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一定要我出去对质,那咱们走吧?"唐初起身穿衣服,他这是打定了死咬着不松口是吧?既然这样她又怎么会如了他的意?
"要不要我找人抬你出去,你的身体......"唐初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此时唐初真要出去的时候她有担心这样对唐初的身体不好。
"不要不要,"唐初听了忙摆手,那样出去还不被人笑死?"让香草扶我出去就可以,我慢点就行。"唐初当下摆手,在香草的搀扶下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顾逸尘不放心,才这么几步路就一路叮嘱唐初慢点慢点,所以从唐初房里倒外头才不过一百米的脚程,她愣是走了快十分钟。
来到店里唐初在香草的搀扶下坐在了柜台前,长贵见唐初果真出来脸色一变,可心里却想到:既然如此为难我,那我也不客气了!
所以说人呐就是这样,明明自己的错可到头来想到的却是对方如何如何,永远自己都是对的。
顾逸尘让大壮去门口拦着客人些,就说店有些私事要处理。
当然,处理这事在后院自然是最好的,可如今唐初住在后头,他并不想如此做,所以就直接在店里了。
"长贵你说你并不曾推倒唐初也不曾偷了店里的药材?"像是断案的官老爷一般,顾逸尘问话简单明了也并没有偏袒哪方的意思。
长贵见状提着的心瞬间放下,"少爷,我并不曾为难过展柜的,昨日我和几个学徒轮流出去吃饭,我出去时掌柜的还好好的,我,"长贵扫了眼唐初心里冷笑,"我也并不知道为何掌柜的药冤枉于我,还请少东家为我做主。"
这时一阵风吹过,刚好门口路过一个挑着一担秽物的老者,唐初往外看了一眼又似笑非笑的看了长贵一下才收回视线,"真臭。"
平平淡淡的两个字,却让在场的人人脸色都和那染坊的颜色一般五颜六色的甚是好看。
顾逸尘当然是冷俊不禁的,眼神扫过唐初,淡淡看了她一眼眼中含笑。
其他几个学徒的脸色却是想笑不敢笑,当然,脸色比锅底还黑的自然就是长贵了。
他长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可人家唐初也没有指名道姓不是?再说刚才门口经过的老者他们也都是见到了,当然那阵味道也是闻到了的,所以唐初说那过两个字,他还真不好有什么反应。
过了半饷,顾逸尘轻咳了声,"唐初,你确实是因为看到长贵偷药材才被推倒的吗?当时他还威胁了你?"说到这里,顾逸尘的声音不自觉的冷了冷,除了他自己,估计没有其他人听的出来。
"我确实是看到长贵偷药材,我也是在阻止他的时候被推倒,事后他还威胁我,如果我把这事情说出来定然我好看,"她见长贵要说话又紧接着道,"当然,他肯定会狡辩说如果他偷了药材为什么店里没有少?这很简单,昨日事后他担心事发自然会找机会把药材放回去,而且我听顾大哥说昨日还是长贵自己提出要盘点药材的,试问,这不是做贼的喊做贼吗?长贵我说的可对?"唐初敛到起笑容,她从来不是一个烂好人,昨日她差点就一尸两命,若不是顾逸尘回来的巧后果当真不堪设想,能就这样放过他吗?
"少东家您听我说,"虽然唐初说的都对,可是他自然不能承认,而且,他自认为他有杀手锏,"少东家,您可要相信我啊,我怎么会偷店里的东西呢?我在这可是做了好几年了,我
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都是她,"长贵忽然伸手指着唐初,"都是她想要勾引我我不从,所以她才......"
"你住口!"顾逸尘猛的一拍桌子忽然站了起来。
唐初冷笑着浑身散发着冷气,她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这个人的心思和气歹毒,竟然想要毁了她?然道他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名声有多重要吗?
"长贵,我原本念在你好歹也在我这里做了几年,你陪个不是这事也就算过去了,可是,我发现我还是太仁慈了。"这样的顾逸尘没有人见过,好像忽然退去了那层温文尔雅的外衣,露出里头如猛兽一般的泠冽寒意。
"少,少东家......"长贵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原本他以为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声,只要他抓紧了这一点唐初必不敢轻易的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再说店里药材也确实没有少,这事定然是不了了之的,到时候唐初出了这事定然也不好继续留在这里早晚得走,那时候他再多多努力自然就能坐上掌柜的位置......
可惜,现实和理想的差距永远不是差的一丁半点。
长贵,他今天注定悲剧了。
"少爷!"这时白青刚好进门,他先是担心的看了眼唐初,后朝瘫软在地的长贵不屑的嗤笑了声,"少爷,我已经查清楚了,"他伸手一指长贵,"这人从一年多前就陆续去了城东那间宝芝堂变卖药材,从刚开始的十天半个月去一次到后来的隔三岔五去一次,而且我也盘点了库房的货,发现确实少了不少,最近这半个月咱们少了了的药材我都去和宝芝堂对过了,他卖的那些确实是从咱们店里流出去的。"说完白青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材递给顾逸尘。
看到顾逸尘接过纸包打开,里头的药材出了普通的桂枝什么的,就是昂贵的药材也不少,像是切成片的灵芝和人参......
大壮几人原本还伸长了脖子看,却在见到那里面不乏贵重的药材之后都纷纷低下了头。看来长贵的胆子当然够大啊。
"少,少东家饶命啊。"如果说之