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梁海峰工厂的路上,乔琳问林义:“怎么样,刚刚听了他们的说法,我们的林大检察官有什么见解。”
林义没有理乔琳的调侃,摸着自己的大提琴盒反问乔琳说:“你又有什么见解呢?”
乔琳看林义这么问自己知道林义是想考考她于是,埋头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路说:“根据我们所知道的情况来看,在案发当晚,有一个人十分匆忙的从唐家逃了出来了,后门的脚印也可以证明。这件事也表明凶手很有可能不是唐家的人。
“但是凶手是怎么进去的呢?死者卧室窗口紧闭,而且窗口离地也比较高凶手没可能悄无声息的进入死者卧室的呀!”
“不过后门口有电铃,并且直通死者卧室,有没有可能是死者自己亲自开门把凶手送进来的?”
林义点了点算是肯定了乔琳的分析接着说:“嗯,分析基本的不错!可有一个问题就是,当凶手按了后门的门铃,死者听见后下来开门。我们设想一下,如果死者开了门,那么与他的仇人见了面,势必立即动手。那么死者应该死在后门处怎么会死在楼上自己的卧室?”
乔琳不服气的说:“那也有可能是凶手进门时没有表示恶意,等他们到了楼上谈了一会,没谈拢决裂后,凶手再下的杀手啊!”
林义笑了笑说:“你这么说也是可能的,但仔细一想还是不对。如果死者把凶手带到自己的卧室谈话,而不是在楼下客厅里谈话。“
“这说明两人一定很熟悉,那么他一定知道在死者卧室对面的房间里是住着死者的表兄吴先生而不是空无一人。那凶手杀死者的时候必定会杀掉吴先生,因为万一吴先生中途被打斗惊醒大喊大叫起来凶手不是很危险吗?”
“哦,那好吧,我分析的还不够透彻!”
乔琳只得垂头丧气的承认自己错了,但随后又问林义。
“你呢?你有什么见解?”
林义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对凶手如何作案还没有什么头绪,不过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
“在案发当晚,有一个人按了门铃死者下来开门。但按门铃的人却不是凶手有可能是死者的朋友或者死者的相好。虽然唐家没有一个人承认死者在外面有女人,但他房间里搜出来的照和奇怪的门铃设置。都表明平时一定有一个女子夜晚进出过死者的卧室。”
“在进人死者房间谈话后,可能因为什么原因暂时离开了死者卧室。谁知凶手乘隙而入,杀害了死者。而那个客人或许看见听见了什么,由于担心自身的安危没敢声张而是等凶手逃走后,才离开了唐家。或许这能解释为什么死者开门后不是死在了后门而死在了自己的卧室的原因。不过这个在凶手逃走之后也离开的人却不好找啊!”
乔琳说:“这好办,我们可以拿在死者书房里找到照片去警察局的人脸识别系统找找看。”
林义点头说:“这也是个办法,不过死者似乎以前还有一个小保姆,那个保姆就住在楼梯口处,而且死者似乎也叫过那个小保姆开过门,如果死者真有什么相好她一定知道。”
乔琳听了后很开心,认为自己也有分析案情的能力了,可是林义却眉头不展。
乔琳想了下说:“怎么,你是在怀疑有可能凶手和昨天晚上进去的人是同谋?”
林义叹了口气说:“没错,假如那人进门后,唐明义不知是否曾将门关好?假如没有关好,那凶手就有可乘之机。那也有巧合,和同谋的区别。而就算门关了,也有可能是那人借估有事开的门,然后一起杀的死者。”
“但录像和门外的脚印只显示了一个男子逃走的现象,这又于这个猜测有一些说不通。哎……本来以为只一件简单的吓唬事件,没想越来越复杂了。”
乔琳对林义说的问题也没有很好的想法,只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真多珠递给林义说:“小时我因为爸妈不在而伤心苦恼的时候,爷爷总会递给我一个真多珠说:有烦心事的时候,糖果会让你把一切烦心的事都解决掉,你试试吧!”
林义接过接过真多珠,对乔琳说:“谢谢。”
撕开包装放在嘴里。一股股甜味在嘴里漫延,林义果然感觉心情好了许多。虽然没有给案情提供什么线索但让林义有些烦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乔琳林义来到了工厂门口,原本林义还以为梁海峰是在唐明义的自来水厂工作,来到这才发现原来梁海峰工作的地方是一个纺纱厂。
当林义走到门卫处询问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匆匆从工厂里走了出来。门卫看见那人,便指给林义看,声言那就是梁海峰?。
这时梁海峰低着头,举步很匆促好像急于出门的样子。林义等他走过来,便走上去打招呼,向他说明了来意。
梁海峰停了脚步,林义和乔琳打量了一下答道:“唉,我正要去看我舅舅。我听说他已经……”说到这似乎有些悲伤的说不出话了。
林义接过话说:“正是,已经被别人谋杀了。现在有一些问题我想问问你,我们在这里谈一会儿可以吧!”
梁海峰怔了一下说:“没问题,当然可以!”
林义先问梁海峰昨天晚上有没有去过唐明义家里。梁海峰一口回绝并说:自己由于工作繁忙已经有一星期没有去舅舅家了。林义又问他什么时候知道唐明义的凶信的。他说他的表兄唐正辉早就打过电话给他了。可他由于睡的沉,没有接到电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