腿内侧、脚踝……都隐隐作痛,脸上还黏糊糊的……
“抱歉,宝贝!”霍炎彦在她红润的唇上亲了又亲,细细的替她穿上了文胸、有些破烂的衣服,又将地上散落的他的西装裹在她身上,“为夫先抱你回去,到时候再替你请个病假,明天你就留在公寓好好休息。”
边说着边打横抱起她,“怎么分量还这么轻的,老公明明天天都好吃好喝的供着。”
心里气的不行,白小柔的两只小手狠狠捶打着他的胸膛,“天天承受你非人的折磨,你不瘦吗?真想剁了你那玩意儿喂我的小灰灰……”
“小灰灰是谁?”
“我养的乌龟!”
“……”气的他都笑了,“其实老公也不容易,憋了那么多年了……”
“呸,你自己不会撸啊!”
“撸多了伤身还毁容。”霍炎彦笑了笑,“每次**的时候,我想的也都是你。”
心里梦里全是你!
“……你们男人全一个德行,没一个好东西!”
“我们男人?”还有谁?
那些个混球!
一想到其他男人歪歪过他媳妇儿或者正在歪歪他媳妇儿的路上,他就来气!
“你个变态又在想什么呢?”白小柔戳了戳他的脸蛋,“我饿了,想吃面条。”
霍炎彦这才抱着她大踏步走出包间,坏笑道:“饿了?老公下面给你吃啊!”
“艾玛,你真的好色!”白小柔的小脑袋瓜窝在他的怀里,老脸通红通红的。
霍炎彦,“……”?!
此刻,一个密闭的房间内。
三个男人看着av抽着烟,还不时看着床上的女人。
中年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现在怎么办?那女人好像晕死过去了。”
两个年轻的男人砸吧着嘴,“要不……送她去医院吧!”
“不行。”中年男人沉着一张脸,“送医院我们对她做的事就暴露了。”
刚刚他鬼迷了心窍了,完事后才发现自己摊上大事了。
“可是,万一她醒过来告我们性侵犯怎么办?”年轻男人的手都在发抖,“我才19岁,还有大好的人生,我可不想坐牢……”
“要不将她扔街上吧?”中年男人攥紧了拳头,“找个偏僻的角落扔下她,反正她昨天中了烈性媚药,神志不清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我看行!”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